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燃了一串火苗,反噬至四肢百骸。
想要!想要更多!
她主动扭摆着腰枝,配合着让红衣更深入自己。感觉到肉壁阵阵酥麻,让自己,激发阵阵电流,在全身流窜……
“母亲大人。”红衣在她的耳边如恶魔一样低喃,天知道,自从收养红衣之后,无论怎么样哄她,她都不肯叫这个称呼,为什么会这个时候,可恶啊!她的身子因为她的话愈加敏感!
“我可是你养大的,谛。”
声音无辜得好像一个单纯的孩子。
她忍耐,用力的瞪她。
“怎么了,母亲大人。”红衣的吻更是放肆和火热,欲念十足的双手游走在她纤柔温软的娇躯上,吻住她胸前的乳峰,忽重忽轻的吸啜。
忍无可忍……青筋凸暴。
“你玩够了没有。”
对方用更加无辜的眼神看着她道:“这是小花教的,她说这叫情趣。”
“嗯……混蛋……”她要去宰了那只花妖,丢出去喂她哥哥。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这样逗她的爱人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纯良。
声音陡然全被她的爱人给吃掉了,她趁著她启口时把舌头钻进她的口腔里极尽所能的吸吮蜜汁,意犹未尽。类似嘴唇突然被堵的声音,才发出了一声急促的抗议,便传来细微而急促的鼻息,然后渐渐变成沉重的吐气,陶醉般的呻吟……
“你动情样子真的很美,谛。”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有一种说不出的魅惑味道,直让她迷失了自己,沉沦到她布下的柔情的网里。
“夜很长,我们慢慢来好了。”依然是温柔到将她溶化的声音,可惜,她已经听不清内容说的是什么了。
她的手指继续在她体内穿梭,并且把她的大腿拉得更开。
不只她们的唇舌交缠,热情的温度高升了,纠缠的身躯紧密了。
在她体内的手指逗留在浅处来回抽送著,她的生嫩花穴被勾弄出许多透明黏稠的滑液。
“啊……嗯……”
红衣轻轻的在她唇上啄吻,或狂或急、或柔或缓,让她心绪紊乱,然后缓缓的下移,她直接往她的敏感花园吹气,那热呼呼的气体让她一阵惊悸,无端地流出一股浓黏。
她用着她的手指,温柔的触碰柔蕾,那滑湿软嫩的两片贝肉被她的手指刮弄着。
她好热……
“红……衣……”
“是……我,谛,舒服吗?我开始……太粗暴了。”
如同要选,她宁愿选择刚才红衣迫不及待的抚摸,不像现在这样折磨人。
“舒……嗯……舒服……”就像被驯服兽一样,她诚实的回答。
红衣进一步把火舌伸进她的体内,她脑子里一片空白,被她弄得全身浴火,没有办法思考。
她麻颤,因紧张而忍不住剧烈收缩。
她把她的双腿撑到极限,舌头放肆的搅动,张嘴吸啜她源源不绝的香液,那咂声淫靡到了极点。
极致的销魂的感觉!!
她的手指把她的花瓣拨开,让她迷人的穴洞整个露出,那不断淌溢的精元沾染到她的身上,她氤氲的眼眸布满欲火,用手指掏弄,用唇舌钻窜,谛丝绒般温暖紧窒的xiǎo_xué让她几欲疯狂。
她不确定需要多少龙神精元,才能让她受孕,但是龙神的孩子她要定了,而且这个过程真是美妙无法让人形容。
光看着谛情动身子布满红晕样子,就她移不开眼了,她从来没有见到这么妩媚的谛。
“真美……”
“抱紧我……衣……”
“嗯……”
她轻咬着她美丽湿濡的贝肉,轻轻的划开、捏住,她悸颤连连,娇喘吁吁。
她的舌尖触及她的花瓣,而她放任呻吟出声。
屋内的火热气氛有越烧越旺的趋势,墙外的某只花妖则狠狠诅咒某个老婆抱上床媒人墙的家伙,旁边的人也站在她身边有一会儿,还在对着墙头的草在发呆。
“咳!咳!那个谁?哦!畔儿,你有空就别看那草了,先想办法把我放了就好。”
易天畔轻道:“师父的星轨变了!”
花醉流听到了这句话怔住了,道:“龙神情动,星轨改变是迟早的事情,你不必太介怀了。”
“我知道,可是我放不下。”
花醉流苦笑道:“放不下又如何,学学你师傅吧!爱上自己爱的人,和她在一起,终身不悔了。”
嗯!!!不多说的,小女子家里炖了一锅鸡汤,香喷喷的,小女子补血中。
紧紧抱着自己最爱的人,嗅着来自于爱人的发香,她的心是平静的,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忽远忽近的清悦笛声,她猛的睁开眼,披上红衫,匆匆而去。
月色之下,一个小小的山丘之上,一个青衣的高大身影吹着笛子,衣衿飘飞的样子实在是赏心悦目。看到一个红衫丽人朝他而来,他放下竹笛,轻轻含首向她示意,微弯的嘴角勾勒出一抹让人无法抗拒的优雅弧度。
“怎么,我吵到你了。”
“没有,只不过我很好奇,风兄,你为什么这么晚还在吹笛。”红衣轻轻的笑,抬眼凝望那个手持青竹笛子,笑容淡雅的英俊男子,几缕不听话的头发轻轻垂于他的脸侧,显得他更加洒脱和温和。这样的男子确定容易让人沉迷了。
“我夜来无事吹笛自娱,没想打扰到红衣姑娘休息真是抱歉了。”
嘴里说着抱歉,可是那人的眼神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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