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的话却叫老头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身为下人,居然懒惰到如此地步,便是正房空置,你们这群下人被县衙养着却不知每日细心打理后院,罔顾本责,连这等分内之事都没做好,现在却是要怪本官提前赴任不成?你们这样的下人留着有何用?当菩萨摆到香案上供着么?大树,且将两人绑了,一会儿再发落吧。”
这老头子看着面向憨厚,可说的话做的事忒是可疑,向南又不是眼瞎,刚才那老头分明就是从正房出来的,现在又百般劝阻他往正房走,怕是那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赵悦之前就觉得这老头老婆子不是什么善茬,不过今日是向南第一天入主县衙的日子,赵悦自是好好站在向南身后让向南来处理这些事。
即便是后院的事该归她管,可也不是今日。
大树当初跟着两位主子可是绑了不少土匪的,这也导致了大树在跟着向南和赵悦出远门的时候习惯性的在腰间挂一圈绳子。
此时听了向南的命令,大树二话不说转身就将那婆子给绑了。
为啥要先绑婆子?大树虽然脑袋不灵光,可也知道这婆子最是会撒泼,刚才那捏着扫帚要打人的样子可不是吓唬人的,先把爱折腾的绑了。
另一个面善心恶的老头顶多就嘴上狡辩一番。
第93章 县丞
婆子刚才听见向南说那些话的时候就想不管不顾的撒泼顶撞,谁知大树动作那般麻溜,转身就一脚踢在她膝盖窝那里。
而后双手往背后一剪,自腰上取下绳子三两下就给绑了。
婆子瞪着眼张嘴就要吐痰叫骂,却没想大树扯下腰上压着的汗巾眼疾手快直接给她堵了嘴,一口从喉咙里卡上来的老痰顿时就被堵在了老婆子嘴巴里吐不出来只得又咽了回去。
老头没提防这位看着温和的大人说问责就问责,又见自家老婆子被绑了,顿时急得一脸哀求的又噗通往向南身边一跪,“大人这是唔……”
话还没说出一句,老头也被大树麻利的塞了嘴又绑了。
“大人,要不要我再去把另外的下人一起绑了?”
因为只有一条绳子,老头跟老婆子是用一根绳子绑的,此时看着真就成了那句话:“一条绳上的蚂蚱。”
向南看了看正房,原本是想自己进去的,可看看被吓得抱着自己大腿的阿泽,向南摸了摸阿泽的脑袋让大树进去看看,有人的话就给绑了带出来,一样把嘴堵好,免得吓着两个孩子。
最后叫向南无语的是,大树又从正房里绑了两个人出来,一男一女,应该是老头老婆子的儿子儿媳。
大树身上没绳子了,直接扯了老头跟老婆子的裤腰带,在大树看来,反正这两人也跪着绑得动不了,没了裤腰带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掉裤子。
“大人,我进去的时候这两人正在里面鬼鬼祟祟的藏东西。”
大树一手拎一个的将两人扔到老头老婆子身边,然后跟向南禀报里面的情况。
向南回头看了那一家四口一眼,摇着头带着赵悦他们这才进了正房。
大树直接将那两人藏的东西都找出来扔在地方。
正房比较大,里面是起居室,旁边还有一间耳房,外面是摆着床榻八仙桌的外房。
向南转了两圈也看明白了,这哪里是没空置太久无人打扫,分明是那一家下人仆居主位,将这县衙后院都当成自己的家了。
怪不得那老婆子那般生气,原来是觉得有人闯了自己的家,可不就要撵人么?
大山县县令两年前也被牵扯着下了大牢带走了,这两年皇上要补北肃郡各地的缺,一时半会儿没能给大山县补个县令。
这一空就空了两年,这两年大山县的公务都是由县丞代理的。
这不过是一窝下人就已经生出占据主子之位的心思,向南这才头疼起来,也不知那县丞会不会也生出旁的心思。
向南真不喜欢跟谁斗来斗去的,算了,若是此人真生了别的心思,到时候就直接去找付太守告一状将县丞换掉就行了,反正付太守前几天才说了有事就找他,不找白不找。
向南叫大树再去找找后衙后没有别的下人,最后找到了原本在后厨做午饭洗衣裳的两个婆子,这两人都是雇来干粗活的。
向南觉得这规定很没道理,且不说后衙本就有下人,身为下人不干活那拿来有什么用?平白占用了朝廷资源然后再来说人人平等不要压榨不要奴役?
这就跟现代你去公司领了工资却要求跟公司老总平起平坐享受同等待遇是一个样。
且这两年后衙不是没主子么,怎的还雇着粗使婆子?
伺候谁?伺候那几个奴籍的下人?
两个婆子被大树这样一个陌生男子找上,又板着脸喊到后院来,一进院子就瞧见那被绑着扔在一堆的四人,顿时吓得跟鹌鹑似的两人挤到一处。
向南放缓了嗓子先是问了两人一些问题,比如说怎么称呼,在这里干了多久了,家里有哪些人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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