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某些事?”轻轻拂去棋盘上的粉末,栾郗双重新落下白子,不为所动地继续手上动作。
“‘双’一字!你觉得该如何解?”静静望着对方甚为清闲面容,栾郗绝的眼眸渐渐变得黯沉,深不见底。
“这,应要问父皇才是!”他们的名可都是誓灵帝一人所定,由不得他说了算。
“栾郗双!取绝世无双的‘双’字之意,也指……”
“双永远胜不了绝,这就是父皇当时取名的意义,不是吗?”栾郗双抬头望着满身污糟之人,“父皇把所有的宠爱都给了你,其他皇子却得不到分毫,可就算如此,三位皇兄与皇姐却丝毫不在意,也如同父皇般宠着你,你,到底凭什么?”就算他长得与她如此相像,他们也只不过把他当成了栾郗绝的替身。
“凭什么?你根本无须知晓,也没资格知道!直到现在,你仍旧是个替身,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替身。”冷眼扫过对方,句句刺耳。
“我不明白二皇姐的意思!”瞳孔微缩,刹那间又恢复如初。
“不明白?!”栾郗绝低喃几声最后大笑出声,“你会不明白?”挥刀用力砍断棋盘,任由棋子满天散落,打在地上发出‘嗒嗒’响声,“或许这样,你会更明白……”运足内力,使刀的手倾转扫向栾郗双,刀身发出朦胧杀气,就在快触及对方时,大叫声,震惊声接连不断地在耳边响起,但都在一把长剑挡住战石刀时止住……
愤怒没有预兆地涌上心头,挑开眼前长剑,猛然向对方攻去,呼吸变得沉重,眸心渐渐变色,又是那种满目腥红:“是你!是你害死了索儿~”挥出的刀刮出凌利之风,每一刀都欲致对方于死地。
柳心烟与奚亦清在栾郗绝挥刀时便已到场,那突然冒出的银面男子让所有人都感到吃惊,他究竟是谁?他又怎会出现于皇宫内?
巫蒙伊沉默不语地望着正不断缠斗的两人,就是他们害得巫异国遭受灭顶之灾,硕大的皇城,竟没有一个活口,咬紧唇瓣,她恨不得把他们千刀万剐,若不是巫术有使用限制,她绝不会放过这两人……
刀气与剑气不住碰撞,擦出炫目火花,栾郗绝拼命攻击,不做任何防御,一点也不在乎身上早已被划出的数条血痕,似乎在她眼里,目的只有一个――击倒对方!
“这银面男子到底是谁?”为何会替栾郗双挡刀?石舒显紧敛眉峰,这几者之间究竟有何联系?
两人的刀剑再一次碰撞后,急速分离,各据一方,栾郗绝握紧手中长刀直至手色变青,只有不断握紧手中之物,才能让自己不失去控制:“我是不是该称你为栾郗双?!”
誓灵帝不可思议地望向银面男子,一下子无法理解眼前发生之事:“小绝儿!为什么你叫他栾郗双?郗双不是在那?”
“哈哈哈……”笑声不再一如之前所听般沙哑难辨,反而低沉浑厚,“如此天衣无缝之事,你又是如何看出端倪?”银面男子伸手揭开覆于脸庞上的面具,而在显露真面目瞬间,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憾,竟与其身后的栾郗双有着相同面容,让人分辨不出谁是谁。
“双生子……”石舒显打量眼前一模一样的脸庞,最后微眯双眼,“没想到尽能瞒了这么多年!”是如何做到这步的?
誓灵帝不敢相信地望着相同容貌的两人,想当初,惜愿明明生了一个孩子,怎么现在又会多出一个?“你们谁才是真正的栾郗双?”难道多年来,他面对的都是假像?
“父皇不必如此惊讶!还记得母妃在您取名字时所说的话吗?”‘绝世无双’分别为栾郗绝,栾郗世,栾郗双,却独缺栾郗无,因为母妃曾哀求誓灵帝在未来皇子中不得用此字来替其他皇子命名,因为它早已有了主人,“这位是儿臣胞弟,栾郗无!”当初母妃诞下一子后又诞下另一子,那便是郗无,只是未告诉眼前的皇帝而已。
不知该如何回应这突然冒出的儿子,誓灵帝不知所措地望向栾郗绝:“小绝儿~他……”
“我不管你是何人!你只要告诉我,索儿的死是否与你有关?”她什么都不想知道?唯独此事不得不问清楚。
“别说是阙简索!就连你身上的殇毒与流散在外的龙爵草也是我所为!”轻展笑颜,他活着只为两个目的,一是要栾郗绝的命,二便是要阙简索的命!却不想这两人竟会有所交集,那他干脆来个一箭双雕岂不更省力?
染红的瞳孔瞬间微缩,随后扩散,望着那张笑得尤为轻松面容,心里的恨正不断向外涌出,心中似有什么在不断叫嚣,握刀的手也隐隐颤动,就在快出手之际,被人从两旁制止行动。
石舒显与奚亦清同时止住栾郗绝就快失控的身体,她们能清晰地感觉到从其身上所散发出的强烈情绪,那种毁灭感仿佛要致人于死地。
“在烟雨楼赠千日醉于我,是你一早就设计好的?”柳心烟挡在栾郗绝身前,轻声问着那张与绝相似的脸庞,“若是!你为何能确定喝下此酒之人一定会是她?更何况她当初以霍命绝身份出现,你又怎会知晓她便是栾郗绝?”
“柳小姐很想知道所有事的来龙去脉?”缓缓一笑,“其实告诉你们也无妨,但我却不想说,又该如何?”天下对千日醉执着的人多得是,真正想得到它的人也很多,可得到后想品尝传说中美酒的人却少之又少,酒一旦开封便需及时饮尽,否则就会失了它的原味,既然如此,谁又会舍得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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