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握着手中的戒指,用力的感受着属于颜珞身上的温暖和气息,可却让我失望了,什么也没有,只有我深深的悲伤和哀痛。
我和你,只不过想相知相守一辈子,可为什么要让我这么的痛苦着。
到底什么样的爱才是爱,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吗?
出了机场,外面飘起了毛毛细雨,冰凉的落在脸上封住了泪水。
这个世界,并不会因为某个人的离开和归来改变什么。
一路回去都是静默无语的,晓斌什么也不说,就那么安静的开着车。
我望着外面一闪而过的树木,泪水又慢慢的模糊了我的双眼。
下车的时候浑身如同被抽空了般,膝下一软就倒了下去。
“清漪..”晓斌慌张地过来扶我起来,我看着他紧张的神色,泪眼婆娑着:“晓斌,我难受...”
心里好难受好难受,难受的无以复加。
重重的一声叹息,他轻轻地将我抱住:“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清漪,别哭了,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别忘了,你还有你的宝宝。”
他转身过去:“上来,我背你上去。”
我便乖乖地趴在他的背上,他背着我走向电梯那。
曾经颜珞也总是这样背着我的,他的背是那么暖,那么的宽阔,他说他会这样背着我走一辈子的。
躺在床上,我记得在西湖那会儿,颜珞拉着我的手在断桥上大喊:顾清漪,我爱你,爱你一生一世。
那时的我们,是多么的幸福啊,他为了我与家里决裂了,为了我吃了很多没有受过的苦。就算没有钱,我们节衣缩食着也过得十分的甜蜜。
指尖的戒指,依然是那么的温暖,你说收了你的戒指,一辈子就是你的人了,你还说要回来娶我的,要办一个中式的婚礼。
可结果呢,你只许我一生,却不能给我一世。
原来,我真的失去了你。
“清漪,喝点粥。”
晓斌上前来,将我扶起:“我在粥里加个点雪菜,这样能有点味道。”
我轻轻地将碗推开:“我不想喝,晓斌,我吃不下去,我难受,不想吃也不想动。”
他将碗放到一边,双手覆在我的眼皮上:“那就什么也别想了,好好睡一觉吧!”
“晓斌。”我眨了眨双眼,温润的东西就浮上了眸子。
“清漪,你好好休息,我不走,我在这里陪着你。”
“谢谢。”
我好怕,害怕孤单,害怕夜里一个人孤零零的。
这种感觉,似乎又回到了爸爸刚被抓那会儿,我整个身心都是空荡荡的,不知做什么,不知该去哪。
合上眼继续睡,真想就这样睡下去,永远地不要醒来,直到我死。
可是现实还是生生地将我拉了回来。
晓斌轻轻地将我摇醒,他担心地看着我:“清漪,你发烧了?”
怪不得,若不得,怎么感觉头晕乎乎的呢。
他拿来了体温计量了量,37.8,还好,不是很严重。
就是喉咙干涩的难受,怀孕了自是不能乱吃药的,晓斌给我套上衣服就背我去了医院。
他让我戴上口罩,现在是冬季,流感肆虐,我的身子自是不能被交叉感染了。
看的中医,医生开了几副汤药,让我回去多喝水物理降温。
早上醒来感觉好些了,晓斌在做着早餐,我过去一闻到那油烟的味道,就立马跑向马桶呕吐不止了起来。
晓斌跟了进来:“又吐了,我做了煎蛋,是不是这个味道闻了也不行。”
我擦擦嘴虚弱地朝他说:“还好吧!”
他扶我起来,沾了把温毛巾给我擦脸:“我熬了小米粥,你要是觉得没味儿可以放点红糖,一会儿再把药喝了。”
“好。”
幸好这两日有他在,不然我真的没法照顾自己。
小米粥太淡了,加了点糖才勉强喝了两口,可没一会儿还是吐了出去。
晓斌将汤药热好了给我端过来:“温度正好,趁热喝了。”
我端起,才闻了一口就有股恶心的感觉涌了上来。
将想呕吐的yù_wàng压了下去,深吸了一口气,将碗里苦涩的药汁一饮而尽。
才喝下去,胃里就忍不住想吐了,我捂住口,生生将它憋了回去,不能吐的,吐了这药就白吃了。
我的宝宝啊,你到底要折磨妈妈到什么时候。
晓斌将一块话梅送到我嘴里:“含着点,据说孕妇都爱吃酸的,我给你买了不少的酸梅,你没事就吃点,可以减缓你呕吐的症状。”
“好。”
他将空碗端到厨房去,不一会儿擦着手出来:“清漪,我把这几天要吃的都给你放冰箱里了,饿了你就热着吃,汤药也在冰箱的第二层里,几个小袋那个,你喝的时候用开水温热了再喝,我明天要去趟香港参加个研讨会,可能要一周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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