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伦来到蒋祺扬身边,拍着他的肩膀道:“不管你怎么!想·都必须带你那个灰毛小弟回去,毕竟他刚才大喊,说要杀警察,我想在场有不少人都听见了。”
这话合情合理,如果不带阿粲回警局的话,倒成了费伦的不是了。蒋祺扬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颇感无奈,却不得不同意费伦一行人在临检完后带走阿粲。
不久,临检完毕,费伦召回下属,押上阿粲,浩浩荡荡地离开了酒楼。
临走前,费伦还叮嘱了蒋祺扬几句:“你不是说在道上人头熟嘛,找病猫的事就拜托你了,尽快哈!”说完,也不等蒋祺扬反对,就上车走人了。
蒋祺扬目送费伦等人的车辆远去,心底却在哀号:妈的!要找死鬼阿猫得去鲨鱼肚子里才行,看来费伦这个臭警察是盯上老子了。
费伦一行并没有把阿粲带回警察总部,而是带到了隔壁的港岛总区总部,一上来就把他扔进了电梯房,而把关在电梯房内快到时间开释的鸟哥弄进了隔壁的审讯房。
进到审讯房的阿鸟脸上尽是麻木,见到费伦后,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泪。
“阿鸟,这两到这,他完全闭上了嘴,不再搭理阿鸟,抄起桌上的时尚杂志慢慢翻看。
阿鸟也沉默下去,不过没过了五分钟,他便忍不住道:“阿sir,能借我杂志看看吗?”
费伦没搭理他。
见状,阿鸟提出了新的要求:“sir,那你能和我说说话吗?”
费伦还是没搭理他。
阿鸟顿时崩溃了,默默流泪改为了痛哭流涕嘶声道:“sir,我、我快疯了,我快疯掉了求你、求你陪我说说话吧······”
费伦瞥了瞥他一塌糊涂的脸,忍住笑道:“行,你想说什么?我听着就是了。”
“我、我······我是说咱俩聊聊像贼,并没说是贼,嘿嘿……”阿鸟说到这儿不无得意,“实际上,送货那家伙走在大街上g"/>本不会有人怀疑他。”
“why?为什么不怀疑他?”费伦故作惊奇道。
阿鸟眉飞色舞道:“因为他穿着送匹萨的工作服,谁又会去怀疑呢?”
“我靠——你不会告诉我某家匹萨店是制毒工场吧?”
“尖东附近的几家莫里斯匹萨店我都找人去看过了,应该没什么制毒工场的。”阿到这露出个苦恼的表情,“我想送货那家伙穿着这家店妁作服应该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费伦一边把阿鸟说的记在脑子里一边继续追问:“那你收了货之后,又会怎么零售呢?”
阿鸟摊手道:“就放在场子里卖喽…···”
二十分钟后,费伦几乎把阿鸟所知道的东西套得一干二净、不过可惜的是,除了那个送外卖的家伙之外,阿鸟只是跟发货人通过几次电话而已,g"/>本没见过最大毒佬的庐山真面目。
不过,阿鸟还是吐了另一个坐馆也在跟同一卖家拿货的消息,仅凭这一点就能坐实他“出卖同门”的罪过,最后他整个人彻底清醒过来,在费伦的“威逼利诱”下,不得不写了认罪状。
记,费伦小组办公室。
大房内,除了去买中饭的李立东外,所有人都在,看完费伦拿回来的“鸟哥笔录”,都相当惊讶。
“没想到旺角的号爷也在卖粉,他不是专搞**档的吗?”莫婉宁大摇其头道。
施毅然撇嘴道:“这年头,笑贫不笑娼,连那些大学女生都肯主动出来做,像号爷这种专捞偏门的社团坐馆又怎么可能只有一条发财的路子呢?”
“要我说,既然现在阿鸟肯转作污点证人,我们不妨这就去把号爷给抓回来!”戴岩拍着桌子,颇有些激动道。
仇兆强见状奇道:“玳瑁,一说起号爷,你这么激动干嘛?”
戴岩闻言,也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不太对,不过他并不想收敛,反而道:“也不怕告诉你们,我想逮这个号爷已经很久了!”
“噢?有什么八卦?”施毅然眼睛放光道。
“大家可能也知道,在调来重案组前,我在毒品调查科干过一段时间。”戴岩苦笑道,“同组有个同事在警校是跟我一期毕业的,而且还是上下铺,关系很好……”
“当时我们俩都还很年轻,做事没什么经验,但也正因为这样,在外面没露过什么面,所以有一次,上头就决定派我们两个当中的一个去号爷手底下做卧底,最后他被选中当了卧底,结果······”
说到这,戴岩没再往说,但结局是怎样的,施毅然等人不用想也能猜到。仇兆强见戴岩情绪有些低落,过去捏了捏他的肩膀,道:“玳瑁哥,好了,今次既然有机会,我们一定会把号爷抓回来,替师兄报仇。”
也在就这个时候,费伦用笔叩了叩实木桌面,吸引了在场人的注意力,哂道:“喂喂喂······我是让你们讨论阿鸟的证供,你们居然聊起了陈年旧事?”
莫婉宁瘪嘴道:“sir,可玳瑁的好友兼同事就死在号爷手上,我们伤感一下也不行啊?”
费伦冷笑起来:“哼哼·……如果伤感有用的话,还要我们这些人来干嘛?回家睡大觉好了。”
这貌似无情的话一出,所有人,包括仇兆强,都愣愣地盯着费伦。
“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但我认为,只有拿到了确凿证据,抓住了号爷和他背后的那个出货卖家,去拜山的时候,在同事的墓前,才能有话说!”
众人只觉费伦的话振聋发聩。戴岩更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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