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生能来,葡京已是蓬荜生辉,请!”
费伦闻言朗笑一声,整了整衣衫,也不回头去瞧至玄和格兰特,径往贵宾厅内而去,可刚走没两步,边上就有人看不过眼了。
“哎哎哎~~你们葡京还有没有点规矩,他没邀请函怎么能进?”
听到人丛中的这句质疑,不少人纷纷起哄,贵宾厅门口顿时变得嘈杂起来。
对于这种状况,费伦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还是依然故我地步入了贵宾厅,至于门前的烂摊子,自然留给邀他进厅的老薛去解决了,否则他一个外人,绝对是说多错多。
老薛也不是省油的灯,见了费伦的行动,自也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当下高举双手,扬声道:“诸位来宾,有邀请函的可以进,不愿进的可以去其他赌厅玩几把!”说完这句,他悄声吩咐门边的保安头子:“看着点儿!”言罢,也转身进了贵宾厅。
保安头子顿时一阵头大,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大声宣布道:“诸位请保持队形,继续刚才的检视程序!”
带头起哄的几个宾客见状,顿时不敢闹了,这里毕竟是葡京赌场内部,真要把事儿闹大了的话,铁定会被扔出赌场,然后被列上黑名单,更要命的是,还不知有没有命离开濠江。也正因为如此,门口的秩序很快恢复平静,仿佛刚才费伦不守规矩的小b"/>本没发生过一样。
队伍中的至玄却在暗暗心惊,没想到费伦的江湖地位真这么高。不是凭空吹出来的。与此同时,转入贵宾厅的薛先生掏出步话机直接接通了何鸿生。
“九爷,费伦来了!”
步话机那头的何鸿生一惊:“嗯?你说谁?”
“就是allen费啊。在拉斯维加斯一起合作过的那位赌王。”老薛又解释了一句。
实际上不用他解释何鸿生也知道是哪个费伦,之所以反问还是因为心惊跟难以置信的缘故:“他来干嘛?”
“不清楚!”老薛回道,“应该不会是来分一杯羹的吧?”
“呵,那可说不准,谁跟钱有仇啊?没有谁会嫌钱多!”何鸿生显然认为费伦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罢了,就把咱们这次收益的两成分给他吧!”
“啊?这会不会多了一点?”老薛被何鸿生的大手笔吓了一跳。
“多?人家一个世界赌王。能不能看上这两成还未准呢!”何鸿生冷哂道,“所以呀,这事儿你去说不大合适。友龙呢?叫他去跟费伦打个商量吧!”
“那我们的条件呢?”老薛又多问了一句。
“简单,让费伦也落桌,保送我们的人进决赛就行!”何鸿生显然在打电话这会儿已然盘算好了。
老薛闻言大喜:“那咱们可就稳赚不赔了!”
“是啊,虽然要分润些利益出去。但总的来说。我们还是拿大头!”何鸿生说到这声线中也多少流露出一些喜意。
事实上,像何鸿生这样的赌坛大亨,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早就过了凡事想着吃独食的年纪,他只关心付出一定代价后有没有赚到大头,而不会太过眼红合作对象会从他这儿分走多少。
“如果九爷您真决定这么干的话,我这就电联龙公子!”老薛道。不得不说,虽然何友龙如今早已是何家名义上的大公子。不过有早逝的他大哥何友光在上面压着,底下的人在何鸿生面前没人敢称他大公子。也没人敢称他二公子,因为这两个称呼都会唤起赌王对自己嫡长子的哀思,所以老薛他们都称何友龙为龙公子,这样也就避免了位序上的尴尬。
“行,就这么着吧!”何鸿生将此事彻底拍板后也就随手掐断了通话,吩咐身边的汤博豪道:“阿豪,等友龙那边传来好消息之后,你就去见一见费伦,顺便给他介绍一下各路人马!”
“我明白,九爷!”
站在贵宾厅中.央的费伦扫了眼四周正赌得热火朝了,那我是不是有幸与你一起欣赏完今次的赌赛呢?”
“咔嚓!”“嘣!”“哗啦!”
也就在梁慕晴主动挽起费伦手臂的一刻,周围不少男士的玻璃心都碎了,费伦本人却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因为他今天可不是来看赌赛的,而是要帮助至玄完成国安派下来的任务。
挽住费伦手臂、心头幸福满溢的梁慕晴显然没发现费伦的微表情,只幽怨道:“费大哥,本来这赌赛我不想来的,可是我爷爷硬逼人家,还说什么不来就帮我向法证部递辞职信,人家也就只好来了,更可恶的是,这里的邀请函居然是一人一函,连带个人都不行,所以我就没通知你,实在不好意思!”
“这没什么!”费伦应和道,心底却在盘算怎么样暂时摆脱一下梁慕晴的纠缠。
“还好你也收到了邀请函,也有份来参加今次的赌赛,这实在是太好了!”自说自话到这,梁慕晴的臻首已然贴上了费伦的大臂,一副温顺猫咪任他采撷的模样。
这样的场景,若搁在平时,说不得费伦就把梁慕晴给就地正法了,可惜眼下时间地点都不对,费伦只能打哈哈道:“慕晴,其实我是跟朋友一起来的……”说到这,他的视线已然发现了至玄和格兰特。
听到这话,梁慕晴扬起俏脸道:“朋友?男的女的?”
费伦闻言一怔,旋即用【眼神传讯】向格兰特打了个眼色,让他隐入人群,这才回道:“女的,我一个好朋友!”
这话一出,梁慕晴顿如被踩了尾巴的猫咪,一下就警惕到了十万分,前后左右看了看,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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