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特差!
我卷着被子,坐在沙发椅上看电视剧,而老姐则坐在我旁边,边吃食物边看。
“婕,你可不可以坐开一点?”
我火药味特重,经不起一丁点挑衅,“又干嘛你?一张长沙发椅,你都占了三分之二地方了,还想怎样啊?”
“我、我刚才放了个无声屁,叫你坐开一点就是不想你深受其害嘛。”
响屁不臭,臭屁不响!无声屁?立即撤离!我躲得大老远的,坐到靠窗的椅子上。“你放屁就滚开一点嘛,真是的。信不信我拿你去隔离啊?”
“我怕走开去放会突然没感觉啊!”这是什么话啊,放屁也要讲感觉?“你一回来火药味就这么重,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才不想跟她说呢,免得被她盘根问底个没完没了的。“没有啦!”
“真的没有?”
“真的真的没有!”
“嗯嗯,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失恋’了!算了吧,暗恋别的男孩吧。”你一定奇怪为什么我老姐会叫我暗恋别的男孩,而不是叫我找别的男孩恋爱吧?其实是因为我暗恋过无法个男孩,但是真正交往过的只有两个。
两次恋爱都是在高中时。第一个男友叫华,隔壁班的班长。他为人乐观,成绩优异并深得老师好评。但是交往没两个星期,我对他彻底失望,由失望到绝望,到没希望!缺德、好色。才交往十几天就要求和我接吻,想得美。我拒约他的要求,他却想来个霸王硬上弓,结果被我踹倒。
第二个男友叫阿海,高二那年才同班的,是难得一个绝种好男孩,就是差点没摆到博物馆去罢。他各方面都很优秀,除了长相。其实我高一时就对他有好感了,一直酝酿着。他喜欢温柔娴熟的女生,因此我就在他面前装可爱,可是交往久了,装得好累,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他,但是他居然对我说:“婕,我们不要再在一起了,你太美了,我觉得自已配不上你!”
后来我才辗转得知,当我跟海走在一起时,很多人都在取笑我们,说是一朵鲜朵插在牛粪上。所谓人言可畏,海始终没办法承受这种取笑,才跟我说分手。是我跟他谈恋爱还是你们啊,你他妈的白痴,有什么好取笑的,本小姐就是喜欢当插在牛粪上鲜花,你们管得着吗?海,你这个懦夫,亏我这么喜欢你!
第03章
此后,我喜欢的男生越来越多,我的爱也越来越泛滥,只是我不敢再去触碰爱情这东西。也因此,我习惯了暗恋,尽管不是太喜欢他们。反正我用情不深、分散投资,风险小。
老姐曾说过,如果被我暗恋过的男生都会突然暴毙,那中国早已经不再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了。导致男青年人口断层,国家生育政策被逼修改,务求能大批生产男性同胞:只生男的好。男女平等这个原本就不平衡的局面将因此而变得更明显,严重倾重于男方。要是演变成生男的是宝,生女的是草,而我就是罪魁祸首,罪不容诛。要是跷幸没被女性同胞们的口水淹死,我必定会遁迹空门以求赎罪的。
“你啊,还是找个人认真谈谈情吧,总不能因为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呀!”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会因为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呢?是两棵树啦!“我不会弹琴!”
老姐瞪了我一眼,眼珠快要弹出来似的。“少来了你,你明知道我是说淡情,而非弹琴。女人嘛,没有爱情的滋润很容易垂老的哦。”
她是在说自己吧。“哦,经好姐你这样一说,我茅厕顿开。”
“是茅塞顿开啊,笨蛋。”
“失礼失礼,可能是突然想开大号,所以想到茅厕了。不说了,我去厕所。”我掀开被子,走出大厅。
“哼,开大号,你是想逃避问题吧?”
睡觉时,隔壁邻居放起刀郎的歌《2002年的第一场雪》,而且是连续播放那种。越听越觉得冷,他妈的,2002年都过了好几个世纪了,这里又终年不下雪,拜托放别的歌吧!正有睡意时,手机却响起了。
“喂!你他妈的是谁啊?”
“我、我、是我……”一男生的声音,说话吞吞吐吐的,准是被吓愣了。“阿俊。”
“讲全名!”天知道是哪个俊,这么大众化的名字,只要在大街喊一声,随时有几十个人回头。说到此,不禁想到韩剧,感觉每出剧里面的人物只要是男的都很可能叫俊,尤其是男主角。
“高俊。”高俊?他是我死党丽烨的乾大哥,也是我高三的同班同学。
他家很有钱,所以考去重庆这个遥远的大城市读u,一次回来就要三百多块钱车费,足足是我回家车费的十倍。他说那里上网每小时才一块钱,七块钱就能上通宵了,羡慕死我了。我在每小时三到四块钱,上通宵也没有任何优惠。
他聪慧不足而敦厚有余,待人诚恳,谦虚有礼,以上都是我个人认为的。但是我却从别人嘴里得知另一面的他,跟我认识的他天差地别,而且还打过女同学。我跟大家一样,觉得打女人的男人很没品。可是他真的打过女同学吗?我难以相信,就好像无法相信玄奘是无肉不欢的僧人。
他对丽烨很好,对我也很好,甚至好得过份,让我受宠若惊。你一定以为他喜欢我吧?那就错了,他喜欢的是丽烨的好友,圆圆。也就是因为这样,我更害怕他对我的好,生怕他是我同父子异母抑或同母异父的哥哥。别怪我想象力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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