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姜灼华转身上了阁楼,元嘉“嗯”了一声,喜滋滋地跑去隔壁报喜。
姜灼华来到楼上,见叶适已经自己脱了鞋上榻,后背垫着枕头靠坐着,见她回来,冲她展颜一笑。
姜灼华命桂荣等人将饭菜放在桌上,而后便让退了出去,姜灼华拿起米饭的碗,在碗里夹满菜,走到塌边坐下,夹起菜送到叶适唇边,说道:“来吧陛下,喂你吃。”
叶适这几日趁着养伤的功夫,委实体验了一把被姜灼华嘘寒问暖的感觉,心里竟生出些其实伤着也不错的想法来。
吃完饭,姜灼华喊了大夫进来,给叶适换了药,换完药,熬好的汤药正好也送了进来,姜灼华喂了叶适喝下,喝完后往他嘴里塞了一枚小香茶饼解苦。
等这些事做完,天色已经入暮,现如今叶适有伤,自是没法儿沐浴,但是在山里呆了三天,刚受伤的时候,他冷汗都冒了好几回,不收拾下不行。
念及此,姜灼华只好命人端了一盆热水进来,将绵巾放在水里浸湿,拧成半干,拿着绵巾看向叶适:“来啊大爷,给你擦身子。”
叶适抿唇笑笑,未受伤的手臂撑着床面,窜到了塌边,光着脚踩在了鞋面上。
姜灼华走上前,拿着绵巾将他上身未被纱布包住的地方,细细给他擦了两遍。
两遍擦完,姜灼华将绵巾丢进水盆里,对叶适道:“站起来,裤子我给你脱。”
叶适忙伸手捂住中裤上的束绳,局促道:“不、不用了吧。”
姜灼华抱臂在胸前,歪着头看向他,编排道:“都几日没沐浴了?不给擦不跟你睡。”
叶适闻言陷入了纠结,他尚无法想象与她坦诚相对是什么模样,更觉得没法儿接受脱得那般干净在她面前让她擦洗。
叶适犹豫好半晌,恳求道:“华华,求你了。”
姜灼华委实想不明白,他俩关系都这样了,他还这么保守的做什么?她就是单纯的想给他擦洗下,又不动手动脚,他怕什么啊?
想着,姜灼华上前弯腰去解他中裤的束绳,奈何叶适好似保卫贞操的小女子,捂得相当牢。
姜灼华握着他的手腕拽了半天愣是没拽下来,只好泄气的松了手,蹙眉看着他,分明就剩下一只可以用的手,怎么力气还这般大?
这一回合,姜灼华输!她翻了个白眼道:“算了算了,泡个脚睡吧。”
说着,将水盆端到塌边,对他道:“自己泡吧,我去沐浴。”
而后,姜灼华再不管叶适,自己进了净室沐浴。
叶适看姜灼华走了,终于松了口气。
和她的第一次,对他来说很重要,怎么也得留在大婚当晚啊,虽然……华华他两年前就摸过了,但是那个时候情况和现在不一样!
而且当时就摸了一下她就跑了,害他独自一人煎熬到天明。
说起当初那晚,叶适委实觉得憋屈难受,是当真难受。
和姜灼华在一起这么久,唯独那晚,是他横了心准备做个合格的男宠的,偏生被她中途扔下,那种送到嘴边又拿走的感觉,有多抓心挠肝他至今记忆犹新。
念及此,叶适抿唇一笑,按华华的性子,等自己伤好的差不多,大婚前她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不行,得“报复”回来,一定要忍住,忍到大婚当晚。
做好决定,叶适唇边含着藏不住的笑意,喜滋滋地接着泡脚。
等姜灼华沐浴完出来时,叶适已经在榻上靠坐着等她,手里还拿着一本话本在看,水盆等物也都喊人收拾走了。
姜灼华擦得半干的丝发都拦到了肩头侧面垂下,一身轻薄的纱衣睡袍,里面艳红的肚兜和淡粉色的中裤清晰可见。
叶适见此,喉结不由微动,目光黏在姜灼华身上半点也移不开。
姜灼华见他痴痴地神色,走上前脱了鞋跪在榻上,爬到叶适跟前,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揶揄道:“乖,以后就是你的了。”
啊啊啊啊啊啊,要命啊!
叶适闭目深吸一口气,好在身上有伤,拦了下他将她一把揽入怀里的冲动。
叶适这副模样落在姜灼华眼里,她心里别提多得意,身子复又前倾,在他耳畔轻吹一口气,用万分魅惑的语气说道:“但是现在不行……你要好好养伤,我等你好……”
叶适长长吁出一口气,伸手攀上姜灼华的后脖颈,看着她那双凤眸低语道:“华华,你这两句话,当真比文宣王那两箭还要命!”
说着,叶适将她往前一拉,让她贴上了自己的唇。
好一阵儿弥补般攫取地深吻,叶适方才放开她,手从她后脖颈移到她的脸颊上,轻轻抚摸。
姜灼华看着他的俊脸万分的喜欢,复又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而后温和道:“咱们睡吧。”
说着,姜灼华跪在榻上直起身子,扶了叶适侧躺下,在他背后垫了一个枕头,以防他翻身压到伤口。
其实姜灼华要和他睡一起,主要是怕他夜里出点儿什么事儿,而自己又不能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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