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睁眼,只觉得那抵在下体的东西硬的出奇,绝不容人忽视。
从前虽没做过,但曾经为了自救,他这方面的书实在看过不少,有样学样,也着实不难,他捞起她的双腿,试着找寻城门,静瑶被那巨物吓得瑟瑟发抖,轻声求他,“求陛下怜惜……”
他心急火燎,还分神来哄她,“別怕,朕有数……”
声音前所未有的暗哑,说话间似乎找到了,便试着往里送了一下。
然而只这一下,却引得静瑶一声呼痛,“啊……”
听起来似乎很难受,他急的额头冒了汗,问道:“怎么了?地方不对?”
因为实在没有实战经验,他心里还是有些没底。
静瑶该怎么办呢?对是对,可真的好痛,才这么轻轻一下就……她不想给了,扭腰想往后退。
到了这种关口,她怎么能半途而废?宇文泓可不会放了她,将她使劲固住,又想继续往前送。
静瑶终于绝望了,明白这是必经的关卡,只好咬了咬牙,回答他说,“对是对,可是陛下轻一点……”
这声音柔得像水,那身子也软得像水,那个地方还死命勾着他往里钻,他神魂都开始摇荡,还能说什么,纵有一万个请求,也心甘情愿的答应她。
他俯身下去包裹住她,密密亲吻,哑声说好,下面则找到方才的路径,认准了,重新进攻。
先前这些缠绵起了作用,那入口处滑腻起来,叫行进容易了许多,受了这么多年的打击,成功近在眼前,他按耐不住了,一鼓作气,径直将自己送了进去。
只听她从咽喉中进发出一声呻吟,听起来并不舒服的样子,可他却是截然不同的,那紧紧的秘道将自己包裹住,里面温暖湿润,简直舒服透了!
然而等他尝试着动了一下后,才发现什么叫销魂蚀骨,他欢欣鼓舞,一下又一下,接连不断,涌成了海浪。
快意一浪盖过一浪,他终于忘了方才哄她的话,纵情驰骋起来。
而静瑶呢,只得紧紧攥住身下的被褥,祈祷他快些。
帐外红烛燃过一半,帐中最后一个大浪打过,终于彻底平息了下来。
宇文泓满头大汗,最后舒服的喟叹一声,浑身由里到外无一处不痛快,心里更是喜悦难以言表,他成了,他终于甩掉了那个噩梦!
而这一切都是身下的美人儿给他的,他很清楚,心里盛满了甜蜜感激,打算俯身去吻,这才发现她眼角噙泪,满含尤怨的望着他。
这叫他一怔,赶紧问,“怎么了?”
她别过脸去,一串珠泪落到了枕上,幽幽的说,“陛下尽兴就好,何必理奴婢?”
这语气,一看就是在使小性,宇文泓怔了怔,目光扫到她身下的床褥,瞧见了那殷红的斑斑血迹,猛然想起了方才的情景……
对了,他原本答应她要轻些,结果后来……他连自己都忘了。
眼看着她身下的血,他顿时明白了,忙俯身哄道,“是朕不好,弄疼你了是不是?朕刚才忘了,不是有意的,别生气了。”
哪里只是弄疼,分明是要拆了她!原以为这种痛一生也就一次,可谁会像她,生生受了两次,而且今次尤为刻骨铭心,因为他更加……不容忽视一些。
她幽幽道:“奴婢不敢,只是现在身子不适,恐怕没办法伺候陛下沐浴了,陛下自己去好吗?或者从外头叫人进来?”
他又不笨,岂听不出来那话中的幽怨?若真从外头叫人进来,她指不定什么样呢,再说,他现在满心都是她,谁也甭想近他的身。
他低身下去看着她,暖声关问道:“身子不适的厉害?要不……朕传御医来瞧瞧?”
这要怎么给御医瞧?静瑶羞得,一把扯过被子来将自己蒙住,嗡浓道:“陛下不必麻烦了,御医瞧不了的……”
也是,何时听过有人因为这事看大夫的?宇文泓于是勾唇一笑,将她从被子里扒了出来,然后又不由分说的将人抱起。
她吓了一跳,急问道:“陛下……要去哪儿?”
宇文泓一笑,“你不能伺候朕没关系,朕来伺候你。”说着离开拔步床,往浴房走去。
方才才亲密过,这会儿两人还没来得及穿衣裳呢,这幅坦诚相见的样子简直了……静瑶一急道:“陛下,披件衣裳吧。”
宇文泓却贴在她耳边说,“不要乱动,朕不太好抱,若是不小心滑下去摔了你怎么办?”
她只好不敢造次,乖乖揽住他的脖颈,直到他把自己放在水中。
尽管泡了温水澡,可静瑶还是疼,所以沐浴过后依旧是被他抱回到床上的。
床榻上的被褥已经焕然一新,春萍宵雨两个趁主子们沐浴的功夫,已经手脚麻利的收拾好了。才接触半天就叫她们做这种事,静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这是做嫔妃必经的,她只得厚起脸皮来。
回到帐中,宇文泓似乎精神还不错,静瑶却是疲乏的紧,原本昨夜就没能休息,白天虽补了觉,可方才又陪他剧烈运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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