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干笑一声,说:“皇上,您的确病了,要不……让太医过来给你看看眼目?”
水溶说:“这关眼目什么事儿?”
卫若兰一想,说:“对对,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不是吃味儿,皇后娘娘从不嫉妒。”
水溶完全没听懂,卫若兰头一次有恨铁不成的心情,说:“皇上,嫂子这还不是吃味儿啊?大老远我就闻到酸味儿了!就方才冯家小姐过来给您敬酒的时候,嫂子那目光,仿佛要把谁给凌迟了似的,您敢情没看见啊?”
水溶一听,还真是没看见,在水溶心里头,他家武儿的目光从来都是温温柔柔的,当然有的时候狡黠灵动,那更是可爱了,怎么可能凌迟别人?
不过水溶一听,心里头还是欢心的,原来不止自己一个人吃味儿,那便好了。
武曌两句话,就把冯家小千金挤兑走了,那面儿卫若兰识趣儿,很快也走了,就剩下武曌和水溶,武曌在旁边坐下来,水溶一脸温柔的扶着她,说:“武儿,方才卫若兰说你吃味儿了。”
武曌一听,不由得心头一跳,她自己都没有觉得,便说:“皇上,我是替您担心,那冯家的小千金,摆明了想要与皇上套近乎,挤破脑袋进您的后宫,这头里皇上刚刚答应了罗水国王子和冯家小千金的婚事儿,那头里您就要与冯家小千金做暧昧,让罗水国的脸面儿往哪里放?”
武曌说罢,又说:“若是皇上喜欢这样儿小鸟依人的,再物色旁的也不是不可以。”
她说到这里,水溶就伸手搂着她,让武曌靠在自己怀里,说:“朕发誓,真不是看上了她,只是方才有些心事儿,所以没注意这些儿,还是武儿想得周到。”
武曌听他服软了,而且水溶可是皇上,也不能逼得太紧,便说:“皇上有什么心事儿,不能与我说说么?”
水溶一笑,低头亲了亲武曌的鼻尖儿,说:“朕在想……朕这么喜欢吃味儿,就算看见武儿与旁的女子亲近,心里头都不舒服,武儿会不会厌烦朕。”
武曌一听,有些发愣,随即笑了一声,说:“皇上,您都想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有什么好吃味儿的?再说了,若是皇上不爱见,往后里,我不做也就是了。”
水溶轻笑一声,又吻了吻武曌的耳垂,说:“武儿待朕真好。”
武曌依偎在水溶怀里,心里头想着,没成想皇上还挺容易满足的。
冯家小千金和罗水国王子的事情,就这么定下了,婚礼正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着,婚事在冯家举办,举办之后,罗水国的王子会带着冯家小千金回到罗水国,再举办一次婚事。
武曌最近身子越来越重,越来越不舒服,平日里更是懒散了,总没什么精神,太医也常过来看,说是就这两个月了,就会诞下龙儿,有八成可能是皇子。
武曌已经怀胎这么久,也就是最后一哆嗦了,最高兴的不是武曌,也不是太后,竟然是皇上,因着武曌身子弱,这些日子越来越不舒服,所以水溶也好久没有和武曌亲近过了,自然憋得难受,水溶又没有其他后宫,就等着武曌诞下龙子呢。
下个月是冯家小千金和罗水国王子成婚的日子,正好儿,等送走他们,武曌还能养一个月就要生产,水溶都是算好的,也免得到时候太忙,会乱了方寸,没时间陪着武曌。
武曌起身的时候,已经过了正午了,起来吃了几口东西,觉得十分憋闷,就想着出去走走,紫鹃和雪雁连忙扶着武曌,往外走去。
武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就说:“那舞女呢?怎么见不着?”
紫娟说:“回皇后娘娘的话儿,皇上怕那舞女冲撞了皇后娘娘,所以就遣开了,她倒是好,整天做了大爷,耀武扬威的,也不做活儿了,不知这会子又跑到哪里去了。”
雪雁说:“就是,真把自己当成了个人物儿。”
武曌一笑,说:“不妨事儿,本宫正闲的,一会子回去,给你们出出气。”
紫鹃和雪雁一听,当即十分欢心。
武曌在园子走着,结果就听到有窃窃私语的声音,从那面儿假山传过来,那面儿平日里没人过去,因着比价偏僻,只有一片假山,花儿没种好,准备等着年起暖和了,再种一些的,因着没什么景致,所以没人过去。
武曌也是随便走,竟然听到了窃窃私语的声儿,仔细一听,紫鹃和雪雁的眼睛都亮了,竟然是……舞儿!
舞儿的声音娇娆的说:“王子!您什么时候把人家带出宫去,这里人家一刻也呆不下去了,皇上也不招幸人家,人家也拿不到什么机密,反而天天被那什么狗屁皇后羞辱!”
紫鹃和雪雁一听,差点上去打架,武曌赶忙拦住,示意她们不要出声儿。
就听一个男人的声音,可不就是罗水国的王子么。
罗水国的王子说:“好舞儿了,你再等等,尽量魅惑皇上,你肯定能做到的,你可是我们罗水的第一美人儿,旁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么,你这媚的,令人骨头都酥了!”
紫鹃和雪雁瞪大了眼睛,原来这舞儿和罗水国的王子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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