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话谁吃掉谁2
“啪、啪”。
两声轻快的巴掌响,立时守候在门外的人影倏地穿堂而过,扛起晕倒在地的宗执,直奔三楼而去。
单白袖着双手轻松站在一旁,时不时轻轻挑着修长的指甲。每一只指甲缝中保存的粉末都足够生生放倒两三个七尺大汉,对付宗执,小意思而已。
舌尖上溜过一块圆圆的糖球,被她咔嚓一牙咬碎。甜蜜蜜的滋味令她心情大好,而他的戒心更是令她感到无比好笑。
对于宗执的底儿,可以说,她已掌握了70,剩下的30嘛……还需要宗执亲手为她补足。
宗宅三楼的调教室内,前来帮忙扛人的早已将宗执细密捆了起来,这是为了避免宗执清醒后暴起伤了她。毕竟对方也是身高一米八以上的健壮男子,而单白这一方再怎么诡计多端……呃,是灵活应变,恐怕天生在身体机制及力气上抵抗不了对方。
不过显然乐正派来的人还不算真正专业,宗执周身的绳索看起来更像是捆粽子的绳。如果她亲自动手的话……一定比他现在的模样要端庄优雅点。
而现在,他平躺在地,小腿屈起与腰部紧紧栓在一起,双臂更是连同双脚捆成了一朵花背在背后,看起来他俨然毫无缚**之力。
挥挥手,单白示意那些人可以离开。一行人快速退走,动作迅捷,一瞬间便仿佛从未来过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等待mí_yào失效的过程有些漫长,单白丝毫不懂何为客气,将房间药柜里面的各种药品一一研究个遍。
等到宗执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完全动弹不得,下半身已经失去知觉,稍稍侧侧身子都会感觉到一阵压顶的疼痛。而那个该死的女人,正悠哉悠哉地坐在自己身旁的小圆凳上,手边托盘里放的满满注器和药水瓶……宗执闭了闭眼,好嘛,玩鹰的果然总会有一天要被鹰啄了眼!
他冲着她露出一个灿烂但是稍嫌小心翼翼的笑容,但是下一秒,看到她手里小半个手腕的注器幽幽喷出一点点晶亮的水柱,甚有“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的意味,而那奥妙微笑中的少女看起来更像是无比高贵优雅的女王,手中的注器则宛若贵的权杖。
哈,那权杖向他指指点点,他自己心里都有点哆嗦。
“其实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你总抓着我不放,拿那么多好玩的药来虐我。”少女慢慢站起身,笑吟吟地换手拿着又又长的注器,像不良少女一样轻轻敲打手心,“不过,后来我渐渐发觉,原来总有一些人的‘乐趣’需要从特别的地方获得或是纾解——你呢,也是这样?”
说着,脚尖颇含侮辱意味地轻踹了他一脚。眼角微微一挑,眸子流光四溢,只教人怦然心动。
“不过……”
没有耐心等待他的回答,她轻笑,然而笑意并未透入眼中:“为什么……是我?”
他没有回答,她也没有催促。只是在长久的静默中,她的眼神瞥向一边,有些出神似的。
都没有说话,可是分明都懂。
为什么是她?
因为她害怕,可是不求饶。
因为她太倔强,虽然只是幼稚地出一时之气。
又或许,她的眼泪太晶莹,她的惊她的惧都被深深藏匿着,眸子那么清透明净地死死盯着他……他,会感到畏惧?
他要让她痛。他害怕那种宁死不屈的眼神,即便到了最痛苦的时候险要崩溃,可是那求饶也并不足以满足他心中强烈的暴虐之欲。
不,不能想。
越想,就越痛苦。
每每他几乎想要将她那双剔透干净的眼珠抠下来,不想让它们毫无遮掩地瞪视自己,仿佛……噩梦再次重演时,他却成了施暴的那一个。
让她痛,让她痛……咒语一般,缠绕在心,挥之不去。
单白慢慢跪坐在他面前,单手支起他的下颚,细细端详。就好像曾经他对她做的那样,如此贴近,只为了观赏对方眼中究竟有没有自己期待的那种……恐惧,颤抖。
他闭上眼。
单白轻笑一声,右手腕微微一抖,原本缠绕在她手腕上的黑色皮绳当即跳脱,如灵蛇一般长长窜了出去。而她纤指轻扣,登时将灵蛇的尾巴握在手心。微用力抖开,灵蛇噼啪一声摔打在地,灌注入适当气力之后便舒展成长长的墨黑皮鞭。
所见之人俱认为那不过是皮绳手链,却不知本是女王最神秘奥妙的随身长鞭。无我特地为她定做的,既能,又能贴身佩戴以防身。
宗执看到那条乌漆漆的墨黑长鞭,嘴唇有点抖,却是哈哈大笑,“还真是气势汹汹地来报仇……唔!”
鞭尾掠过因被捆绑凸出来的健壮膛,顿时刮出一道鲜红的血印。手下的并不重,让他稍稍破了皮,沁出的血珠如同一粒一粒的小小红豆,慢慢渗出皮。
这还只是开始,自然不能玩得太厉害。
小舌伸出,飞快轻舔了一下,她咂咂嘴,侧眼看他,媚眼如丝,“你的血嘛……不好不好,太腥了!”
“我……咳咳,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自然遍体腥臭,又怎么会一身清雅?!”他感觉到痛,咧咧嘴,不过完全可以忍受,毛毛雨而已。
看他还真是镇定,她也不说话,优雅侧坐在小圆凳上翘起漂亮的二郎腿,握鞭的右手却毫不放轻地挥动又反手,狠狠给他来了几鞭子开胃菜。
他皱着眉,却是高高昂起头,竭力挣动脖颈处的绳索,“舒服……舒服!在外你只学到这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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