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脸又红了?谁打了?”
谁知道听到这句话,顾羡溪斜睨了她一眼,像被踩到尾巴一样炸毛了,“就是你那该死的青梅竹马!我好心好意去接她,结果她刚才掐死我!!”
“掐你?”轻让将她拉在沙发上坐下,微微凑近,去看她的脖颈,被掐的地方有一圈指印,透出了些微的淤血,她神色有些严肃,唇紧抿着,“她刚才怎么掐你了?”
“还能怎么掐?”顾羡溪摸了摸脖子,因为自己的碰触有些刺痛,她缩了缩脖子,悻悻地道:“狗咬吕洞宾。”
轻让的视线落在了浴室门上,她微微眯起眸子,一抹幽光一闪而过。在顾羡溪看不到的地方,她一边轻轻掐了个手诀,一边淡然发问:“她掐了你多久?”
“你神经啊?那时候谁还闲着没事去数数啊?”顾羡溪白了她一眼,“反正差点就窒息,舌头都要吐出来了。”
一气之下,顾羡溪忍不住添油加醋,泄泄气。
“嗯。好。”她轻轻应了一声。
与此同时,正在浴缸里的陈瑜贞突然感觉自己的头发像是被一只手抓起来,她头皮一炸,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透顶似乎是有人强自按住她的头,往下压,她抵抗不过,整个人陷进水里。
陈瑜贞懂游泳,但是她闭气却是不怎么样,渐渐的,她感觉自己的四肢越来越沉重,肺活量已经差不多用完了,就在她忍不住张嘴溺水时那一刻,那股力量突然消失。
她的头露出水面,极力地呼吸,她想张嘴叫人,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惨白着一张脸,双手扒在浴缸边沿,满心惶然。
什么情况?
难道……
她正惊恐思忖的时候,那股力量又突然出现,又将她按入水中。
她再度没入浴缸,如墨的发丝在水中飘荡,映着惨白的灯光,竟是有些渗人。
轻让拿着一旁的小药箱,半蹲着给顾羡溪擦药。顾羡溪没有说话,只是瘫在沙发上闭着眼睛。
她有些缓不过来。
若水是一直知道轻让私底下对陈瑜贞的动作的,她知道轻让有自己的分寸,便也没有出声阻止。
等药上好后,顾羡溪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发现陈瑜贞进去都快一个小时了,还不出来。
她推了推一旁的轻让,扬了扬下巴,“她没点动静,你去看看她是不是泡发了。”
白若水:“……”
顾羡溪毒舌起来也是不饶人的。
轻让无法,只能装模作样地敲了敲门。
当然不会有反应,里面的人只能被她弄晕了,只是羡溪和若水都不清楚罢了。
见半天没人应,白若水这时候就有些急了,“轻让,你是不是下太重手了。”
“没事。她只是晕了。让她吃吃苦头也好。”轻让睁着眼睛说瞎话,她分明是不爽陈瑜贞轻易出手动顾羡溪。
“那也不能能弄晕她啊!”白若水语气多少有些责备。
“可是羡溪却是差点死了。”轻让语气淡淡的,只是里面隐藏的愠怒却轻易地被白若水捕捉到。
她叹了口气,也就没有纠缠下去,毕竟这件事怎么看都是陈瑜贞自己作死。
“你放我出来吧。”
“你要和她谈?”
“嗯。我不太放心她。更何况……”
“我们的事只能靠我们自己解决。”
“好。”
轻让侧头朝顾羡溪轻声说:“瑜贞好像晕在里面了,我进去看看。”
顾羡溪听到这句话明显有些惊愕,她跳起来,有些不知所措:“那家伙洗澡都能洗晕?不能够吧。快进去看看,免得到时候我身上莫名背了条人命。”
顾羡溪这脑洞大的白若水哭笑不得,陈瑜贞那样生命力顽强的人,你死了她都死不了。
见顾羡溪有些紧张地抓着自己的手臂,轻让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旋即她张开嘴,吹了一口气。
下一秒,顾羡溪身子一软,在跌落在地之前,轻让轻轻地揽住她的腰,旋即将她抱进卧室,给顾羡溪盖上被子。
她的动作慢条斯理的,白若水不由得有些击破,“你倒是快点。再拖那家伙真出事怎么办?”
“无须担心,我在这,她出不了什么事。”
轻让再度回到浴室门口,她打开门,轻巧地迈进浴室。
她从白若水身上抽离出来。
陈瑜贞头发湿哒哒地披落在肩膀上,双臂张开,搭在浴室边沿,半个身子也搁在浴缸边沿,几乎快要滑落下来。
轻让斜睨了她一眼,心中犹不解气,但看在白若水的面子上也不好做得太过火。她食指中指并拢,轻轻一扬,陈瑜贞的身体就像是被人扶着一般站起来,身上的水珠迅速蒸干。
下一秒,睡衣和睡裤在挂钩上脱落,悬浮在半空中,直至陈瑜贞的身上。
从头到尾,轻让对着陈瑜贞火辣的身材熟视无睹,面上波澜不惊,白若水在一旁惊得目瞪口呆,差点被口水呛死。
见衣服已经穿好,她赶紧上前负好陈瑜贞的身子。
“我已经在这周围设置了结界,你们好好谈吧。”轻让的身形已然不见,只剩下清冷的声音洒落在空中。
白若水抱着瘫软的陈瑜贞有些不知所措,这人昏迷着怎么谈啊?
这个想法刚从脑海一闪而过,她就听到陈瑜贞有些痛苦的呻/吟声,她低头一看,陈瑜贞的睫毛不断轻颤着,沾着些许的水珠在灯光下看上去竟然有几分的脆弱。
白若水有些心软,这傻瓜诶……
她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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