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油伯就成功转移掉了几个坐馆意力,毕竟他现在“龙椅”也让出来了,还打算支持松哥。
好在松哥并不傻,当下哂笑道:“谁当龙头这个事儿,油伯你一个老头子说了可不算!”
油伯老脸一僵,正想发作,松哥又道:“我说了也不算······”跟着手向周遭的几大坐馆比划了一圈,“南哥死了,老号挂了,就连洪爷也去了上面享福,所以这个龙头之得大家选才够格。”
这话相当得体,顶爷等坐馆眼中疑色稍去。
粗"/>佬道:“阿松既然这么说了,正兴现在就剩咱们几个能做主的,是该好生谋划谋划了。”
顶爷皮笑r"/>不笑道:“那怎么谋划呢?大家可别忘了,洪爷的儿子阿扬留洋回来,见识不小,是不是该由他来继承龙头位置?”
话音刚落,奔四的华哥就自顾自拉开张椅子坐下,嗤之以鼻道:“一个小毛孩子,连坐馆都不是,又没为社团立过多大功,凭什么当龙头?就凭他姓蒋啊?”
这话一出,发哥松哥等人纷纷附和,他们的态度很明确,反正就一句话,蒋祺扬想当龙头,门都没有。
顶爷面无表情,心中却乐开了花,因为发哥等坐馆的态度正中他下怀,而且现在就算传扬出去,那他至少是帮洪爷的后人说过话的,于名声上不亏:“那你们说怎么办?要不咱们六人来个不记名投票,谁的票数多,谁就是龙头?”
地盘最小人马最少的粗"/>佬当即赞成道:“这主意好,不过为了避免大家都自己投自己,每人可以写两个名字,但俩名字不能一样,怎么样?”单凭这话,就知道粗"/>佬的绰号中虽有个“粗"/>”字,但实际上人并不粗"/>。
发哥几个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些意动,但人缘最差的油伯立马反对道:“咱们是三合会又不是民选会,投什么票?大家可别忘了,洪爷乃死于非命·咱们接任龙头位子的人,于情于理是不是该为老龙头报仇啊
几大坐馆闻言愣了一下,旋即俱都点头附和道:“应该的,应该的……”
“不过······”华哥接茬道,“我听说毒害洪爷的阿牢已经挂掉了,这怎么算?”
油伯冷笑道:“阿华,看来你的消息还是不够灵通啊·那个叫阿牢的铺货仔挂倒是挂了,可你知道他是怎么挂的么?”
几个坐馆面面相觑,发哥追问道:“怎么挂的?”
油伯毫不避忌道:“当时洪爷栽倒·蒋家乱作一团,阿牢藉机开车冲出了蒋家大门,也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在远处狙击了他,当场爆头……”
“慢来、慢来······”顶爷眼神y"/>鸷,盯着油伯道:“老油,这些事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话音才落,所有坐馆的目光都齐刷刷对准了油伯,显是有所怀疑。
油伯却浑不在意众人所思所想·哂道:“难道你们不知道洪爷家的院子、还有大门后门这些地方装了很多摄像头么?我只是花了点小钱,从蒋家管录像带的人手里买了一套当天的复制带而已,反正洪爷都死了·那些录像带迟早被警方收去,为什么就不能便宜一下我们呢?”
这话滴水不漏,几个坐馆只好暂时息了追问下去的心思·不过顶爷末了还威胁了油伯一句:“老油,希望你的话是真的,不然就算我肯饶了你,正兴那么多受过洪爷恩惠的兄弟也不会饶你!”
“老顶,你这说的什么屁话?我也受过洪爷的大恩好不好?”油伯面色多少有些激动,“当年老子欠下高利贷,若非洪爷好心帮我摆平·我早横尸街头了。也正因为如此,我才要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让大家好有个主意,替洪爷把仇报了。”
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坐馆们的脸色都变得y"/>晴不定起来。
这时,摩挲着下巴的发哥道:“照老油刚才的话来看,阿牢背后还有人,显然是想杀他灭口……”
“不是想,是已经把他给杀了!”松哥纠正道,“而且采用狙击这种方式,貌似非道上的枪手所为吧?”
听到这不经意间的一句话,各个坐馆心头俱是一凛:是啊,道上虽说也会时不时冒出枪手,但这些枪手杀人,一般都会采用手枪近距离刺杀的方式,而不是远程狙击,莫非……是职业杀手所为?
也就在正兴六大坐馆心头打突之时,毒品调查科也关注上了阿牢被狙事件。
“dan找到阿牢了。”警长孔灿敲门进来报告道。
“人在哪儿?”
“太平间。”
半小时后,西环公众殓房。
当袁傲蕾看到少了后半个脑袋的阿!牢时打心底泛起一股恶心,不过她千年冰霜般的冷脸很好妁盖了这
但是,跟她来的几个手下,包括孔灿,全在打着干呕,胃里不停冒着酸水,随时都有大吐特吐的可能。
见负责尸检的曾曼褪下手套,袁傲蕾随即凑上去问道:“dactar曾,检测结果怎么样?”
“我很仔细地检查过他的全身,没有其他致命伤口,现在可以肯定,受害人的致命伤就是前额这个弹孔。”曾曼撇嘴道,“至于进一步的报告,等我弄好了,会直接传真给你们nb!”
“那他颅内有没有子弹碎片之类的东西残留?”袁傲蕾多问了一句。
曾曼盯着袁傲蕾看了两秒,指了指尸体后脑壳被掀掉的那部份,道:“你觉得呢?抱歉,我不是法证,这些事你应该问法证部和军械法证科。”说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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