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事!”奚亦清坐下,拿起柳心烟刚泡好的茶水饮用起来,而嘴角却是掩不住的快意。
“没什么大事?真亏郡主说得出口,你有孕在身不是大事?”霍命绝讽刺的回道,在安援王面前她还真说得出口。
“有孕?郡主你……”柳心烟不可置信的望着奚亦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大也大不过你要与我成亲的事…”云淡风清的吐出一句话,让霍命绝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怒火。
“那你为何非要编出这些不着边际的谎言,如果我有能力让你怀有身孕,我就不会到这种鬼地方来……”也许一切就会有所不同。
霍命绝的话让奚亦清与柳心烟听闻后都不由自主的望向她,‘鬼地方?’她指的是……?
惊觉自己说出口的话,霍命绝瞬间紧抿唇瓣,面对两人好奇与探究的目光,她选择视而不见,大步向屋外走去,现在她需要酒来好好冷静一下自己,已经好久不曾这么失态过……
“你去哪?”奚亦清叫住急于离开的某人。
“出去透气~”
直到那略显孤独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奚亦清才收回目光:“柳小姐!你认为刚才她脱口而出的话是何思?”始终很在意啊~
“按字面意思好像是指景国,可是再想得深一些,就不得而知了~”柳心烟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眼眸越发显得深遂。
“据我所知她并不是景国人,柳小姐认为她从何而来?”这一直是困扰奚亦清多时的问题,竟让她怎么打探也探寻不到霍命绝的来处,就好像她是凭空出现般~
“在这块大陆上,只有三个国家而已,如若不是景国,那就必定来自誓灵国。”柳心烟抬头望着霍命绝消失的地方喃喃自语,却还是让奚亦清抓了个正着。
“为何如此肯定?”难道就不能是来自于那个神秘的巫异国吗?
“据各方地志所载,巫异国并不会轻易放自己的百姓流入他国,毕竟,他们要保护好他们所拥有的神秘力量,以免外泄;而誓灵国不同,他与景国同属大国,百姓,商人之间的流通实属寻常,朝庭也不会多加干涉;更何况从霍侍卫的相貌来看与巫异国有着天壤之别,反到是与景国人无所差别……”
奚亦清听着柳意含的话,心知对方的话实属有理,毕竟巫异国人的相貌是很容易就能辩认的,可是为何她心里总有种不确定?霍命绝,她到底是谁?又是从何而来?
摇摇晃晃的走在大街上,霍命绝手中拎着不知是第几壶的酒,正透过迷朦的双眼看着人来人往的路人,之前的过于激动让她不断反醒,其实想想也挺可笑,奚亦清说的话与她何甘?她只不过是对方计划中的一颗小小棋子,自己是否能活过明天都是未知数,何必如此恼怒?
举起手中的酒壶倾倒入自己的口中,不在意正溢出嘴边的酒水,身体时而东倒西晃,不时地撞向路人,以至于在推搡之间竟把她暴露在马车行驶的宽广大道上。
“闪开!闪开!快点闪开!”一车夫赶着身前的马匹,一路上对来往的行人大吼道,而脸上有着明显慌张不安的神色。
随着吼叫声的此起彼伏,原本安稳行走的路人纷纷向两旁靠去,生怕惹了什么祸事。
车夫紧揪着手中的马绳,好像正极力阻止着马车的疾步飞驰,却始终未有效果,直到车前出现一人影后,失措地再次大叫:“快闪开!”而快被辗压的人似乎并无所耳闻,仍旧自顾自地晃荡着……
车夫害怕的加大抓住马绳的力量,就在要撞上人的那刻,马儿竟奇迹般的 瞬间停了下来,然后使力的乱哼一通,踢着蹄子。
车夫在车前害怕的呆坐着,稍停顿后便赶紧拉开车帘:“大小姐!您没事吧?”
“我没事!伤到其他人了吗?”轻柔的嗓音从车中传出来,让围观的路人不禁猜测其车内到底坐着何样的女子,竟有如此委婉温润的声音?
车夫这才想到马前那突然而至的人,立刻跳下车向那人跑去,只见一人正丝毫不动地趴伏在地上,他不会撞死人了吧?
哭丧着脸低下身子,探望那人的鼻息,然后庆幸地拍着自己胸膛,还好,一息尚存,否则这人命哪是他这般小人物赔付得起的?
“大小姐!有一人躺在马车之前,不过还活着!”车夫不敢有所隐瞒,及时禀报自己的主子。
“可否受伤?”仍是那温柔似水的声音。
“这…”车夫有点犹豫的低喃,“小人不知!”
就在此刻,车帘被缓缓掀起,先下来一位侍女装扮的粉嫩人儿,紧随而下的是一位身着浅蓝色镶有梅纹纱衣的绝色女子,眉间有一点红朱纱,唇不点而红,发丝在风的吹动下飘散在耳际,眼光流转间满是引人入胜的温柔,使路人纷纷目瞪口呆……
女子走近躺倒在地,一动不动的人,轻声吩咐身边的侍女与车夫把人送往最近的医馆。
“大小姐!这里最近的医馆也要过两条街才至,这……”车夫有点为难。
“这样!?那就把他抬进车中吧~”毕竟错在他们。
“是!”车夫恭敬的回答并与侍女一同把躺在地上的人抬上车。
等再次驱动马车时,女子与身边的侍女已安然坐于车里,而不算宽敞的马车另一边躺着一位不知是何境况的人。
女子慢慢移过身去,翻过那人身子,手探至鼻翼之下,那里微略的呼吸让她不由的蹙起眉来。
“小姐!他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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