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询问一下叶地主是不是准备缴械投降,他就吻了过来。我郁闷地想,这家伙不是就要订婚吗,还做这么无聊的事情?不要到时候爱我爱得死去活来,不去订婚了,那我去哪里吃饭呀?
我支支吾吾还想说什么“不要啊~”之类的话,可是舌头实在是□乏术啊。怪不得叶地主有时候很毒舌,敢情人家舌头功夫好啊,无论体会几次,都那么消魂。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口技”?!于是乎,我心生感慨,多好的口技啊,要是我以后都体会不到这样的口技该怎么办呢?
辗转了好一会儿,他离开我的唇,又在我颈旁流连着,我终于能说话了!我正义凛然制止了他,说:“叶总,您不能这样啊……”我一边说,一边拉起他放在我肩上的手,移到自己大腿上,亲自带着他的手来回抚摸着大腿,再一边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轻喊道:“啊~您别这样~不要啊~”
叶地主汗颜地看着我,脑后尽是黑线。
我还想再发挥一下,他就又吻过来,还没陶醉多久,桌子上的内线电话忽然嘟嘟直响。叶地主像是想起点什么,一副大难临头的表情,飞快地按下接听键,只听一个女秘书甜美的声音传来:“叶总您好,您十分钟前吩咐的主管会议即将开始,各部门主管已经陆续到达您办公室门外。”
我听见叶地主暗咒了一声,有点狼狈地看着坐在他身上的我。这时,门被敲了两下,一个女声在外面说:“叶总,各部门主管来了。”
按步骤,再过5秒人就会推门进来。“怎么办?”我捂着脸,挣扎着要从他身上跳下来,却见他满脸怪异的表情,往下一看,才发现这家伙的战斗j起飞了!
锁头转动声起,叶地主毫不留情地把我往桌子底下一塞,再站起来把总裁椅往桌前拉了一点,才急忙坐下。我蹲在办公桌底下,背靠着隔板,面前是叶地主两条修长的腿。本来我还好奇他为什么要把腿微微张开,仔细观察了一下才发现某人的战斗j还处于兴奋状态,不宜把腿夹紧。
我这个位置,对观察叶地主的飞行物,真tmd得天独厚啊!
几个主管不知道他们的总裁刚才在办公室里干了什么fēng_liú事,还一本正经向叶地主汇报深圳房价下跌的消息,顺带着分析北京天津几个城市房价也开始波动的原因,总结说整个房地产业在经济危机的情况下显得有点低靡。
叶地主心不在焉地听着,不时假装着低头思考来察看我在桌子底下乖不乖。有次我好奇地想探出个脑袋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这家伙竟然直接把我踹回去。我憋着火,悻悻蹲着,忽然发现该死的战斗j降落了!丫的,怪不得恢复正常了,还跟几个主管讨论如何在不降低整体房价的情况下,用一些低价房来吸引购房者。这么阴险!老百姓一辈子的钱都用在买房上了,你还绞尽脑汁敛取我们的辛苦钱!
看来不给他点厉害瞧瞧,都对不起花钱看v文的观众了。今儿个我一定要替天行道,惩罚一下地主资本家。
“刚才许经理提的那个意见有一定可行性,小户型的优势在于……”刚才还侃侃而谈的叶地主忽然好像被噎住了,毫无前兆地停下来。
我贼笑着收回手,刚才就是我用一根手指戳了一下战斗j。
“叶总?”一个主管提醒道。
叶地主故作正经,清清嗓子又说:“刚才说到小户型的优势在于房屋内部的弹性,适合普通工薪阶层,而且价格方面……”叶地主又是一停。
我□着收回手,刚才就是我用两根手指捏了一下战斗j。
叶地主故意碰掉了钢笔,趁弯下身子拣笔的时候,恶狠狠地试图用眼神警告我,谁知我流氓一笑,不以为意,还伸长嘴巴亲了他一下(你是橡皮做的?)。他一怔,火了,伸手捏住我的脸,看我疼得龇牙咧嘴的,他才做罢。
一个主管说:“叶总,我认为在同等条件下,远离市中心的地方应该开发大户型。”
“什么位置?”叶地主发问。
“江边,靠近大学城一带。”
“大学城……”叶地主没说几个字,我报复性地把手伸到他小腹上,捏住他裤子的拉链,狠狠一拉。他也不迟钝,立刻按住我的手,我探出头咬了他一口,他疼得收手。我眼疾手快又把他的拉链往下拉,毫不留情地扯开,发现这家伙今天穿黑色的小裤裤。
叶地主的声音有点变了,虽然还是那么冷,但明显多了一丝抓狂的前兆。一个主管上来给他看什么设计图,他动都不敢动一下,双手放在桌上,不安地转动着钢笔。我哪里能放过这个好机会,穿过他裤子上被我拉开的□,抓住他的战斗j。
叶地主的身子剧烈地抖了一下,再次故意把钢笔碰掉在我面前。我这次可不让他轻易得逞了,野狗扑食一样把钢笔拣走。他弯下腰的时候找不到钢笔,又想去拉裤头的拉链,拉了一半,就听那个给他看设计图的主管殷勤地说:“叶总,您先用我的笔吧……”
“不必。”叶地主冷酷地拒绝了,咬牙切齿看着我,用口型警告我:“给我老实一点!”我作出哈哈大笑的样子,趁他不注意又戳了一下战斗j,他面红耳赤,又想捏我的脸。我龇着牙,他敢把手伸过来,我就咬他。
“叶总?您不舒服吗?肚子疼?”主管纷纷关心地问。
叶地主赶紧把按在裤头上的手移开,拉链还只拉了一半。我猛地上去又把拉链全部拉开,给战斗j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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