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袭击她的人,而喉头不断狂涌着一股作呕感,还来不及细想,便狠狠吐出一口血渍……
“小绝……”阙简索匆忙跑至对方身边,抓住一只手便开始把起脉,可怪异的是为何一点损伤也没有?
“你就是霍命绝?”白衣男子疲累不堪的问道,而眼神不停地在对方脸上流转,“没想到你还活着~”冰冷的语调显出他刺骨的恨意。
不理会那语意里蕴含着怎样情感,地上的人稍一使力便直起身子,擦去嘴边的污渍,提起刀向白衣男子走去,却被一只细腻的手止住欲向前的步伐:“小绝~”没受伤已是一种奇迹,她还想干什么?
“宫主难道不想拿下他?”没有温度的声音让这冰寒之地更透着不寻常的冰冷,“很快他就会付出代价……”
她从不是圣人!前世不是!今生也不会是!若不是被感情弄得失了章法,她会落此地步?会穿越时空来到这里?
握着刀,疾步向前攻向对方,体内涌出比坠崖前更雄厚的内劲,剑与刀的相撞声在深夜里尤为显耳,该感谢此人为自己打通被堵塞的血脉吗?
感谢是理所应当的吧!嘴角扯出一丝弧度,在一来一往中出手更狠更快,也更让人出其不意,没有人可以在她全神防备的状态下伤她分毫,这个时空绝不会有这样的人……
“宫主!她怎么了?”奴儿吃惊地问着自家主子,这‘半残人‘怎会一下子如此厉害?不!应该说是狠戾!根本就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人,几月前在景国城郊外,对方虽击退了众贼,可那时与现在是无法比拟的,好似两个人般……
稳住心神,阙简索静静望着不远处的‘战场’,眼里浮出一抹不明所以的笑意:“可能是误会什么了吧!”既然那人喜欢钻牛角尖,那就让她慢慢钻吧!反正终逃不出她的掌心~
误会?那为何不解释清楚?奴儿刚想问出口便被阙简索嘴边展现的温柔笑靥给憋回肚子里~还是不问的好……
“奴儿!等会他们结束了,有三件事要做哦……”听着耳边的轻声低语,奴儿除了点头还是点头,虽然眼眸中不断露出疑惑~
“就这样!我先去睡了……”明天可还有很重要的事等着做呢!揉了揉眼,转身向屋里小步移去……
“她对你说了什么?”阙简怀等人走后才走至奴儿身边,一脸贼笑的问着,而双手也不规矩的环上对方的腰际。
毫不留情的拍去那贼手,奴儿睨了眼不安好心的人:“等会你不就知道了~”哼!又想占她便宜?休想!
等会?看来谜底很快就会揭开啊?不知道有没有意外惊喜?
哎!不知道打完了没?看着一屋凌乱的样子,从刚刚把脉的情况与霍命绝挥出的刀气来看,那人的功夫怕是已恢复十之八九,或者更甚,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从那人对战的无情眼神中便知白衣男子怕不能完好如初的走出雪龙宫了……
霍命绝没有留意离去的阙简索,也同样不曾注意雪龙宫众人的反应,她只知不停地向对方袭去,不留丝毫余地……
男子从开始势均力敌的对持中逐渐无法抵卸越来越沉的攻击,他不解对方为何挥出的刀气变得如此之强,连刀剑相撞时也可以感到兵器发出的哀鸣!
逼进对方身体,在其不留神之际用刀柄砸向握剑的手腕,紧接着踢向对方的下胯,一刀刺穿白衣男子本是握剑的手掌,然后进入肩胛……
“啊……”闷哼声逸出男子口中,低头望着刺透身体,此时正闪着奇异光泽的刀器,再望向眼前深遂无情的眼神,“不愧是景国新主的功臣……”
琥珀色的瞳孔瞬间微缩,一脚踢向对方的胸口,刀与骨头的磨擦声在突然静寂的夜空中显得刺耳之极……
刀上的血渐渐滴落在地形成一幅艳丽的玫瑰图纹,缓步而前:“不管你是谁?为何恨我?都不重要!”刀抵在对方的颈边,“因为地狱之门已向你敞开……”
“霍命绝!就算你杀了我也没关系,但只求你一件事,把龙爵草的解药交给宫外马车里的人,郡主她中毒了……”欲动的手就这样停下,他说的是谁?
“不!现在应该说是景国唯一的公主奚亦清!如果还念在你们过去的一点情份上,请救她……”
“看来情况有变啊?!”阙简怀一字不差的全装进耳里,她期待明天阙简索听到这个消息时的表情!
“原来是这样!”无丝毫起伏的话语脱口而出,持刀一挥,白衣男子右手的小指瞬间被砍断……
倒吸声此起彼伏的响起,阙简怀与雪龙宫的侍女们不敢置信地望着这一切,这还是她们所认识的那个有着迷惑人心笑容的人吗?怎变得如此残酷……
“用你的指来换解药,你~不会反对吧?”
紧握着已是伤残的手,男子眼中闪过愤恨,只能硬挤出两个字:“不会!”
“可是,我没有你要的东西!”冰冷的丢下一句就这样走过白衣男子的身边……
“真是魔鬼……”宜儿望着这一切,眼是满是不可置信,这几个月来,宫里竟住着这样一个似‘魔’之人!
“你去哪?”阙简怀拉着移动双脚的奴儿,担心的问道。
“把那只砍下的手指丢给宫外聚集的人,把这人关入地牢!”那宫主吩咐的第一件事也就完成了……
“这是她让你做的?”
微点着头,这一夜可是闹得够呛:“放开我!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她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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