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半晌,金佳仪像是好不容易才找回声音,沙哑地开口:「我想和你一起……少了谁都不要……我们两个无论少了谁…做的一切就都没有意义了……」
「……仪仪…」
「所以…就算你要…冲向敌人,也请带着我一起……」
雅静抱着她的头,轻轻拥入怀中,金佳仪靠在她的胸前,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那断断续续不成句的言语,全是她的真心。
「不要再说…要挡在我前面……这样的话……」
雅静微笑,将她抱得更紧。
「仪仪,你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你和班上的人打架打输了,你哭得稀沥澕拉,我是怎么安慰你的吗?」
金佳仪红了红脸,她怎么可能忘记,上次雅静醉倒的时候,她才把童年的事情像播回忆录一样全部道出来了呢!
「其实……我一开始恢复的记忆…是从这里开始…很片段的……让我以为只是幻觉。」顿了顿,雅静将头靠在怀中人儿的额角:「然后是喝醉撞到头后才全部想起来,幸好那些全是真的。」
「为什么?」
雅静轻笑了声,道:「因为在我想起那段片段后,我才发现…即使失去记忆,那时的我…似乎也被你深深的吸引,你以为我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调整好心情面对你的吗?」
「原来是这样……」金佳仪窃笑了一阵,内心暖暖甜甜的,这是不是可以证明她在雅静心中一直都是个特别的存在?
千金小姐富家女36
「咦…仪仪,这个是?」无意瞥见从她胸口露出来的链坠,熟悉的形体和颜色让她有些惊讶,为什么她身上会有这种东西?
「啊,这个是盼盼给我的!」像献宝似的金佳仪将链坠从颈子上拿下来,金色的光芒反射出两人的脸孔,她摸着光滑的面解释:「盼盼说,这是当初害小静失去记忆的子弹喔!所以我拜托擅衡帮我做成链坠挂在身上,这样会感觉好像小静一直都在我身边一样。」
雅静细细观察着那个尖头弹壳,有丝无奈,那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好的记忆,被子弹射到真的超痛不是她在说,尤其那时候盼盼完全手下不留情在她身上种了好几颗,只有这颗象徵性的跑到她脑袋中,然后让她忘了仪仪好一阵子。
「还是…把它拿下来吧!又没什么纪念价值。」雅静扯着链子要抢过来,金佳仪快了一步藏到身后,嘟起嘴。
「才不要,这是小静保护我的证明,很宝贵的耶!小静想要的话等我中弹后再给你啦!」
问题不在这里吧!她才不想要这种东西。
「胡说什么,我不会让你中弹。」她真的很怕金佳仪自己跑去枪管前面给人射一枪,然后带着让人不知该收还是不该收的纪念品回来,依她直线型思考的头脑真的很有可能啊。
「我只是说说嘛!」金佳仪嘟起嘴,将链坠挂回脖子上。
雅静表情有些复杂的看着她的动作,笨拙的手指绕了几次,还是没办法将锁扣好,雅静无奈的伸手接了她的工作,嘴边还不忘念着:「唉,只是看到这颗子弹就会让我想起自己曾经该死的忘了你。」
「是啊是啊!而且一开始认识的时候小静还好凶,常常拿枪吓我。」完全没有想到要安慰雅静心情的金佳仪很无辜的挑起往事,雅静的脸瞬间黑了一半。
哪壶不开提哪壶…真要说那也是对方的错,要不是这调皮的小妮子不受教,满脑子除了吃就是玩,完全没被追杀的危机意识,她有那么必要每天掏个二、三十次枪来压她吗?她手都酸死了只是没说而已。
看到雅静没说话又带着好几条黑线的脸,金佳仪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陪笑,撒娇的抱着她的颈子,潮红的脸在她身上摩蹭。
「好嘛!我知道小静是对我好,我最喜欢小静了。」
重重叹口气,雅静真的是举双手投降,她完全没办法对这小女人动气。
「好了,仪仪,我有点累,让我睡一下好吗?」这几天待在敌人阵营,完全没有睡,她的体力也差不多到极限了。
「嗯嗯!」金佳仪听话的从她身边退开,待恋人在床上躺好后,贴心的为她盖被。
雅静笑吟吟的望着她,道:「这次别再偷亲我罗!」
金佳仪脸色一红,窘得一双眼圆圆瞠大,那天夜里她也不过就偷偷吻她一下而已,小静这家伙干嘛这么记仇记那么久啊!手忙脚乱的将身边的东西收拾,金佳仪羞愤的在雅静得逞的笑声下仓惶逃跑。
走回大厅,已经没有人在那儿了,当金佳仪正打算回自己的房间时,一阵模糊的说话声引起了她的注意,一直以来被当作眝藏室的门半掩着,里头有微弱的光线,那细细的说话声就是从里头传出来。
金佳仪疑惑的靠了过去,往那半掩的缝看进去,惊讶的发现那正在对话的两人,一个是那个连喝水都很不客气的组织领导夏优,和她说话的另一个角色配对则异常诡异,她都要觉得是自己的眼睛有问题了。
那个在她家服务多年的温和男人──擅衡。
为什么她家的管家会和夏优两人待在这种黑不拉几的地方说悄悄话,连灯都是用蜡烛点起来代替的,就算是贮藏室她记得也有个叫作灯的东西。
好诡异、好奇怪、好神秘。
「……替人倒水的游戏好玩吗?管家。」
擅衡的脸色仍然温温和和,没有回答。
「有比以前玩的刺激吗?」夏优跳上一边的箱子随意的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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