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们向灰岩村中的人,挥起屠刀的时候可曾想过,他们也是孩子,在他们跟随着你们前来袭击灰岩村,嗷嗷叫着,挥舞着武器,冲向灰岩村的那一刻,孩子并不是可以让他们逃避罪责的理由,当他们跟着你老抢掠村子的时候,他们就注定了,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两样”
“我们错了吗?”黑牙村的头领,双眼空洞,似乎为这次的行动而懊悔。
“我不批判你们攻击灰岩村的对错,荒域之中杀戮掠夺本就是正常,我也不想多说,但是你们错的是,与我站在了对立面,既然是敌人,那边只能你死,我活”
的确林滔无法批判,黑牙寨的对错,他只知道,既然成了敌人,那么便是你是我活的事情。
“倒是我想多了,这荒域之中本来就是如此,动手吧,虽死一战”黑牙寨的统领说完,迸发出全身的气势,他的飞禽战兽已经死了,只剩他了。
一生谨慎,以保得性命为第一的他,此时燃烧起了作为荒域男儿的光芒,虽死犹战。
“跟着头领,上!”
剩下的黑牙寨中人,似乎是受到了他们头领的感染,不知道谁大呼一声,让人纷纷的紧握着他们的兵器,跟着他们的头领上去,攻击林滔。
他们也有恨,林滔杀了那么多他们的人,他们也有怒火。可是没有实力为支撑的怒火只能将自己烧死。
林滔的神情是冷漠的,等那头领拿着大斧头,抬起来想要砍向他的时候,林滔阔剑一挥,手起刀落,人头带着血污飞上了天空,而身体却还保持着之前的动作。
“头领……”
看到林滔杀了他们的头领,这些黑牙寨剩下的人,再次克服了心中的恐惧,咬牙切齿的攻击林滔,恨不得从对方的身上咬下一块肉。
直到林滔走过,黑牙寨头领的身体,再次挥起骨棒将一个想要用长矛攻击他的,黑牙寨二转战士的头颅敲破的时候,那首领身体才倒在地面。
上百斤的黑铁阔剑在林滔的手中挥舞着,经过熬制的坚硬骨棒也在林滔的手中舞动,他们的每一次动作都带起一朵血花,每一次的舞动,都在收割一条人命。
林滔的神情冷漠,像一个机器一样,不断的重复着动作,不断的让那些黑牙寨的人身首异处,他流泪了,眼泪就像机械般挥舞手中武器的动作,讲那些剩下的黑牙寨人砍断头颅,敲碎脑门,止都止不住。
林滔觉得很奇怪,他觉得他喜欢这种杀戮的感觉,但又觉得很难过,心里有抗拒,这是留着眼泪在杀戮。
火狐卧在附近的高地上,不时的抬头看一下林滔那边,然后清理着他那火红的毛发,当林滔将最后一个人斩于剑下的时候,火狐站了起来,语气中带着岁月的感慨:“血海尸山,这是成长过程中的沉痛啊……”
“好奇怪,我怎么会说这样的话”说完之后,火狐突然觉得很奇怪,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显然他体内的记忆有时,让他感到了混乱。
当林滔挥出最后的一剑,将最后一个敌人给斩杀掉之后,林滔觉得有点恍惚,不知所措,抬着的剑迟迟不肯放下去,因为已经没有人让他继续砍杀。
黑牙寨的一百多人便全部的躺在了这里,被他屠戮一空,永远的留在了此地,残体堆积成了尸山,血液汇聚成了血海,这里的血腥味很浓,令人做呕,风都吹不尽这里散发着的浓郁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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