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到底几个人!
傅子升面对著那姚话就是这麽简单,冰心无奈笑:「呵,因为对『王的忠心』吗?无法集结、连成一气的国家就是这麽麻烦啊……」
「说得对,各国国主做任何事情都得束手束脚的,明明这:「哼,还真是会利用人啊!把夕姬支开,你究竟在打什麽鬼主意?若是胆敢乱来,我这就废了你的四肢!」
这种恶毒可恶的语气是那姚的话,就是大逆不道!如果预言是真,那麽上头说的两王之一,原来就是在指你,盼月谷使者!」
啊啊,完了,身份暴露了。冰心感到前所未有的头痛。
不过她之前还真没注意到,原来这纸条在打开的背後,居然会浮现出那个样子的神奇图腾。怪只怪在她当初被这字条内容给吓傻了,又看得太匆忙而没彻底来个三百六十五度大检查。
这张字条是那夜仓皇整理行囊时所一并带出的,冰心不敢丢掉,自来到谷里後,又怕被他们看到而衍生一场不必要的事端,於是都一直小心翼翼的藏在自己衣服夹层里,片刻也不敢离身。但想不到……今日却是这东西要把自己给害死了。
柳夕姬在一剑把对方甩开後,随即停止了一切动作。他惊愕的脸孔看向捂著脸、难受的想装死躺在愔愔怀中的冰心。
愔愔听到这话後的表情则是震惊,他也看向冰心,莫名涌现的感受和错愕造就了复杂的思绪。可是手依然紧紧抱著冰心,一秒也没放开。
三个彷若静止的人,转眼各自怀著不同的心思。而那姚:「纸条……为什麽你会有纸条……你也是游戏竞争者吗?为什麽……怎麽会这样……」
冰心别过头,忍著一肚子悲哀,她才想问,这到底怎麽回事、为什麽会这样呢!
悲愤不平的声音还未停止,愔愔低哼了一声突然跌倒滚下,连带的怀中冰心也往前扑去,顺势栽到了花丘坡上。好在底下都是花草,这次没喀到什麽大小伤。
冰心也不再坚持自己的脸,忍著之前那些疼痛伤口,翻身正要爬起时,却看到了不远处瞪大眼看向自己的愔愔。
想来他是为冰心的破相而吃惊,这样四目一交接,冰心的耻度倍增,女人的残败破脸……怎可愿意让人看呢?
就算冰心不自恋,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还是在愔愔那张清丽绝伦的俊脸面前,连不怎麽在乎外表的冰心都感到一层深重的自卑。
明明之前不会,可是现在却……
冰心想苦笑,但那脸上却是毫无笑容。她怎麽也挤不出个笑脸,因为这脸上,有的只是破相陋颜。
她故作语气轻快的说:「就叫你不要看了嘛!」说完慌忙再捂著脸,站起後的冰心想悄悄往後头退,却没注意到这里已是花丘上下的交界处,脚步一个不稳,顺势滚落下去。
「紫!紫!」眼见冰心摔下另一边的花丘处,愔愔想要前去追上,但腿上早已没入且流著鲜血的匕首,却无法让他自由行动!他抬眼看向冰心那处,满头大汗,改用爬著接近,奋力的用手撑著自己身体,慢慢爬过去。
却不知在此时,冰心已於山坡下滚了三五圈,身上各处小伤不断累积下来,让她连惨叫哀痛的时间都没有。正滚得晕眩、头昏眼花之际,是她脑袋一个灵光闪过,想起花丘下边有处谷崖,甚至等她察觉後头的凉风才猛然回神。
她用力抓了那中间石块,指甲断裂了几片却还是死命抓著,满手鲜血,好不容易才停下这滚落的冲击。
此刻的冰心身後,已是片深沈不见底的谷崖了。就在那一翻身之间。
下头吹上来的凉风让冰心起了一阵**皮疙瘩,沁透冰凉,也冷得刺骨,已是非常难受了。
冰心总觉得,如果这一切能都是个梦,醒来之後,梦能清醒,什麽事都没有……那该有多好呢?现下已是最糟糕的情况了,一开始来盼月谷的目的,中间经历的转变,和那小小的希望破灭,以及得到了非得胜利的觉悟……
可是……
後头的冷风缓缓吹著,冰心连身子都被吹冻了。现下这种情况,她拿什麽去争?拿什麽去跟所有参加这过的话,给过我的允诺,你都忘记了吗?就算你通通都忘了,可每一字每一句,我到现在却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阿傲!。其实现在的他连开口说话都该不容易,可是他却还是体贴的顾虑到冰心此刻心情,想要抚平她的紧张。
当然他不知道,冰心更紧张的是现在该怎麽下去。
「你们两个!给我想办法撑住!」远方的南gquot;/gt;磷大喊,身形越来越往这边迈进,只可惜崖边的两人似乎再也无法撑下去了。
想办法?现在在这浮空处,可还有什麽办法呢?冰心又叹了口气,她残酷的说出事实:「别傻了,愔愔,你明白的,我们都不笨,在这种情况下gquot;/gt;本是不可能。」
「我……」
心慌的愔愔话还未说完,冰心毫不犹豫的打断:「放手吧,愔愔。」她如此劝著。
「不,我不放,我一定不放!」
听见愔愔一口的坚决,冰心只能婉转提出一个能让他放手的理由:「我……已经毁容了。一个女子没有了自己的面容,丑成这样……还能怎办呢?活下来对我来说又真的是好事吗?」
当然她绝对没有这麽想,一切只是为了让他赶紧放手,不然再这样下去两人真的得死。
「紫……紫儿!你别担心!你是为了我才这样,我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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