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的表妹从外星球而来,她是来参加娜娜大哥登基盛典,娜娜大哥大婚时,当时她不在家,没有赶上,这次决不能错过。
当她听说张坚强干上美丽时,她问娜娜:“这种行业是正当行业吗?我们那也有,听说是直销的企业传销的行业,能说会道,我姐夫行吗?”娜娜说:“行,洗脑的人专找没洗脑的人为了给他们洗脑,一个月也见不到他几天。”“又到那去了?”表妹问,“谁知道了”,娜娜长时间看着表妹,她发现表妹是那样关心姐夫,她长时间望着表妹,好像不认识,表妹发现表姐望着自己,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如果你喜欢你表姐夫,等他回来,把事挑明,你就嫁过来,让咱们姐俩侍候你表姐夫,让他心静些,不让他再干美丽,你看行吗?”“表姐你开什么玩笑,我虽然独身,但是我也不愁嫁,有你侍候表姐夫,我也就心满意足了,我不能有非分之想”,表妹说这句话是谎话,他的心早已归姐夫。
两个玛雅姑娘,一个由美艳变得成熟,一个由成熟变得美艳,两个都是美艳绝伦的玛雅姑娘,两个姑娘心里都有一个男人——张坚强,不管他做些什么,不管他心中有没有自己,她们都痴心不改,岁月是一条长河,终有到头的时候,随着这条河跟着他飘来荡去,此生没有改变,此生不会改变。
表妹随着张坚强来到一片白桦林中,在一块空阔地带,他站在那里,她走上前,把他紧紧地抱住,紧紧地抱住。两个人的眼中都射出离别时久久地等待目光,他从她的眼里看出她心中的一切,她从他目光中看出一个有家庭的男人眼中比较老实的意思。
他突然消失,她四下寻找,她从梦中惊醒,原来是梦一场,表妹感觉做个又一场和姐夫没有谈情没有说爱的梦。
娜娜也如此,那风景如画的山中清水池中,她穿着一条粉红色的泳衣,高窕的身材,明亮的眼睛,长长的秀发扎在脑后,她跳进水中,如诗如歌地划着水。
他也跳进水中,和她一起划着水,她的声音回荡就他和她的周围,“我叫娜娜,是地下的玛雅人类”,“我叫张坚强,是地上面的人类,”一句女人甜美的声音,一句男人粗旷的声音,在这山里回荡。两个人从水中走上岸,爬到高高的山顶,他和她紧紧地相依,在这高高的山中,看着落日,看晚霞,看着如梦般风景,狂风席卷而来,霎时,张坚强被刮走,她猛地从梦中惊醒,看到表妹呆坐床上。
两个女人,在一个夜晚,在一张床上,同时梦到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给她们的生命注入异性金子般的记忆,让她们难以忘记过去发生的一切。
“我做一个梦,和你姐夫坐在高高的山顶,看黄昏落日,忽然一场风把你姐夫刮走了,你说是好是坏。”娜娜问表妹,“我看是好,梦是现实生活中反向,如果做梦你没钱,现实中你很富,如果做梦你跟他,现实生活中你偏不跟他。”表妹解释道,“这,我就放心,梦中他离我而去,生活中我们紧紧相依”,娜娜说。
两个被梦惊醒的女人,在这静静的黑夜里,谈论着梦与现实的话题。一个男人,牵挂着两个女人的心。
这个男人第二天清晨回来了。早晨,太阳依旧高高地悬挂地下的天空,虽然没有温暖的天,但是能看见阳光的普照,心依旧光明。
又到了晚间,表妹被张坚强约到自己的那橦小楼后面,那一处早已没有人的空旷厂区里。
“坚强,你可真有抱负。”表妹说。
“没什么,就是胡乱玩玩”,张坚强答。
“胡乱玩玩,好几十万扔进去,坚强,你看着我,”表妹说,她站在白天都没有人的树林里,不是白桦林,而是杨树林,是小楼后面的那片杨树林。后院是废弃的一家工厂,四周被高高的院墙围着,树林外是无人走动的大院。
张坚强看不清表妹的脸,他上前扳过她的脸,什么也看不见,他只闻到女人的芳香,顺着芳香他开始亲吻表妹的脸,许多年等待,许多年的梦幻,表妹梦想成真了,她不知道,这发生的一切,也得感谢美丽思想灌入张坚强的头脑中,要不是美丽,凭他原来的思想,有一个夫人,他不会接处另一个女人,他是一个善使善终的男人。
长时间的亲吻,让许多年干裂嘴唇变得润滑。
她和他停止亲吻,她感到不好意思。
“走,我们进去吧”,张坚强说,两人一起走进美丽的洗脑殿堂。开始接受生活中本不应该有的洗礼。
表妹本想要劝说一下张坚强,可突然被他亲吻,一时忘了本想说的词,跟他进去也不防,表妹把mp6的耳机赛到耳孔里。看到人,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她坐在最后一排的位置,前面讲台上老师说什么,她根本听不到,mp6里面的音乐顺着耳机冲击着她的耳膜,她不想听,她怕自己被洗脑,她怕自己像张坚强一样,这一点警惕性她是有的,让音乐盘旋耳边,她看到,张坚强听得正浓。
让好的音乐冲进脑里,她拒绝耳膜外那种声音洗礼。
终于,张坚强用手指拔了一下她的大脑,告诉她洗脑结束。
她看到所有人陆续都走了。
若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她和他两个人。
让爱继续。
第二天晚六点,她又被张坚强领自己的工作室,今晚,有三名从外地赶来的黄金级人物参加。
张坚强和表妹坐到第一排,表妹今晚没有继续听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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