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道:“别人家的事情,咱就不管了,省得让人说咱家幸灾乐祸地看笑话,回去吧。”
“嗯。”陈秀兰点点头,心里诧异着儿子竟然会说出这般成熟的话语,一边转身跟着儿子回了家。
不一会儿,苏成脚步匆匆地从外面回来,一进屋就皱着眉叹口气道:“刘金明他娘刚才突发疾病,一大家子人都赶往县医院了……上车的时候我正好路过看到,那情况,够呛能挺过去。”
“哎呀!”陈秀兰露出惊讶之se:“老太太平时身子骨挺硬朗啊。”
“疾病这玩意儿,谁说得准?”苏成摇摇头,脱下踩湿了的布鞋,换上一双拖鞋,道:“咱家老爷子当初好端端的,不就是疾病发作走了的吗?”说到这里,他颇有些伤感地挥挥手:“不说这些了……哎,小风同学都走了?”
“嗯,雨一停就着急忙慌地走了,留她们吃饭也都挺不好意思的。”
苏成就看向儿子,道:“同学之间关系好点儿,当个朋友没什么,但别小小年纪谈恋爱,影响学业。”
“我知道。”苏淳风咧嘴笑笑。
午后。
趁着村里大多数人午休,街巷里没人,苏淳风拿了瓦刀抓了把干土,上房绕到自家院墙的西南角,用瓦刀把刻在砖块上的“反煞符”给刮去,然后又用干土使劲儿涂抹了几遍,再用手擦去,如此这两块砖上面就看不出什么异样了——既然反煞符已经无用,正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抹去痕迹为好。
果不其然,三道:“他爹,你说咱娘弄的那个瓦罐子下咒,是不是给家里招上啥不干净的东西了?”
烦躁不堪的刘金明抬脚将老婆给踹倒在地,怒吼道:“别他妈瞎咧咧!”
“啊!”胡玲摔倒在地捂着肚子惨嚎一声,随即惊恐万状地挪着屁股移到床边,靠着床头怔怔地看着刘金明。
刘金明绷着脸,深吸着烟。
灯光下,他的面孔在缭绕的烟雾中若隐若现,昏暗不定。
看着这一幕,胡玲心中涌现出各种各样的想法,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觉得屋内、屋外似乎到处都有不确定的东西存在……
她的j神,终于崩溃了!
“啊!”胡玲猛然站起身来,疯了般扑向刘金明撕扯着又踢又抓又挠,嘴里还撕心裂肺地嚎叫着:“你个混账王八蛋,天天就会打我骂我,在外面干那些亏心事!都是你做的孽,都是你娘造的孽,以后这ri子还怎么过啊!”
刘金明何曾受到过老婆这般折腾?
大怒之下,他起身甩手将老婆给扔到了墙角:“你他娘疯啦!给我滚!”
然而撞倒在墙角下的胡玲这次没有害怕,她迅速起身近乎疯狂地扑向了刘金明:“我跟你拼啦,我不活了我……”
“cao!”刘金明怒火更甚,噼里啪啦大耳刮子抽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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