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我怎么冷静?索儿!你先帮母妃上药,我去找闻申茹……”这才第一天就出了事,接下来一个月还不知会怎样?说完便快步向屋外奔走而去……
“索儿~小绝她……”焦急地望着远去的背影,蔚辛姬求助似地望着正一脸认真为自己清理伤口的人儿,眼里满是不解,为何阙简索此时一点也不甚在意,若是闻申茹一个不快,那念血草……
“皇妃应该知道您在小绝心里有多重要!况且索儿并不想拦她……”处理眼前伤痕累累的双手,心里闪过一丝不忍,“她不该如此对你!”原先细腻柔嫩,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竟……
“可是念血草……”
“若用你来换取救命药草,那,我们宁可不要……”轻轻低述,有些东西并不能用来交换,当初她之所以同意闻申茹的要求,是以为对方只是想故意吊难她们,并不会做出什么过分之举,可现在,阙简索眼神一黯,看来她一开始就错了……
感动地凝望眼前之人,最后化为一声叹息,“是我太没用……”
“闻申茹……”大步迈进蓬莱居大堂,就见自己要找的人正位于上座摆弄桌上草药,一脸恬淡模样,似乎未曾把任何事放在心上。
“念血草没有收到?”抬头睨了眼堂前之人,其后又低下头拿起草药在鼻下轻闻,最后归入另一堆‘小丘’中。
“你到底居心何在?为什么要折磨母妃?”就算要折磨也理应对她,凭什么让蔚辛姬受苦?
“折磨?!你不觉得此言过于惹人非议?别忘了,是蔚辛姬答应做我一月助手,又何来折磨之说?”轻声回应对方,今日在吩咐蔚辛姬去砍柴后,就不曾再见过对方,最后只见园中砍好的柴火后便命人送去药草。
“你命她砍柴,难道不是故意为之?明知她双手从未干过粗活,竟让她去做男子做的事,若是你不愿赐药草,我们不要便是,明日我们就会离开此处……”她决不允许自己的母亲受到如此待遇。
“就算会死,你也不在乎?若是你不再乎,你身边的人也会不在乎吗?”低垂眼睑,神情淡然而幽远,根本无法猜透她想法~
“不要用这个来威胁我~我只是来告诉你,以后你没有资格再命我母妃做任何事,你的念血草,我也不需要……”冷酷述道,最后转身大步离去,也不顾身后之人反应为何~
闻申茹凝神望着逐渐离去的背影,不明白好好的,怎么就会发如此大的脾气?随后想起一切的源由:蔚辛姬!难道是她发生了什么事?细致的眉被紧紧锁起,直起身子向后园走去,在瞧见被放置最里面的斧头上沾有的些许污血后,顿然醒悟,开口喃喃自语:“真是个笨蛋~”
“索儿!我们准备动身离开这里~”人未到,声音早已传进屋里,阙简索持杯之手略顿片刻后又恢复如常,倒是屋里其他人的反应倒不如索儿来得如此平静。
“小绝儿!你在胡说什么?”栾郗霖第一个跳出来反对,她们好不容易上的岛,现在离去不是功亏一溃?
“绝!不易如此冲动~”奚亦清一脸不赞同地望着正进门之人,小不忍则乱大谋。
“简索!难道你不劝劝?”柳心烟把目光转向此时最具说服力之人,除了她,怕是再无他人有这等能耐。
“小绝……”蔚辛姬不知该如何劝说,也只能向阙简索望去。
轻盈地放下手中杯子,唇角划起优美弧度:“什么时候?”这人要做的事,谁都拦不住,更何况这次又事涉蔚辛姬?
众人一脸不敢置信地瞅着说话之人,随即升起一种绝望的无奈感,为什么阙简索总是如此纵容栾郗绝?难道两人真已不在乎生死?
“现在就走~”站直身子,望着所有人丝毫不落地出现,眼里有一瞬间的惊讶,最后还是一口咬定,她受不了那个外表不具任何威胁却阴险无比的女人。
“那待我回去收拾一下便可!”阙简索慢条思理地向外走去,却在下一刻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回头:“小绝~船,还在吗?”她记得上岸后就把船扔在原处,不知现在是否还在?
现实性的问题使栾郗绝愣在原地:“我去看看……”一转眼,人又不见踪影。
挑起眉尾,略一沉思,阙简索突然轻笑出声,引起众人一致不解:“索儿?!为何而笑?”栾郗霖克制不住地问出大家心中疑问,不明白事已到此,为何还笑得出?
“怕是出不了岛……”总有种预感,闻申茹所做的一切应有其目的所在!只是目的何在呢?
虽然不解对方为何如此所言,但栾郗绝进屋后迷茫的表情足以说明一切:“船不见了……”
“不急!明日我们造个木伐就可出岛~”阙简索安慰着此刻心灵遭受无比巨大震憾的人儿,可明眼人都瞧出那黑得如星空的眸子里满含笑意。
“母妃!你不用再理闻申茹。今晚好好休息~”栾郗绝抬起蔚辛姬被索儿包扎好的双手,心中仍是气愤不已,“等木伐造好,我们即刻就走……”
奚亦清与柳心烟互望一眼,最后相视而笑,在阙简索面前,霍命绝果然没有任何‘胜算’。
送走所有人的蔚辛姬,呆呆地望着自己被包扎好的双手,心里升起浓浓委屈:毓萦!我被人欺负了……
眼泪不知何时滴在包扎双手的纱布上,若是她还在,就绝不会发生这种事……
“傻瓜~怎么又哭了?小姬不是最坚强吗?”
“你的孩子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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