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是笑:“哈哈哈哈……”
姜灼华在一旁冷冷的问他:“你是不是真的不行?不然你怎么能忍住还不要我?你是不是真的不行?”
叶适伸出食指立在她面前摆一摆,挑眉对她笑着道:“激将法没用。”
姜灼华微一咬唇,翻身骑在他的身上,伸手就去扯叶适的衣服,佯装怒道:“你到底行不行?给我验验!”
叶适忙用能用的手臂阻止:“华华,别……别……哈哈,别……”
帝后在屋内玩闹的笑声,传到了门外黎公公的耳中,黎公公听在耳中,顺在心头,从小照顾陛下长大,从未听见他像今天这般开心的笑过。
黎公公满心里欣慰,好,好,只要他开心就好。
黎公公正暗自欣慰着,忽见傅公公踏进了御乾宫的门,来到了尚书房门外,沉声道:“我要见陛下。”
就在这时,门内再次传来叶适的笑声,傅公公看着紧闭的房门,心头不由一怔。
叶适这样开怀的笑声,他何曾听过?
黎公公见傅公公眸中流露出一丝动容,便先没有急着去通报,而是对傅公公道:“对了,您等等,我有东西给您。”
说着,黎公公回了自己的房间,独留傅公公一人站在尚书房门外。
傅公公看着尚书房的门,耳边不断地传来帝后的笑声。这样好听开怀的笑,他多少年没听见过了,自己没这般笑过,也没听见身边的人这般笑过。
他们的笑声,就好似绚烂的阳光下开出的缤纷花朵,将他隔绝在了一个阴暗无光的角落里,直到这一刻,傅公公心头方才泛起怀疑,这些年,他对陛下,是不是真的太过严苛?
别说这样的笑声,陛下在他面前的时候,连个笑脸他都没见过。
傅公公出神之际,黎公公已经取了东西回来,将一个半臂宽的黑漆木匣交给傅公公,说道:“这时那日,老奴去姜府宣旨时,皇后娘娘给你的。”
傅公公看着手里的匣子,眸色中满是不解,反问道:“皇后给我的?”他没去啊,按理来说,表礼一般只给当日去宣旨的公公。
黎公公没好气的“嗯”了一声,而后道:“皇后娘娘说,她听陛下提起过,陛下身边还有位傅公公,教导陛下长大。娘娘说你这些年辛苦了,这是给你的礼物。”
傅公公隐藏在面具的脸看不到神色,他捧着匣子站了片刻,而后将匣子打开。
匣子一打开,但见最上面,便是一张轻薄的白玉面具,远比他现在戴的这个暗沉铁面具更明亮,更精致。
他将面具拿起,但见面具下面,是一套面料极好的衣服,颜色偏淡,全然不似他过去玄色的穿衣风格。
傅公公复又将衣服拿起,但见最下头,有一张方子,傅公公细细一看,才发现上面的药,都是护嗓子的。
方子下有四个小字——西域奇方。
傅公公见此,忽地鼻头一酸。
他当年为了掩护陛下身份,自毁容貌,药哑嗓子,所有痛苦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将自己营造成一个无坚不摧的模样,这么多年下来,谁曾问过他,谁曾关心过他?
皇后大抵是不知自己嗓子为何而坏,所以才给他找来了这么一张方子,以为能医好他。
傅公公看着匣子里的三样东西,沉默了许久。
他忽地将匣子扣住,而后深深望了一眼尚书房,对黎公公道:“别跟陛下说我来过。”
说罢,傅公公抱着匣子,转身离去。
黎公公看着傅公公离去的背影,不由“哼”了一声,低低骂了一句:“老顽固。”
叶适和姜灼华在屋里闹了一阵儿,笑得气喘,叶适躺在贵妃榻上,没有伤口的那侧抱着姜灼华,紧挨在一起,休息了一会儿,叶适在姜灼华唇上印下一吻,而后问道:“饿不饿?要不要传膳?”
姜灼华点点头,从叶适怀里起来,拉起他给他整理了下衣衫,而后自己又理了理。
整理妥当后,叶适喊了黎公公进来,叫传了午膳。
姜灼华吃了一口御膳房的饭菜,险些没吐出来,蹙眉道:“皇帝不该是吃最好的吗?怎么这都凉了?味道还很一般。”
叶适解释道:“御膳房离御乾宫很远的,皇帝菜品多,他们准备的又早,等送到我这儿,早就凉了,味道也不好。一般皇帝其实都吃后妃宫里小厨房的饭菜,御膳房的不过就是例行公事罢了。”
姜灼华同情的看了叶适一眼,说道:“啊……原来你当了皇帝还是这么惨?那你还说让我什么也别带进宫,这不还是得把姜府的厨子带进来嘛?”
叶适笑笑道:“今天先将就下,下午我就派人去府里接。”
姜灼华点点头,将就着和叶适一起吃了些本来就凉的凉菜。饭间,叶适还是习惯性的亲自给姜灼华夹菜,只不过现在,姜灼华也会给他夹他爱吃的。
黎公公在一旁看着,心里实在是高兴,而且他惊讶的发现,陛下和皇后一起吃饭,根本不理会食不过三的规矩,哪道菜喜欢吃,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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