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赶尽杀绝,皇后娘娘更可以亲眼看到……贤德妃从天上跌入泥沼的过程,何乐不为呢?”
皇后又一次陷入了沉思,一直盯着武曌,武曌也不怕她看,反而坐了下来,很悠闲的与皇后娘娘对视。
过了一会子,皇后娘娘突然说:“当今的皇五子,不是皇上的子嗣。”
武曌心里“梆”的一下,说:“不是皇上的子嗣?”
皇后娘娘轻轻一笑,似乎已经妥协了,说:“不是,前不久之前,在皇上御驾之后,皇五子得了重病,其实死了,并没有挺过来。”
武曌眯了眯眼睛,说:“皇后娘娘怎么如此清楚笃定?”
皇后一笑,看向武曌,神采突然迸发出来,笑着说:“因为皇五子并不是病死的,是被药死的,本宫令人下的毒。”
武曌听到这里,心中并没有什么波澜,到是一片了然,情理之中,皇后又说:“本宫没有儿子,一个小小的冷宫妃子,就想要凭着儿子飞上枝头?她做梦!”
皇后册封贾元春为贤德贵妃,皇后娘娘非常不甘心,心里又很害怕皇上册封皇五子为太子,所以就趁着皇上御驾,贤德妃陪驾的时候,偷偷让人动手,药死了皇五子,让皇五子死的仿佛是生了病一般。
皇后又说:“真正的皇五子已经死了,当时皇上和贤德妃都不在宫中,王子腾凭借着自己的势力,抢来了一个宫女和侍卫有染生下的孩子,和皇五子年纪差不多大,充当了皇五子,后来王子腾还令人偷偷处决掉那宫女和侍卫,被本宫发现了,本宫把那两个人救了下来,如今人还在京城里。”
小孩子还没长开,年纪又小,王子腾想要凭借自己的势力,偷天换日,毕竟若是皇子死了,他们贾家和王家的势力就会受挫,只是王子腾没想到,那宫女和侍卫被皇后带走了,打算有朝一日,留下来做保命符用的。
武曌说:“就算有宫女和侍卫,也很可能让贤德妃和王子腾他们搅过去。”
皇后娘娘点了点头,说:“对,本宫当时也是这么想的,毕竟只是个宫女,只是个侍卫,贤德妃该说,是本宫教唆他们诬告的,所以……”
她说着,突然露出狰狞的笑容,挥手遣走了所有的宫女和太监,然后亲自走到了内屋儿,打开了一个柜子,从柜子里抽出一个大盒子,盒子冰凉凉的,一拿出来,仿佛是冰鉴一样,冒着白气儿。
皇后狰狞的笑着,伸手抚摸了两下大盒子,然后“咔嚓!”一声打开,那并非是个冰鉴,分明就是个小棺材,就藏在皇后娘娘的寝宫里。
小棺材里都是冰,放着一个小孩儿的尸首!
武曌定眼一看,定然是皇五子无疑了。
皇后娘娘指着那皇五子的尸首,说:“你看,这才是皇五子,本宫怕这事儿日后败露,特意给自己留的保命符,若是他们不想让我好,本宫也和他们鱼死网破,就是了,谁也别想好好儿的做新皇!”
武曌侧眼看着皇后,她的神情几近疯癫,大笑着,指给武曌说:“他的额头上有一刻痣,宫中所有人都知道,皇上还曾经夸赞皇五子那颗痣,和皇上自己长的位置一模一样,那假的皇五子是没有的,王子腾令人用墨画上去,到时候有了这些证据,再让人擦了假皇子的痣,一切就都不容置疑了!”
武曌点了点头,皇后娘娘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说:“你不会觉得我手段太狠了罢!对一个孩子下手?哈哈哈,他们手段何曾不狠,不是也对我的孩子下手么?”
武曌淡淡的摇了摇头,说:“不,我只是在想,皇后娘娘拥有最狠的心,最狠的手腕子,最后却输得一败涂地。”
皇后浑身一震,良久说不出话来……
北静郡王不放心,还听到了砸桌子的声音,站在门口等着,一会子宫女太监还都出来了,里面变得静悄悄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良久之后,殿门才打开,武曌从里面走出来,北静王赶紧迎上去,说:“夫人,没事儿罢?”
武曌摇了摇头,北静郡王扶着她赶紧离开,那面儿皇后静静的坐在殿里,看着北静郡王小心翼翼的扶着武曌,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儿,或许是她一辈子都不曾体会过的滋味儿……
王子腾拥护皇五子登基,扣押了很多大臣,这天早上,又突然召开大规模的朝议,大臣们畏惧他的势力,纷纷换上官服,天还没亮,就聚集在殿上,准备上朝。
北静郡王也早早就起了,一身银白色官袍,头戴王帽,从外面款步走入殿内,很多人侧目去看北静郡王,但是似乎觉得大局已定,不敢过去攀谈。
那面儿很快就有太监通传,首先走出来的王子腾,随即纱帘之后又出现了贤德妃贾元春,贤德妃怀里还抱着一个不到一岁的小娃娃,小娃娃不知怎么的,似乎没见过大世面,一直在哭闹着。
一时,朝议的殿上,只剩下了小皇子哭闹的声音。
王子腾走上两步,站在台矶之上,说:“先皇驾崩,群臣悲痛,诸多小国都趁着我朝群龙无首,妄图侵犯,各位,我朝泱泱大国,岂容这些小国放肆?!今日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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