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关非平阳公主守着不可:“秀宁也该像其他妹妹那样守在后宅养养性子。”
太子不高兴了,打下长安城,就连父皇都第一时间立他为太子,其他兄弟姊妹都没话说,一个秀宁起什么高腔?
平阳公主直视着太子:“太子殿下言之有理!这次臣妹特意请了章国助为我调养身体。”
太子故作惊讶:“章国助?章小娘子几时受封了国助?她的千金堂医治死了人,京兆府还在抓捕她呢!”
“太子殿下既然知道京兆府要捉她,又岂会不知道章小娘子根本就不在京城。”平阳公主哂笑:“至于国助么,那是秦王殿下封的。章小娘子在太医署开科授课,难道还当不起一个区区国助么?”
“秦王私下里封个国助玩玩,你也跟着起哄!”太子冷笑,把秦王郑重其事的行为,硬是给歪曲了。
太子讲的话越来越欺人太甚,平阳公主忍住气:“臣妹才不是起哄,这次是真的要请父皇给章小娘子赐封国助。臣妹不才,要学学养生之道,好好学一学怎么做人。”
兄妹俩唇枪舌剑,将皇上老爹晾在了一边。
皇上屈指轻敲桌面,像是没有被儿女的斗嘴影响,面上的表情高深莫测。
太子认为皇上老爹必定是处处以己为重,在言辞上对妹妹步步紧逼,就是想让平阳公主知难而退。
谁知平阳公主这次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处处与他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而且,兄妹俩的争斗,一直延续到了晚膳。
御膳房特意做了两份清蒸心尖肉。
布菜的小太监,立即先给平阳公主端了一份,又给皇上端了一份。
平阳公主在太子看过来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碟子里的心尖肉夹起来,面带微笑,装模作样的放到嘴里,细细的嚼了半天才缓缓咽下。
太子挑眉:“秀宁吃饭变得这么斯文了?”
平阳公主得意洋洋:“这是养生之道,章国助教的。”
刚刚在她的一再恳请之下,皇上答应章锦婳做公主府的女官,赐封国子助教,官至五品,俸禄参照文臣从五品。
在太子面前扳下一城,平阳公主乐着呢。
太子冷笑:“你回京城生孩子,要什么国助,教你怎么生孩子么?”
平阳公主瞪回去:“你以为生孩子容易吗?生个孩子去了半条命一条命的都有。”
“那你就让别人生嘛!”
“别人生的又不是我的!”
太子呵呵笑:“这就是女人的目光短浅,你看,我的孩子不管是哪个妻妾生出来的,总归是叫我父亲的。”
平阳公主反唇相讥:“我能保证我生的孩子是柴家的,别人生的,谁知道是不是呢!”
话音一落,满屋沉默。
平阳公主是气急了,随口就反驳,本来她以为拿自己和驸马说事,不会得罪任何人,谁知她的直觉出动,让她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触到了太子的痛脚。
太子急着回京城,就是因为惦记着张婕妤。一来太原城没有这么可人意的美人,二来,刘青没有给他带助兴的药丸。
太子以为自己和张婕妤的关系,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只有刘青知道。
被平阳公主这么一刺激,他立即怀疑是章锦婳偷偷告的密。刘青跟他说过,千金堂的章小娘子与张婕妤来往过密,可能对张婕妤知根知底。
怪不得平阳公主一上来就对他不客气,当着父皇的面也这么明目张胆的对着干。
太子只能暗暗思量。
皇上的心里,可就滚了油锅。
想当年,李渊是不想谋反的,要不是不小心喝醉了睡了炀帝的妃子,他说什么也不会绝地起义的。
女儿的话,这是不小心影射他当年的糗事?还是提醒他要小心后宅的嫔妃?
李渊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儿子和女儿。
“吃饱了就退下吧,明日都早朝!”
平阳公主反唇相讥:“我能保证我生的孩子是柴家的,别人生的,谁知道是不是呢!”
话音一落,满屋沉默。
平阳公主是气急了,随口就反驳,本来她以为拿自己和驸马说事,不会得罪任何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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