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第二天大腿两侧会有酸疼感。这样的日子断断续续过了两三年,她被诊断为轻微的神经衰弱,并吃了一些药。
时间越往后,第二天她的肌肉的疲累感越明显。
直到那一天,她十七岁的生日。她喝了点红酒,第一次没有听话,没吃那讨厌的药丸就上床了。可是她没有睡着,只是闭眼想着这些年她奇怪的病情。
那个夜晚的幽灵却光临了,轻轻地爱抚她。她像是在做梦。一股叹息声传来:我们多像丘比特和赛姬,只能在夜晚拥有彼此。吾爱,我还要等你到什么时候呢?
如同那上千个夜晚的梦一样,他开始了自己的“工作”。她的身体在黑夜中轻颤着,承受着他炽热的吻和爱抚。花蕊被揉捏出ài_yè来,他灵活的舌尖像采蜜的蜜蜂一样熟练地吸走它。还不够似的,他热的发烫的分身在花蕊上反复摩梭,轻轻地捅着,要试着进去的架势。
那一刹那,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一只脚却反射性地踹向他的胸膛,却被身手敏捷的他捉住。她愣在那儿,懊恼自己愚蠢的举动,紧紧地闭上眼睛。想伸回脚,却被他牢牢的抓住不肯放。
大手顺着脚摸到她的小腹,声音传来:“醒了也好”。
激烈的挣扎,她被他死死地按在身下,动弹不得。可怜的睡衣破碎地躺在一旁。她想呼救却被他狠狠吻住。鲜嫩的身体被粗暴的对待,她只能流下眼泪,觉得屈辱。私密处的花蕊也被捏肿了。
他放开被自己吻的发肿的唇。她嘤咛的哭声似猫泣。睁大的双眼瞅着他,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怯怯地低喊一声:大哥…
他仍跨骑在她的身上。她身下的娇嫩处被他的硬物挤着,很疼,很疼。她拼了命似的反抗,凌乱的长发被他死死的拽住,从床边拖了她回到中间-他的身下。
“我要告诉爸爸。”
“宝贝儿,等着生米煮成熟饭吧,到时候老头子又能怎样?”
呜呜……她任命地闭上眼,等着他解决掉自己的yù_wàng好了,就当被不听话的畜生咬了一口好了。
过了一会儿,该有的疼痛却没有来,她身上的重量也没了。“二哥――!”她扑到冷啸情的怀里,哭了起来,大把大把委屈的泪珠掉了下来。
“你疯了吗!你不是答应我会继续忍耐的吗!”冷啸情愤怒地责怪着冷啸天,“要不是你对我的承诺,这几年我会帮你一直开药给她吗?会乱捏造病情吗?你怎么可以这么贪心?你自己不也是说还不是时候吗?”
“够了!不要再教训我了!你是和我一样的人!”冷啸天手指头戳着他弟弟的胸膛。“现在她知道真相了,很不好办……我立马要了她生米煮成熟饭!”说着便将她扯了过来压在床上…
清晨的微光照进小小的居室,宁馨满脸汗水地惊醒。这些事,她本来以为再也不会出现在她的梦里。这些片断会不会只是冰山一角呢?她不知道,她只是在当初被告知和徐子东订婚的前半个月,梦到刚才这个梦。当然,这件事是的的确确发生过,不是个梦!
宁馨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将那个梦――那件事慢慢地消化在清晨的空气里。然后迅速行动起来,洗脸,刷牙。在七点一刻准时出门。街上已经大亮,太阳下飘着雾气般的小雨,等公交车时,雾气般的雨聚集在她的白色上。
坐上公交车,她要为自己办一张假身份证去。
在赛班岛,她忆起了那件事的后半部分――冷啸情将被压在床上的她解救出来,他的主意是用他的催眠术将宁馨催眠,这件事会被隔在大脑皮层的某一处。但冷啸天一开始并不同意,说这样危险系数过高,冷啸情却挑着眉讽刺他:难道我这个哈佛心理学的优秀毕业生你也信不过?!
所以她曾经在某一段时间内忘记了这件事。只是催眠就是催眠,她只是让你暂时忘记而已。
新的生活
南方的冬天并不冷,但潮湿,雨却是清冷的,也不定时,很任性。屋内也变得潮湿,衣服和被褥有一股霉味。
在办好假身份证的第三天,宁馨找到了一份工作――xx糕点屋的收银员。这个糕点屋就在宁馨所住的那片居住区的街道对面的高档小区内。每天早晨六点钟,宁馨准时站在柜台后面,晚上十点整下班。虽然工作时间长,但真正忙碌的时间只有两三个小时――早上的上班高峰,以及晚上的宵夜时间。其余时间都很轻闲她和另一名女服务员,坐在椅子上观看玻璃橱柜里的精美点心,偶尔也会跑到厨房看那些小伙子们制作糕点。
奶油的气味,香草的气味,各色水果的气味,弥漫在这个糕点店里。闻闻这些气味,彷佛就可以解决一顿餐食。
糕点店的工作让宁馨喜欢,但也知道,这份工作只是过度。如果她满足于此,那么就和温水里的青蛙没有什么区别。她正在积极寻找待遇好一些的工作。休息时,宁馨会一个人跑到图书馆。虽然办了假身份证,但是宁馨并没有办理图书借阅证,因为还需要一张相片,而这些信息都会和互联网上相通的,因此她不得不顾虑到这一层来。一整天,宁馨一整天的在图书馆里进行阅读,饥渴性的阅读。在可以上学读书的日子里,宁馨从未如此大量地进行过阅读。
家里,也是她阅读的场所。与图书馆的阅读气氛不同,家的堡垒很脆弱,周围都是嘈杂喧闹的声音――女人挥动铲子炒菜的声音,葱花蒜姜爆锅的声音,电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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