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埃及神话。皇比之前老实多了,当然,这不排除她肚子太饿闹腾不起来的可能,总之,她这次很配合,一直拉着吴尚仁的手,尽管她动作还是很粗暴,拖着他甩到东甩到西的。吴尚仁自然是受宠若惊,被甩来甩去的他也照样咧着嘴,一路傻笑到底。两人的憨态瞅得旁人都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在临水而建的仿庙宇餐馆里,饕餮大餐一如往常,他们的好胃口始终是埃及人称赞的对象,仿佛间,他们都觉得中国人身体都很壮实似的,尤其是默汉默德,老用一种十分渴望的、极其羡慕的眼神望着不停吃喝、吞咽着的赫歌,然后唏嘘道:“神奇——你就像一只不知饥饱的小鸡,不停啄食,直到胃都撑炸。”
“小鸡,你也太抬举他了,他可没那么纯洁,充其量,”皇甩手就把赫歌的脑袋当皮球拍了,“他就是那咯哒咯哒乱叫的老母鸡。”
由贵中圣捻着炸鸡腿送到嘴边,小心地啃了起来,“鸡比他……管用多了。”
赫歌也不理他们,照旧十分狼狈地扫荡着桌上的食物。
望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湖面,皇举羊腿高呼道:“见水思乡,我突然很想家了。”
被她这么一吼,大家倒也都愣了一下,一个个摸着脑袋应和道:“是……是啊,好象有那么点儿……”
吕海突然一拍桌子,指着皇的鼻子道:“孽障!行军在外,怎能蛊惑我军心。”
“你爸的,我咬!”皇张嘴就咬住了他的爪子。
“啊——呀——”吕海手一缩,惊恐道,“你个怪胎,六亲不认!”
“谁说我六亲不认的,”皇转向吴尚仁,对着他的右脸颊就啾了一口,“我有亲爱的老公!”
“呕——呕——”大家一起俯下身子干呕了起来。
吴尚仁傻呆呆地伸手摸上了皇的脑门,自言自语道:“难道真得摔坏咯?”
“不——是——人——”皇利马横眉冷对道,“老子难得爱上了你,你居然转眼就给我开起染房咯,看我不收拾你个丫丫的呸的——”她抄手揪住他耳朵拧起来,“男人就是贱,看我不服帖你——”
“哟——不敢了,老婆……老婆大人……”吴尚仁讨饶道,“你不是刚还说爱我的吗?”他怎么也扒不下她的魔爪,两只人耳眼瞅着就要变猪耳了。
惨叫声此起彼伏,其余人都不敢上前劝,生怕一个不小心祸及自己便跟着凄楚了。
吵完闹完,他们就坐着飞机离开了风光迤俪的小岛,朝远处、更高处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太困了,藕坚持不了了,只能下午再写了,天黑之前一定完!
终章
伫立于雄伟的阿布辛贝勒神庙前,默汉默德不无骄傲地介绍道:“这就是我们古埃及最伟大的法老,拉美西斯二世,即拉美西斯大帝为自己所建的庙宇。这门前的四座大石像就是他,他脚下的小像分别是他的母、妻及子女。”
“又一个拓展辽阔版图的独裁者,一个胸怀天下的、一个驰骋大地的男人,他的母亲、老婆,孩子比他矮掉那么多,唉!不知是他的悲哀还是他们的悲哀?”皇抬头仰望着那张威严的脸,仿佛听到了战马的嘶鸣声,人互相砍杀的撕裂声……
“据我所知,皇,”由贵中圣煞有介事地凝起了眉眼,手摸着下巴神思道,“这独裁者好象和你同月同日出生哦!”
“真的吗?你也是二月二十一日生的?”默汉默德激动地抓住了皇的手,眼里充满了喜悦。
抽出手,皇向上翻了翻眼睛,不怎么起劲地回道:“确实,搞不好我还是他的转世呢。”
“确实,有点像……凶残……霸道……超强的煽动力……估计,你是他流落在外的曾曾曾曾……孙女……”吴尚仁捂着刚才被她打肿的脸小声嘀咕着。
“啊哈——”皇瞟了他一眼,淡淡地威胁道,“某厮似乎……用刑不够……据说拉美西斯很喜欢用剜眼剥皮之类的刑罚呢……”
“哈哈——哈——”吴尚仁皮笑肉不笑地忙往庙里钻去,“快参观吧,文明啊,文明——”
夏北坡揽上由贵中圣的肩膀,庆幸道:“好在我们俩及时退出了,否则,如今遭殃的就是我等的皮肉咯!”
由贵中圣点头如倒蒜,“残暴,确实残暴,好在她没生在帝王家,否则,我等早被拉去当兵,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咯!”
严瑟甩了甩他的黄毛,打趣他们道:“你们就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和女皇大人做兄弟比做她老公强多了,起码,发觉她有暴力倾向的时候可以逃回自个老婆身边寻求心灵的抚慰。”
“大哲人!”两人一起抬脚踹向了他的屁股。
庙宇内光线不是很强,虽然有很多游客,但还是显得格外安静,有股子肃杀味道。不论是以法老形象出现的拉美西斯的雕像壁画还是以奥塞里斯神形象出现的他的雕像壁画多多少少总给人一种压迫感,经由导游滔滔不绝的讲解,更是对他只有畏惧而无任何亲切可言了。
皇其实有种冲动,她很想掏出指甲搓在列柱上给拉美西斯大帝添上几根猫的胡须,可最后,她还是忍住了,毕竟她不想临回国前还被埃及政府通牒收押。走出那雄伟而诡异的庙宇后,她还有一丝后悔,面带戚戚焉,很有点不甘。
吴尚仁推了她一把,“怎么了,保持缄默?”
“没……就想偷一块壁画回去好留做纪念。”
“嘿,你可赶紧地给我打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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