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瓮中捉鳖,所以在事情有结果之前,你只能留在这里。”
要知道阿淳怀着他的孩子,倘若他身死,这个孩子就该是江山继承者,篡权者要想夺得皇位,必定不会放过她们母子,所以目前只有乾明宫,只有他自己身边,才对她最为安全。
怕话说的太明白会吓到她,所以他目前只能言尽于此,所幸静瑶听得明白,赶紧点头说好,“臣妾听陛下的安排。”那张漂亮的面容此时凝着眉头,显得严肃无比。
他轻拍她的肩,缓声道,“别怕,有朕在,不会叫你涉险。”
听见这句话,她忽然鼻子一酸,但强忍着没有掉泪,她此时无比信任他,虽两度为人妇,但她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同宇文铭不一样。
只是此时并非诉衷肠的良机,他将计就计,已经叫人放出消息,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有异动了。
时值上午,本该是皇帝一天里最为忙碌的时候,御书房里却不见了他的身影,有大臣求见,却被告知皇帝抱恙。
宇文泓正值盛年,平素一向身体强健,一听这话,不明真相的大臣们俱都有些意外,然等候半天后,还是不见他的身影,加之已有流言在传播,这时候,满朝文武终于有些慌神了。
皇帝抱恙?可小道消息怎么却说皇帝是被人下了毒,连太医院院判王正乙入到乾明宫后都没再出来,莫不是情况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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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王府。
木青从外头打探完消息,匆匆来到前院向宇文铭禀报消息,进了屋才发现,宇文铭正在换药,只得乖乖立在屏风外候着。
前胸的伤口正在愈合,药粉撒上去,仍旧有刺痛,宇文铭紧拧眉头,府医知道王爷痛,不敢拖沓半分,小心的撒好药粉后赶紧重为他把伤口包扎好。
一旁的昌贺则赶紧为他披上衣裳,等收拾妥当,他这才召木青进来,问道:“怎么了?”
木青低头道:“宫中应有异常。皇上自早朝后再未出现,许多候旨的大臣等待半天,也只能无功而返,而早膳后乾明宫也传过御医……太医院接到的消息是龙体抱恙,只是至今,再无更多消息传出。”
“抱恙?”
宇文铭凝眉思索,“那春生呢?”
木青答道:“宫中眼线说,春生自打进了乾明宫上值,还一直没有返回,或许……已经动手了。”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春生一旦下了手,不管成不成,都不可能活着再走出乾明宫,现在宇文铭在乎的是,宇文泓到底怎么样,死了没有?
照理说宫中如此情况应该是出现了异常,但此时是关键时刻,需慎之又慎,若宇文泓故弄玄虚就不好了。
所以宇文铭决定先按兵不动,只同木青交代道,“不急,且再看看,宫里还是盯紧些。”
木青应是,便要告退,还没走几步,又被他叫住,“这几天如有可能,替本王联络一下卫国公府。”
木青又尊了声是,见他再无吩咐便出去了,余下宇文铭自己思量。
上回宫中的事他已经听说了,卫国公府的女儿用计不成,被皇帝降为婕妤,堪称毫不留情的打了卫国公府的脸,加之其姻亲永宁侯府的此前的事,相信卫国公与皇帝之间不会没有间隙,此时争取一下,没准儿会有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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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外面夜幕已深,不知不觉,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乾明宫闭门不见客,除了皇帝要找的人,谁都进不来,眼看静瑶出去一天了,其间倚波着急,来问过几次,但见乾明宫门外守卫森严,也没有办法。
静瑶能想象的到倚波的着急,但大局当前,她只能先瞒着,然而随着夜色加深,不止倚波,听见风声的太后也着急起来,同样派了人来问。
只是宇文泓同样没给前来的韩嬷嬷开门。
不是他有意要防着太后,只是事发突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为了叫宇文铭进套,他只能狠心将太后也瞒着。
静瑶见他敛着眉头,也不敢多言,龙床上已经铺好了床褥,眼看夜已深,她在旁试着劝道:“陛下,时候不早了,可要歇息?”
宇文泓嗯了一声,便打算上床了,她伸手替他更衣,忽然听见他说,“明天太后大约会亲自过来。”
静瑶愣了一下,忙问道:“那陛下可要见?”
宇文泓摇摇头,“此时正是要紧关头,朕不可功亏一篑。”
静瑶只好道了声是。却又听他道:“等明日太后若来,你可见一见,只是万不要流露出异常,叫人起疑。”
她顿了一下,而后点头说,“臣妾知道了,请陛下放心。”
明日若是太后亲自前来,乾明宫总不可能依然闭门,真要这样,太后该叫人硬闯了!皇帝要装病不能见,自然该她来出马……这些静瑶都明白,只是太后可不是好对付的,看来她得做好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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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宁宫。
听见韩嬷嬷回来,还没容她来向自己禀报,太后就急忙迎上来问,“如何?可见着人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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