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充她的胃,还安抚了她慌乱不堪的灵魂。
冷啸寒静静地坐在宁馨对面,专注地看着她吃东西,偶尔喝一口咖啡。宁馨用餐巾擦擦嘴角,推开面前的盘子,拿过一旁的意大利肉酱面,倒上番茄酱拌拌便吃了起来,宁馨见冷啸寒一直盯着自己看,心想他一定是被自己落魄般的狼吞虎咽惊着了,她并不自知多年上流社会的生活已经潜移默化,即使她这般仓促用餐也并未失优雅,专注的享受美食反而让她散发着一抹动人之情,冷啸寒也被她感染了,吩咐佣人也给他来份意大利面。
明亮的灯光下两人在餐桌前不动声色地用着餐,精致餐具发出柔和的光,不探究内里发生的事情,表面倒是一幅温馨的画面。冷啸天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他感动的险些落泪,静静地站在那儿怕一动这画面就会立刻破碎掉,冷啸寒看见大哥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便喊了冷啸天一声,冷啸天走向自己的位置,百感交集,心想再加上冷啸情这一切就圆满了。
宁馨的头都快低到盘子里了,为了掩饰窘破双眼只注视着眼前的食物,心里则偷偷骂着自己没用,冷啸天看着赌气吃着食物的宁馨,拿起自己的餐巾给宁馨拭去嘴边的酱汁,以温柔都要滴出水的表情说:“吃慢点,别噎着。”又将自己面前的水递给宁馨,宁馨犹豫了一会儿接下水一边偷瞄着冷啸天一边喝下。
宁馨见冷啸天的心情不错,于是察言观色地说:“我妈妈呢?我想见她。”
冷啸天没想到宁馨突然问起自己的母亲来,愣了一下答道:“她去照料病人去了。”
“照顾的人是谁啊?我想见她。”
冷啸天有些不屑地回答:“你妈妈的一个旧情人而已。”
“是我的爸爸吗”宁馨观察着冷啸天和冷啸寒哥俩的表情希冀能看出端倪来,一边说道:“我想和他们生活在一起。”
冷啸天面露不悦“不是,只是他的一个旧情人而已。”
宁馨不放弃,继续试探“骗人,肯定是我爸爸,不然妈妈怎么会丢下我而跑去照顾他1”
见她紧追不放,冷啸天明显已经失去回答下去的耐性了“不是!我说过不是,你难道不相信我说的话?”
“宁馨,大哥没有骗你,的确不是你爸爸。”冷啸寒见状忙从中周旋着,以哄孩子的语气对宁馨说:“宝贝,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在吃点儿吧。”
“那我去见我妈妈总可以了吧。”
“不行!”冷啸天毫不犹豫地拒绝着,“你妈妈和那个旧情人已经到国外去了。”
“你…”宁馨放下叉子,有些不高兴地说:“我饱了。”吃完便噔噔跑上楼去,用力甩上房门并从内锁上。
半夜里宁馨紧紧将自己裹在被褥里,就像受了惊吓的小动物似的蜷缩在那儿,眼睛和耳朵都打了十二万分的精神注意着走廊上的响动。夜越深,宁馨的精神变得越紧张,眼睛和耳朵最后都集中在那道门上,那道门仿佛就是地狱之门,魔鬼不知何时会开启它。又等了一段时间,宁馨在黑暗中借着月光看了一下闹钟上的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今晚他应该是回家,不会来了,宁馨在心底期许着,下半身也随之慢慢向床尾方向滑去,
懵懵懂懂中宁馨感觉到一个膨胀的身体进入了她的身体,宁馨痛地只能紧紧抱住他,任由他像只野兽般的在她体内冲撞,宁馨的面孔渐渐地变得有些扭曲,她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于是她闭上眼睛,希望能享受到一点点儿情爱的愉悦,但却觉得自己掉进漆黑的深渊,疼痛反而更加真实起来。于是她睁开眼,冷啸天被情欲所覆盖的那张脸便清清楚楚地呈现在她的上方,他在她的体内疯狂地律动着,越来越快,在释放热源的一瞬间,他的唇印在她的眼睛上,宁馨闻到浓烈的体液气味,还有汗水,她的喉咙嚅动了几下。
这一夜,半睡半醒之间宁馨反反复复被冷啸天要了几次,他就像许久没有找到猎物的狼,凶猛异常。而她,是他的猎物只能予取予求。宁馨在心底无望的想,这种日子何时才能结束呢?
在你觉得日子难熬时,时间便流淌的很慢,宁馨深刻地理解到爱因斯坦相对论的真谛。春节,情人节,元宵节,三八妇女节,愚人节。中国和西方的几个节日在慢慢地等待中一个接一个地熬过去了。
“啸情,你和海宁怎么还没有订婚?”宁馨问专心开车的冷啸情,“父亲去世前大嫂和妈妈不就是在张罗这件事吗,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消息呢?”
冷啸情看了看宁馨,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淡淡地回应:“暂时没有这个打算,而且以后事情会怎样变化都不好说。”
宁馨楚楚可怜地叹气道:“可是我很喜欢海宁,和她也聊得来,本来还想让你带她到家里玩呢,不然我一个人很寂寞的。”
“我们三个不是一有时间就陪着你吗?”
你们那时在陪我吗?根本是在看守我有没有逃跑而已,最初的一段时间无论三人有多忙,总有一个人留在家里看着她,见她没有要逃跑或者继续反抗的意思后才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不过仍然有成堆的佣人在看着她,而且她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怎么跑路。开学一个多月了她千方百计才让他们答应她会去上课,可是所有的行踪仍在他们的掌握之中,宁馨觉得自己简直活在楚门的世界里,再这样继续下去她的意志终究有一天会被消磨殆尽,像被折断翅膀的鸟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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