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没有半点关于私生活的记忆,怎么会脚踏两只船呢。所以,天凉了,还是和男票分了吧。
米娅突然地皱起了眉,搭配她的村姑扮像说不出的滑稽,她……不会在心里这么想,这感觉就像是一些另一个人的细微的习惯想法都嫁接在她的身上,但只要细细揣摩就可以发现并不算隐蔽的维和感。她应该是怎么样的呢,挖空脑海都没能得出确切的答案,眼前到仿佛立着一个淡淡的虚幻的影子。
那背后背负重物的“她”眼睛微微一眯,眉毛上扬,嘴角隐隐地勾起明朗的弧度,嘴一张一合,米娅能从她唇瓣的一开一合拼凑出那句完整的话。
“我很高兴。”
“她”在对谁说话呢?
她的对面是我所喜爱的那个人吧。米娅像是被戳中了心窝中最柔软的一部分,全身被包裹浸没在母亲的羊水里似的心生柔情,就像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我会找到你的。米娅的脸上露出了温柔似水的笑容,与平日体现出的英气及果断大相径庭。那时候,会是怎样的场景,也许是一个将对方全身都揉在怀里的一个拥抱么?
米娅期待着。
找到她丢失的另一半。
我说过的,永远在一起。
忘记了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也忘记了你的音容笑貌,但我还记得当我面对你时,我的心跳得有多快。米娅在自己耳根下方的位置轻轻抚摸了两下,入手是细软的黑色发丝,像是密林里疯狂伸出的枝桠,将手背铺满,只留下小片□□出来的黄色肌肤,隐藏着白色的黄色肌肤和墨色的发丝搭配,奇妙的令她想起黑暗与光明的交界处,暮色将黑暗投掷到另一边,越过那条不太分明的边界,张牙舞爪地吞噬了明媚的暖色的晨光。
漂亮的颜色。
她黑色的眸光中爆发出异样的光彩。
将搭在脖子上的手放下,她在远离了人们的视野之后,将扎起的两个麻花辫散开,将罩在外边的衬衫脱下系在腰间,打了个轻巧的蝴蝶结,其下是黑色的t桖,非常符合时尚地在肩两旁缀上了波浪状起伏的蕾丝花边。
米娅在怀中掏出一张帕子,倒了进去些卸妆水,只在脸上轻轻一抹,枯黄的颜色就从面颊上褪去,露出英气的脸庞,脖颈的颜色和脸上的色彩统一了。
她甩了甩手,将帕子扔进苍蝇环绕的垃圾桶里,心里思量着,不在那里边卧底也好,只有接触的人多了,才能够找到她喜爱的那个人啊。她有这样的预感,她就在离她不远的位置。
被米娅这么一搅,她的任务也算宣告失败了。他们所需要追查的是一个隐藏得很深,势力如同蜘蛛网一般分布得错综复杂的传销组织,他们选入的切入点是传销组织的外层,外层的势力并没有太多警惕心,或者说即使抓住了马尾也很难顺着丝丝缕缕非常有限的线索往上攀爬。
这个切入点其实并不咋样,但现在他们警方为这事焦头烂额,没取得分毫的可见的有效进展程度,索性也就死马当活马医,把新进的几个新手拖出去溜溜。
米娅毫无疑问不是个老警察,她今年二十二,大学毕业刚刚任职,没爹没娘,靠的纯粹是在试卷上流云般清晰的思路以及字字句句间透露出的灵敏凌厉。
老干部们对她的心性还是蛮欣赏的,毕竟这年头就算是男警察都可能有一颗柔软的心灵,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纸上谈兵。
为了不打草惊蛇,局里的老干部取消了她这条探查的线,转而把她调到了另一个可疑窝点发挥剩余的光和热。
米娅条舔了舔干涸的唇瓣,将发白的唇重新润泽得红润。
顺搭着个长条面包车回到了人声鼎沸的市中心,面包车―车身上还纹有三文鱼寿司,描绘得色彩鲜艳,令人垂涎欲滴,旁边还飘着几朵粉红的小花,按照伪装是第一要点,决不能暴露出身份的宗旨布置,论谁也不会把这么粉粉嫩嫩兼具少女心和吃货心的面包车和警方专用车联系起来。
在进入市中心后要走一段路才能到达米娅的家,面包车在半路甩下她,剃了个板寸头的脸嫩小哥扔下:“具体事项局内稍后会联络。”后就径直开着车从另一条路绕去局里。
这条路已是离她家不远了。
城市内的另一番景象在这里呈现。
这里远离人头攒动的街道,未曾有满目琳琅之观,反而颜色素淡的很,是还未拆迁的老城区,年老的墙上攀满细细的密纹,年久积攒的潮湿沉淀出岁月的淤痕,纷杂的声响是很少存在在这片土地的。
街头巷尾零零散散地坐着匠人这些从事老活计的人,霜白的发际和褶皱苍老的一张脸驻在那儿,固执地保留着许许多多已近失落的行业。
他们都是令人敬佩的手艺人。
米娅缓缓地走过巷道,耳边忽的传来“磨剪子来,戗菜刀。”的清亢叫喊声,这是磨刀匠走街窜巷时时常吆喝的一句,听起来子子铿锵,而又爽朗上口,含在嘴边有种独特的味道,仿佛一瞬间脱离了纷杂的现代社会,进入了二三十年人人关系亲近密切,这些活计还很受欢迎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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