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里之後,会时常约著再去,在露天空旷的地方做爱,能看到楼底下来来往往的人,那种刺激比在其他地方更甚。
近乎粗暴地扯下铃铛的底裤,卓烈把她压趴在栏杆上,自己站在她身後,“果然是很漂亮的身体,”两根手指一起插进穴中,“这里也紧得让人著迷,难怪那麽多的男人都被你迷住了。”
“你知道他是谁吗?”忍著酸胀感,铃铛突然问。
“我对那个男人是谁一点兴趣也没有,他是谁与我无关。”卓烈转动手指,试图刺激yīn_dào壁,让它蠕动并分泌粘液。
“的确是跟你没多大关系。”铃铛停顿数秒,“他是我第一个男人。”
卓烈手指猛地一曲,他知道铃铛是故意要刺激他,“那又如何?陪你上过床的男人不少吧?我可没兴趣一一认识。”说著就抽出手指,把自己猛地送入。
低哼一声,铃铛放松身体,让自己尽快适应卓烈的粗大。
不断地撞击,再撞击。
破碎的呻吟逸出铃铛的嘴角,她双手紧抓著栏杆,她能看到底下偶尔有人的视线会在她这里停留片刻,每一根神经都紧绷战栗著。努力维持住自己身体的平衡,接受後方的冲击。
卓烈也不再说话,呼吸慢慢变快,这是身体快感爆发的前兆,一只手紧扣住铃铛的腰部固定,好让自己进入得更深。皮肤与粘膜的摩擦,不知是谁的快感更加强烈,男的,女的,都沈浸於这种本能的运动。
在即将爆发之际,卓烈加大了抽送幅度,每次都顶到不能再深入为止。
“再快一点。”铃铛的腰被抓得很疼,但身体的快感抵消了那种疼痛,想要更激烈些,身体诚实地迎合著。
来回几次之後,卓烈将jīng_yè都射在了铃铛体内。
感受到下面温暖的热流,铃铛忍不住痉挛,双手紧紧地抓著围栏的横杠,身体不自觉地弓起,战栗的感觉传到全身各处。
卓烈没有退出铃铛的体内,喘息慢慢平复之後,刚刚疲软下来的分身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铃铛自然察觉到了体内异物的反应,她的後穴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更是刺激著男性器物的觉醒,酥麻的感觉还未来得及退去,柔软花径中的柱体已恢复了精神,满满地将褶皱的花壁撑开,结合处不留一丝缝隙。
“我可还没有满足呢。”卓烈在铃铛耳旁低语,一手探进裙下,摸索到交合处前方的小核,时轻时重地按压揉搓,很快就勾起了新一轮的欲火。
如果是在密闭空间里,就能清晰地听到ròu_tǐ拍打的淫靡声音,可惜这是在室外,顶楼的风把撞击声吹得支离破碎,栏杆下是不透的小围墙,正好高到铃铛的胸口,所以没有人能知道上面正发生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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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於考试中
(0.28鲜币)怒火
卓烈抽出自己,将铃铛翻转过来,就在他抽出的一瞬间,残留在xiǎo_xué中的体液便跟著流了出来,顺著大腿往下蜿蜒。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铃铛不满地嗯了一声,主动勾起一条腿搭在卓烈腰上。
经过扯动,裙摆又滑落下来,遮住了两人的下身,没有人再去撩开裙子,凭著直觉将彼此火热的部位贴在一起。
卓烈没有马上进入,饱胀的性器充血挺立,贴在铃铛的会yīn_bù缓慢的摩擦,从仍然时不时收缩的穴口,到上方的小核。
那是铃铛的敏感部位,而男性器物的碰触比手的刺激更为强烈,每当小核被触及时,都像是有一阵电流窜过她的身体,酥麻得腿发软,靠著卓烈的支撑才不至於倒下去。
“这样就受不了了?”其实卓烈也在强忍著低喘。
“你的耐心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好?”铃铛攀住对方的肩膀。
卓烈没有回话,抬起铃铛的左腿往一侧拉开,然後慢慢地推入,直到整根圆柱都没入到她的身体里面。
舒服的叹息声同时响起,但接踵而来的就是更为难耐的低吟。
深入浅出的律动。
重复又重复的运动却不会让人感到厌倦,反而更沈迷於它所带来的快感。
“是不是很舒服?和老头比怎麽样?”卓烈边挺动著腰部,边在铃铛耳旁低语,他的动作很蛮狠,仿佛要把铃铛撞碎。
昨天齐鸣突然心脏病发作送进了医院,病情是稳定下来了,但还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把企业的事情都交给他处理。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但要摆平那些不服他的老员工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他接下来几天不得不把精力集中在那里,学校也先不来了。
“你是指什麽?那东西的大小?型号?持久力?”铃铛的背抵在栏杆上,有些疼。
卓烈冷哼一声,知道铃铛不会说合自己意的话。
“你似乎忘了自己就是卓冥辰和别的女人这麽制造出来的。”铃铛的嘴角露出一丝弧度。
头皮猛地一痛,铃铛的头发被扯著向後拉。
卓烈扯得很用力,铃铛不怀疑自己的头发可能会被生生地扯下来。
看著近在咫尺的容颜,卓烈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这个女人总是在惹怒他,而卓冥辰是他父亲这个事实是他最痛恨的。
“为自己的境遇而痛苦才是最让人可怜的。”
“笨女人,少说这些蠢话。”卓烈的表情有些扭曲,他不是痛苦,只是恨那个男人,他更不要任何人可怜。
“我说实话而已。”铃铛知道卓烈经不起激,这点和卓冥辰相差甚远,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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