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里,与那时代的游戏相比,说不定还来得更为简易。
“血祭!?”既然此刀只吸她一人之血,若是其半者,定会吸半者之血才是。正在沉思之际,只见一滴血已落在黑色玄刀上……
“索儿~你在干什么?”那细长的伤口让栾郗绝瞬间揪疼了心,拉下那正不断逸出红色粘液的手臂,撕下衣角为其包扎,“来人!叫太医~”
“不用了!我想去休息下……”没有任何拖踏,阙简索快步往外走去。
“索儿……”到底怎么了?
“霍!看刀~”石舒显面无面情的望着栾郗绝,眼里满是寒意。
眼神一转就见刀上的血竟顺着刀刃而下,滴在桌面,一点也未被吸进刀里,扯出牵强笑颜:“这不能证明什么!”说完大步往索儿消失的地方走去,什么战石?神器?半者?对她而言都没有索儿来得重要……
“索儿不是小绝儿的半者?”栾郗霖轻声道出众人的疑问,那谁会是?
“如果索儿不是!就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蔚辛姬嫣然一笑,只有索儿这样的女子才是小绝真正需要的,必定是有什么地方出错了才是,“或许有什么是我们不清楚的……”若真如想像般简单,那也不会是传说中的神器了~
柳心烟细细望着桌面上的长刀,心里暗暗思索,她记得自己看的书籍中,好像有被撕去的痕迹,难道上面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阙简索呆然的坐在自己屋里,摇头责怪自己的冲动,只是一次尝试而已,怎会如此让她失控?鲜红的血色渗透上好的残锻染红一片,或许她不能接受自己可能并不是小绝另一半这个事实吧,所以才会靠逃避来掩饰心底所衍生的恐慌。
“索儿!”门被突如其来的力量震荡得‘卡卡’作响,举首,那一脸惊慌的神色倾刻间便印入眼底,然后就感觉自己落入一个□怀抱,轻叹一声,她怎么忘了,若两人相较而言,或许这人会感到更不安才是!
“小绝什么都不用说,我,只是太过于紧张……”何必去想那些传说中的‘谣言’,只要小绝不会放开她便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是补昨天的,今天晚上应该还有一篇!(利息这种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龙爵草始源
“你可不可以别再盯着这把刀了,再看,索儿的血还是渗不进去……”石舒显厌恶地望着两人眼前的长刀,“我说,你没事打造日本武士刀干嘛?这不是找抽吗?”
“你就不能积点口德,前世这样,到这里还不太平……”她就这张脸还能看,“真不知道索儿她娘亲怎么看上你这种人!”
“哼!我自有能耐,你耐我何?我还不明白索儿怎就看上你了?”两人一见面就互相埋汰早已成习惯,若真要改还真是件艰巨的任务,“我说你投什么胎不好,怎就投了帝皇家?还惹出这么多事~我说那太子妃肯定与你有一腿……”否则两人就算见面也不打招呼?凭她多年的了解,定有猫腻。
“娃娃!你就不能少八卦点?就因为你这性情才造就了如今你被压的局面~”还不知悔改?
“有什么大不了,反正是睿,无所谓!”微撇嘴角,她也只能用这点来安慰自己,“到是你,别第一次就被索儿压,那才叫丢脸!”
“不可能!”屋里就两人,所以也无需顾忌什么。
“自我安慰!”一甩头,捧起手边的杯子慢啜起来,睿与索儿好像正在商量着什么,也因正如此她们两人才有机会单独见面,“霍!你一点也不想知道你死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一句都不问?让她一点成就感也没有……
眼神略恍,而后定神:“知道了又如何?又无力挽回。更何况知不知道对我而言已无关紧要~”现在的她既是栾郗绝又是霍命绝,却独不是霍轩静!那个霍家三小姐!
“你变了……”把玩着腰上的玉饰,这个曾一起打闹的伙伴变得更为理智。
“我没有变!只是我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若真变了,那她之前也不会对过去念念不忘,“娃娃!我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每一天对我来说都珍贵无比,我不知道未来有一天索儿会否因我不能陪伴她一生而伤心欲绝,或恨我,但我还是自私的想留她在身边,不管如何,至少在我活着时,我想把一切都给她……”
“但你独给不了她要的天长地久!”残酷的揭穿事实,“不过你也放心!就算你死了,我会给她找个好人家……”这是两人之间暗自订下的承诺。
“为何不问问我的意见?”温润声从身后传来,使陷入沉默的两人同时转首回望,只见阙简索与阙然睿嘴角正噙笑地望着她们,而出声之人正是索儿,“小绝放心!若你真死了,我会找个人把自己嫁了,然后生十几个娃儿每年到你坟上祭拜……”
心猛得刺痛起来,脸色也倾刻间泛白,栾郗绝无法想像当索儿在另一个人怀里时的情形,不管那人是男是女!最后只能露出一丝苦笑:“那我真是死不暝目了~”怕是睡进棺材也要跳出来……
“那就别说这样的话!”神色一整,眼中射出警告,有她在,绝不会让她有事~
“显看来很悠闲呢!是不是无事可做?”阙然睿轻轻一睨,就让对方打起了哆嗦。
“不是!我与霍正在谈论龙爵草的事~”若不是她们进来,还真被她忘了。
“结果呢?”打量着全神戒备的人儿,她这个夫君可是油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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