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好。会不会是扈小甜指使邱大小姐来的呢?我看邱大小姐为人很是单纯呢。”莫芳芳瞥了寒樱一眼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走,咱们去找父亲。”
南绵镇的商会富庶,承包了一所酒楼用来商讨琐事。因此,莫芳芳的父亲常常宿在这所酒楼里,而景然如今刚入商会,颇依赖于莫老爷的提点,因此两家关系倒是日益亲密。
莫芳芳走进酒楼的时候,莫老爷并不在那里。但小二机灵,告诉莫芳芳说景大公子在。莫芳芳自然不会错过机会,吩咐了寒樱在外守着,自己抿了抿头发,走进了二楼的雅间里。
景然的手边有几壶酒,显然是刚刚喝完。他那张原本白嫩的面孔此刻变得火红起来,见莫芳芳进来,脸上却并无异色。“景哥哥,你怎么喝了这么多,也不怕伤着胃口。”莫芳芳伸手用帕子替他擦干嘴边的酒液道。
“莫芳芳,莫大小姐,莫姑娘,你真是好狠的心。”景然举杯对着莫芳芳道。莫芳芳皱着眉表示不解,问道:“景哥哥这话是什么意思?”景然嗤笑道:“你难道不知道你爹跟我娘的旧事吗?”
莫芳芳一惊,追问道:“景哥哥这话我就不明白了。景夫人好好的,我爹也好好的,能有什么旧事?”景然的笑容更加惨淡道:“我爹去世早,你爹便帮我娘暖了几年的床。后来你大了。莫伯伯便以照顾你为由,不再理会我娘。”
“可前几日,宫里刚传出来我长姐要被晋封为妃的消息。你爹便上门说,一定要让我娶你为妻,否则就把当初二人的事撕破脸传扬出去。到时候,就让整个南城,不,是整个鎏国都知道我娘的fēng_liú韵事。”
“我娘害怕啊。我娘怕拖累了我的长姐,只好答应让我娶你。可谁考虑过我呢?小甜整日整日的不理我,商会之中人人嘲笑我是靠着未来的岳丈做事。莫芳芳,这都是拜你所赐啊。”景然的脸上皆是怨怼之情。
莫芳芳没想到,自己的亲事竟然是父亲用这样的方式要挟而来的。她苦笑着摇摇头,心里不知是感恩,还是嫌弃。可眼见面前的这个人,莫芳芳的心里却还是喜欢的。她伸手搭住景然的肩膀,轻声道:“抱歉,景哥哥。这些事,我真的不知道。”
景然借着酒劲,一把抓住莫芳芳的脖颈,喊道:“你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你和你父亲狼狈为奸,沆瀣一气,怎么会不知道!”莫芳芳被他掐的泪水直流,可双手却依然软软握住景然的手臂。
景然一跃而起,压在了莫芳芳的身上。“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不相信。你爹冒犯了我娘,今天我要替我娘报仇。”他拼命的撕扯着莫芳芳的衣服,啃咬着她的嘴唇道。莫芳芳丝却毫不还手,也不拒绝。
外头的寒樱不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轻轻的扣着门道:“小姐?小姐?”莫芳芳这才喊道:“滚!滚的远远的。”寒樱的声音顿时消失在门口,莫芳芳的眼泪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等到景然酒醒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分。他望着身边的莫芳芳,顿时打了个寒战。他裹紧衣物,正要跑出屋里的时候,忽然心生歹念。“没有你,或许我和小甜还有机会。”他嘴里碎碎念叨道。
他伸出那双修长的双手,对准莫芳芳纤细的脖颈,正要发力。外面却忽然响起一道苍老的声音,“景然,芳儿?你们在里面做什么?”他赶紧收回了手,外面的门应声而开,莫老爷一脸肃杀之气的站在门外,身后是垂着头不敢往里看的寒樱。
见到自己的女儿半裸着身子醒转过来,莫老爷已知一二。他赶紧转身吩咐道:“还不快给你小姐穿好衣服。景然,你给我滚出来。”景然踉踉跄跄的跟着莫老爷走进了隔壁。莫老爷的嘴里不停念叨道:“罪孽啊,罪孽。”
景然心知自己闯下祸事,一进屋里,便跌坐在地上。若是旁人,他一定会上前赔礼许诺,可面前的这个人偏偏是与自己母亲有苟且之事的人,这让他如何能弯下腰来。莫老爷扶着额头半晌方道:“罢了,罢了。你只说何时把芳儿娶回去吧。”
景然虽然不愿意,但也知道自己一家的前程都握在莫老爷的手里。他可以不要脸,但自己的母亲不能不要,自己宫里头的长姐更不能不要。“一切听从岳父大人安排。”莫老爷长舒了一口气,叹道:“等我了结了手里的事,就为你们办婚事。”
扈味甜糕店里,扈小甜正和海东青为着午饭的事争吵。扈小甜皱眉道:“我急着去前厅卖糕点,才没有时间吃午饭呢。”海东青挡在门口,犟道:“你要是今天中午不吃饭,我这辈子就再也不吃了。”
扈小甜噘着嘴巴道:“你不吃就不吃。反正要是饿死了,你那群兄弟来找我要人,我可不管。”海东青从小就在山寨里长大,没有一个人不向他服软。可偏偏遇见这个扈小甜,他是一点手段都没有。
“甜儿。”他无奈的望着扈小甜长长说了一句道。扈小甜耸着肩道:“好吧好吧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那我们吃什么?”海东青喜滋滋的掀开桌子上的盖子道:“你瞧,我亲手给你蒸的鸡蛋糕。”
扈小甜见到那烂乎乎的鸡蛋上飘着的黑绿色葱花喊道:“念青,去后街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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