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对陈典审讯得到的一些讯息,苏淳风基本可以肯定——所谓的枯晨大师短时间内,绝对不会来一中校园内施术害人。
原因有三:
首先,元宵节平阳市花灯展览会上,龚虎的出现,必然让枯晨大师有所忌惮,所以他才会安排陈典前去袭击龚虎、许万发师徒二人。但龚虎提前知晓并做出防备,从而让陈典的偷袭没能得手,那么现在的枯晨大师,必然如惊弓之鸟一般,否则他也不会让陈典跑出去躲避几爹妈长辈,那是应该服的,咱就说朋友。”说到这里,他打了个重重的酒嗝,接着说道:“你们谁不服风哥?谁不服?”
“服,绝对服!”
“风哥太牛-逼了!那身手不是盖的!”
“我可是亲眼见识过。”
“咱风哥就是低调,看过武侠小说不?真正的高手,那都是很少出手的……”
“风哥不光身手好,风哥各方面都好啊,学习成绩没得说吧?咱们几个捆一块儿都不行。还有,咱风哥从初中开始谈恋爱,一直到现在,那是又专情又光明正大,就连老师都不管,你们谁能做得到?站出来!”
“哈哈……”
一群醉眼迷离的学生们不断地奉承着,玩笑着。
苏淳风对此也只是微笑着摆摆手,任由这帮少年人说去吧。
赵山刚往后仰了仰身子,歪着脑袋牛气冲天地说道:“刚才,我听着你们一个个说自己这个朋友厉害,那个本家亲戚的哥哥牛-逼,嘿……不说淳风,我再说一个人,也是我朋友,铁哥们儿!赵山刚!听说过没有?”
两桌学生都面面相觑。
忽而有同学道:“我是东王庄的,我知道。”
“我也听说过。”
“不会是说南关镇那位赵山刚吧?这两年他在咱们金州县城可是挺有名气的!听说年龄还不大呀。”
“我也听说了,现在南关镇农贸市场的物价,他说了算。”
苏淳风微微皱眉,对于这些近乎于醉酒状态的少年们,他倒是不太厌恶,但却是反感越来越离谱的醉话——大家喝酒高高兴兴胡乱吹侃些什么的无所谓,但别越扯越没边,差不多就行了。这么没完没了地闹腾,还敞开着门,打搅了其他在饭店就餐的顾客们不说,别人往这里路过的时候,也会鄙夷瞧不起他们的。
所以苏淳风想要离开,但又不好找借口。
恰此时,腰间的寻呼机嘀嘀嘀地响了起来。
“有借口走人了!”苏淳风心中一喜,赶紧掏出寻呼机看了看,上面是一条简短的讯息:东西已经备好,今晚放学后可到我宿舍来。
“谁啊?”李志超凑过来问道。
苏淳风迅速把寻呼机揣到腰间,笑道:“家里面。”说罢,他起身颇有些歉意地微笑着向各位同学说道:“那个,不好意思啊哥儿几个,我这里有事得出去打个电话,你们吃好喝好玩儿好啊,回见。”
“去吧去吧。”
“一会儿回来接着喝啊风哥。”
“风哥,回来我得再敬你两杯酒啊……”
苏淳风连连点头应着,一边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他巴不得有借口离开呢,走了之后还再回来?
扯淡……
刚才收到的讯息虽然没有署名,但苏淳风知道,肯定是钱明发来的。
所谓备好的东西,自然是他叮嘱钱明准备用来布阵施术的物事——桃木、艾草gquot;/gt;、硫磺、活公**等等。
从饭店出来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回到学校里,心细如发的苏淳风先去了趟教室,告知已然吃过晚饭后在教室里学习的王海菲,晚上自己不来上晚自习了,不过绝对不是去继续和李志超他们喝酒,而是有别的事情要做,所以让王海菲不用担心。
对此王海菲心里颇有些欣慰的感动,也没有过问苏淳风去做什么事。
钱明给苏淳风发传呼讯息说“晚自习放学后到他的宿舍”
可苏淳风心里有数,此番施术画符可是要正儿八经地去做,所以得离开学校这地方,省得承受太大的自然反噬。而且,得耗时至少五个小时,完后就得赶紧在学校里布下术阵,争取在天亮之前搞定。不然的话,等到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校内校外到处都有人了,实在是不方便干活儿。因为苏淳风此番想要画的符箓和布下的术阵,必须一气呵成,不能分成几次去做。
所以,晚自习是别想去上了。
从教室出来,苏淳风匆匆走出校门,到外面的公用电话亭,拨通寻呼台给钱明发了条传呼讯息,让他开摩托车到校外接上他,然后两人一起去了南关镇农贸市场找赵山刚——赵山刚那里,有适合干活儿的地方。
坐着摩托车飞驰在灯火阑珊的金州县城大街上,感受着冷风扑面,回想着这两年来发生的许多事件,包括在冀中省沙台市清馆县马官镇施术的时候,又巧遇到古岳白和古翰父子,并被他们发现了施术迹象……苏淳风难免有些感慨和失落:“是天道昭昭,注定要把自己推向这类事情上的吗?”
此时的他并不知道,自己提前离开饭店,恰恰避过了一场大麻烦。
两个小时后……
就在学校里晚自习快要放学的时候,李志超、韩强等喝得醉醺醺的学生们从饭店里摇摇晃晃地走出来,撞上了几名同样喝得有些上了头的社会青年——如同许多司空见惯的群殴事件一般,双方的冲突一触即发,继而失控。
那几名社会青年显然没想到,这些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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