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玩儿行酒令。
而那严怀信,则故意拖长了作画的时间,现如今,纸张上连轮廓都未画出来,他旁边三人寻欢作乐的欢笑声置若罔闻,此刻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不存在,悄么声儿地画着画,盼着姜灼华千万别想起他来。
三人行酒令玩儿的开心,姜灼华自是全程笑得爽快,李攸宁该怎么陪怎么陪,苏维桢则是听他们说到好笑处,便忍不住的红着脸笑笑,笑得甚是真诚。
李攸宁借着给姜灼华几次倒酒的机会,越坐离她越近,直到这一轮姜灼华行酒令又输了,不由蹙眉抱怨,握着杯子叹道:“哎,怎么又是我,别是你们俩故意的,合计着怎么灌醉我。”
李攸宁闻言笑道:“小姐若是喝不下了,这一杯我代你。”
说着,李攸宁直接站起身,坐在了姜灼华的贵妃榻上,伸手从她手里取酒杯,身子前倾的瞬间,胸膛挨上了姜灼华的肩膀,一股男子身上的热气隔着衣衫传来。
李攸宁取过酒杯后,身子并未后撤,而是依旧挨着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这空档,他留意到姜灼华没有拒绝,放下酒杯后,他顺势挪了下身子,另一只手绕过姜灼华身后,揽住了她的腰,侧头笑问她:“小姐可还要再来一轮,若是喝不下,我代你就是。”
姜灼华自是感觉得到李攸宁的心思,不由笑叹,行啊,可以,这有经验的就是不一样,若不然,今晚就他吧,不然自己这一回,身子还是头一回,有经验的能让她好受点儿。
念及此,姜灼华挑眉道:“倒酒,再来一局,我就不信我能一直输。”
李攸宁闻言,俯身取过酒壶,给三人各自斟满。
然而,沉浸在行酒令游戏中的三个人,谁也没有注意到,三楼楼梯处,有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已经站了多时了。
叶适望着不远处推杯换盏的情形,一时只觉手脚发凉,而他们三人的说笑声,落入他的耳中,是那般宛如刺耳的魔音,听得他抓心挠肝。
叶适紧咬着牙,脖颈处的青筋连带着根根绷起,他努力压着心中冲过去将她一把从那男人怀中拉出来的冲动,默默提醒自己:不能生气,不能生气,她已经受过很多委屈了,自己绝不能再对着她发脾气,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念及此,叶适闭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给自己换了个看得过去的微笑,朝着姜灼华走了过去。
可谁知,他都走到旁边了,站了片刻,姜灼华也没注意到他,叶适带笑的唇角抽搐了两下,但听他笑着道:“姜小姐,寻欢作乐,为何不差人来喊我?”
“哐当”一声,姜灼华手中的酒杯掉在了地上,滴溜溜地转了两圈,连带着酒水洒了一地。
姜灼华抬眼看去,只见贵妃榻旁边,李攸宁身后,露出叶适那张笑得假得不能再假的脸,一时间,方才所有的欢笑凝固。
“轰隆”一声巨响,姜灼华的天,塌了。
见姜灼华这么一副神色,李攸宁不解地回头看去,便看见叶适挺拔的身影站在自己身后,他不由惊讶,饶是他是男的,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人,长了一副万里挑一的好相貌。
李攸宁猜测道,这莫非也是姜小姐的男宠?不对,这人一来,姜小姐就一副跟偷着喝酒被爹娘逮着了的模样,肯定不是男宠。
他私心猜测着,听说姜小姐还有个哥哥,莫非是这位,虽长得不像,但都是万里挑一的相貌,应当是了。
念及此,李攸宁站起身,对叶适行个礼:“给姜少主请安。”
“哼……”叶适哼笑一声,倒是挺会察言观色。
他的目光在李攸宁行礼的手上扫了一眼,刚才是哪只爪子揽她腰来着?咱们走着瞧。
叶适绕过李攸宁,走过去在姜灼华贵妃榻边坐下,一时也不知哪儿来的胆子,如当初头一回陪她游山一般,亲昵地握住她的一只手。
另一只手揽过了她的肩,本想将她搂进怀里,谁知姜灼华身子僵硬,本能的抗拒着他,叶适只好手下用力,硬将她揽进怀里,姜灼华的肩头“砰”的一声,撞在了叶适的胸膛上。
叶适看着她温柔的笑着,方才对李攸宁解释道:“我不是姜少主,我是华华的头一个男宠。”还必须是唯一一个。
叶适这才回头去看李攸宁,对他道:“也是华华最喜欢的一个,看我样貌你也该想得到。”
言下之意,你们有得比吗?
他又转头笑问姜灼华:“你说是不是啊?华华。”
姜灼华闻言沉默,抿着唇不说话,叶适见此,心下万分难受,面上却还强撑着笑意,半真半假地说道:“你明知我喜欢你,为何不叫我一起?莫非是瞧着旁人新鲜,不爱搭理我了?那可不行,什么都有个先来后到,我是先来的,他们都得排我后头。而且,我希望……你只宠我一个。”
在一旁作画的严怀信闻言,忍住一阵干呕,心下万分鄙夷,不由骂道:恶心,无耻,给男人丢脸!身为男人,居然如此不留余力、毫无下限的讨好一个女人,当真是恶心至极!
李攸宁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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