立即会意,“姐,这都进门了。”
她换了鞋立即去房内换上居家衣裳,二十分钟内洗干净了全身上下何渺的作案迹象,才倒在沙发上朝着又在厨房开始忙活的赵温书喊道,“姐,晚上做个糖醋鱼,冷冻室里有鱼。”
就听见赵温书打开电冰箱从一堆袋子里扒拉出一只僵挺的冻鱼来,“这是什么时候买的?”
“端午节那天。”赵小哈接了话茬,“都仨月了还不做给我吃。一直嚷着等着你做。”
赵温酒砸了一个抱枕过去,用娇腻的声音对着赵温书,“姐,我想吃你做的嘛。”赵温书忙抚慰亲妹子,“好,好,姐这就给你买新鲜鱼去。”说着便解开了围裙拿了钱包出门,前后不过两分钟。
赵小哈望着老娘一骑绝尘,又幽怨地对上赵温酒得意的眼神,“我真不知道她是我妈还是你妈”
赵温酒看着电视里的新闻啃着苹果,“谁让你都十八了还不懂卖萌?”
“我三十六了一张老脸萌遍全市,你得多学着点儿。”嘴上还在和赵小哈斗着,赵温酒心里其实一直放不下何渺。
酒吧里,何渺问,“温酒,他要外出工作两年,我们还是住一起吧。”她勾神的眼神直直望着赵温酒。赵温酒按住狂跳的眼皮子,喝了口茶才压住心里的慌张,“何渺,两年后呢”
“咱们先别想那些遥远的事儿,过好眼下不行么?”何渺眼圈已经红了。每次提到同居这个问题,赵温酒就从三十六一枝花变成又臭又硬的牛屎蛋。
“何渺,如果没有一个肯定的未来。我们在一起的意义就是ròu_tǐ上的安慰?”赵温酒盯着何渺的眼睛,前所未有的认真。
一杯茶水迎面扑来,何渺气得骂,“赵温酒,你的心是肉做的吗?”赵温酒没有追她,而是扯了一张又一张的纸巾将脸擦干净,忍住了想哭的冲动让自己冷静下来。想起林乐锄还在茶吧,偷着看了眼她竟然在看自己,赵温酒整理好了才去和她打招呼。
关于赵温酒的心是不是肉做的问题,赵温酒其实也在酒熏时分问过自己。从与第一个上海姑娘分手开始,感情对她而言更像是安慰剂,每次谈到天长地久之类的问题,总是和对方闹得不欢而散。
从一恋到四恋,每次看似是败给感情,但其实都败给了实际。赵温酒一个苹果啃完了,起来见赵小哈还在便瞅着电视边写着数学试卷,她拍了赵小哈的头,“就这张破卷子你昨天就写起,今天还没写完。写得来不?写不来交白卷算了!”
赵小哈揉揉头,“好死不如赖活着,我多少能算出来点儿。满分是得不到的,好歹要尽职尽责吧。”她往嘴里丢了个话梅含糊着数落赵温酒,“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懂得什么叫情操。”
头上又挨了赵温酒一下,“你懂什么叫情操”
赵小哈愣住了,“小姨,你想什么呢?”
赵温酒的脸由白转红,挥着手走到沙发上瘫坐滑下,“没什么,我晕了。”她是真的晕了,何渺这五恋看来又要告吹了。
晚饭赵温书林林总总花了八个盘子,两个小盏,吃得赵小哈是肠肥胃满,赵温酒倒是斯斯文文只吃了糖醋鱼,赵温书忙关切妹子,“温酒,不合口味?”
赵温酒将卸了妆的老脸从碗里抬起,“好吃。”再扯上的笑容让赵温书稍稍舒了口气,“明天晚上有空么?”
赵温酒点了点头,随即惊醒地摇了摇头。
“没空也得请假,明天我带你去见个人,比你大两岁。离异无孩,人倒是不错的,学历工作在牛头山也算很好了。”赵温书憋了半天的话终于全部倒出来。
“妈,你是要带小姨相亲?”赵小哈一脸坏笑地看着赵温酒。
赵温酒满脑子还是何渺,随口应了句,“不见,没空。”
赵温书就安静了下来,忽然大滴大滴的泪珠子开始往桌子上砸,砸得赵小哈也惊呆了,“妈你怎么了?”
赵温酒也不知所措,“姐,不就是没空相亲你哭什么呢?”
“你要不去,我就哭到明天晚上!”赵温书丝毫不顾及她四十八的年纪以及十八岁的女儿在场,索性不要脸到底直接威胁起来。
赵小哈狠狠瞪了眼赵温酒,赵温酒叹了口气,“我去见,我去见,成不了别哭啊。”赵温书泪水满上自动收起,神色如常地给赵温酒夹了菜,“我的婚姻是失败的,但是有了一个成果的结晶就是小哈。你也别惧怕婚姻,失败了要是有个孩子你也是赚的。”
“这叫合法骗精吧?”赵温酒斜眼没好气。
赵温书宠溺地替她擦了嘴角的油花,“这叫合法生娃。婚姻是一场冒险,你连冒险的精神都没有,怎么样才能有收获呢?”
赵温酒点了点头,“姐,等我到了四十岁,麻烦您别给我提冒险的事儿。我胳膊腿也老了,你就让我安分待坑里等着棺材盖被盖上吧。”
“啪--”赵温酒终于被姐姐招呼了一记在头上。
第7章
赵温酒一向觉得相亲是某种合法□的强制前奏。以动物的眼光看待相亲势必是内心极度反抗的反射。在姐姐赵温书的强烈要求下,赵温酒周一上班换了身花裙子,作为公司里的知名大龄御姐,冷艳的赵温酒向来以冷色系搭配居多,比如黑色就不会犯错。这身碎花裙子上了身,踩上十厘米的高跟鞋,赵温酒一副疑似面瘫的表情在同事惊诧转惊艳的目光中进了办公室。
关上门深深出了口气,赵温酒泡了杯茶开始工作。作为众人眼里正经的御姐,赵温酒向来工作极度投入和高效,如果没有约会,一般会工作到晚上八点半后才回家。最近为了照顾高考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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