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她伸出手掌:“我发誓:我会嫁夫从夫,对你言听计从!我要以夫为纲,对你三从四德……”
翟容拍掉她的手掌:“花言巧语你骗谁呢?你要能做到,就没今日的事情了。”
她将脸歪过来,面颊贴在他的膝头,撒娇地摇着他的腿:“郎君,我是认真的。此事过后,我一定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往东,我决不往西。”
“你还能往北!你还能往南!”翟容讽刺她。
秦嫣急得用力摇:“不会的!”
“你不要晃了,要被你推到湖中去了。”
秦嫣见他松动了,站起来走到他身边,蹲在朱红阑干旁,将头靠在他肩头:“郎君跟我回去见师父好吗?我还要去跟师父、师兄他们商量,如何为他们做线人。你也要帮我定定计策,把把关。有你在,我做事才更加心里有谱。”
翟容低头看着她靠在自己肩上的头,发如墨丝,清香幽幽。想到这样的姑娘,就要许久见不到,看着她身涉险境,心头一阵酸楚。伸手摸摸她的头顶。他道:“你跟你兄长,也是这么搂来抱去的?”
“才不是!”秦嫣贴紧他,“兄长自我十岁起就不让我碰他了,他说只有夫君才可以这般。”她抬起头看着他,“你不会是在吃我兄长的醋?”
翟容放了心:“我吃他的醋?他与你七年生死与共,你生病了他喂你吃药,你受伤了他给你治疗……哈,我有什么好吃醋的?”
方才他最生气的就是这几句话!
秦嫣感觉到了他浓浓的酸意,将脸靠在他肩上:“可是,我不会看见他就脸热心跳,说话都没法说完整。我不会跟他亲亲搂搂抱抱。他睡觉的时候,我不会盯着他的脸看,心里想,我家郎君生得这般好看,我要占他一辈子……”
“我们到底谁占谁一辈子?!”翟容扭头望天。
“嗯,说错了,”秦嫣道,“是郎君占我一辈子。我心里只能有郎君,不能有旁的人。哪怕有个跟你一模一样的人,我也只爱你这么一个!”
“咳咳,” 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秦娘子,你不是说跟宜郎说句话便来吗?让老夫好等。”
秦嫣真是没想到,洪师叔如此不讲究,直接来此处拿人。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慌张地从翟容身边退出来:“师父。”又回头看翟容:“郎君,我们一起过去。”
洪师叔都出来了,翟容也不能那般撒腿散手地坐在阑干上,也迅速翻身下来,给洪远孤行礼:“师叔。”
洪远孤道:“过来罢。”走了两步,他又回头,“你们两个是一起过来吗?”
秦嫣推翟容。
“是。”翟容不好意思起来。
洪远孤摇头,走在头里:“我们时间很紧,石/国使者已经死了十来天了。秦娘子如果要回扎合谷,必须抓紧时间了。我们还有很多细节需要协调。宜郎,你最了解她,这事儿,少不了你啊。”
“兄长和我的性命,都结交在师父、师兄还有郎君身上啊。”秦嫣跟着道,“我会好好配合你们的。”
洪远孤立住脚,看着秦嫣:“这小娘子脸上不会笑,怎的嘴上涂了这么多蜜糖?”
秦嫣噤声。
翟容按着她的头:“若若,你这种甜嘴蜜舌,不过糊弄糊弄我而已,少在别人面前丢人现眼。旁人不会吃你这一套!”
事实证明,翟容的判断是错误的。秦嫣那张嘴,糊弄的可不止翟容。
翟羽先将几位白鹘卫送去了官驿,待到翟家别府清净之后,开始将自己这些年设在西域的许多眼线、细作都铺排了出来。四个人每日都在一起进行商谈、规划行动。白日里偶有闲暇,翟容也没机会和秦嫣独自相处。
因为,某位刚刚收了小徒弟的师父,需要充分享受有小女徒弟的乐趣!秦嫣的右手还没有好,洪师叔让她左手按弦,他来右手弹琴。他那把古沉木做的琵琶就这样摆弄在两个人的手中。洪远孤是不逊色于陈应鹤先生的隋宫音声人,秦嫣需要非常费力才能跟上他的节奏,洪师叔对此玩得乐此不彼,不时还教她一些阵师的道理。甚至有一次,从堂屋里吆喝了翟容去,要翟容做阵身演示。
还是翟羽阻止了这种没有良心的行为。明里暗里示意自己老师,不能刚收了个小徒弟,就聊发了少年狂,毕竟还是要让小夫妻们多相聚几次。
秦嫣回星芒教的事情,完全展开以后,翟容的心情也就好了不少。
自己兄长在西域的确已经经营了不少年数,如今他全部拿出来,帮助秦嫣搜集星芒教情报,同时给她寻找方向,让她找到可以带着长清哥哥逃出扎合谷的方式和途径。翟容盯着每一个细节,他从一个对于西域一窍不通的人,数天之内,就几乎能记得翟羽提供出来的大部分人手。翟羽说,幸亏是自己兄弟,他还算了解他,否则简直会有一种,自己生生把手下给出卖了的感觉。秦嫣则笑话翟容,到底从小生活在长清身边受训的人,是她还是她的郎君。翟容默默摸摸她的头:若若还是那么没心没肺的样子。
晚上休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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