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也挺好的,你呢,你怎么样?”
他轻笑:“我还好,别担心我,我没事。
怎么能是没事呢,他的腿都那样了,医生说要很久很久才能站起来,可听他的声音,却是云淡风轻的。
“夏晨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他才会重伤成这个样子的。
他依然淡笑着:“傻丫头,说什么呢,没有什么你对不起我的。只要你好好的就好。”
我平复着心里的难过,轻声问:“夏晨哥,你是不是都知道了,知道了自己的情况。”
“嗯。”他淡淡地应了一声,有些轻叹:“没关系,其实这几天我也看开了些,医生也没有判定我的死刑,所以凡事都还是有希望的,你说是不是,清漪。”
我难受地说:“是的,你一定会康复的,一定可以站起来的,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那个优秀的人。”不管遇到任何的困难,他都可以应对自如,这一次也是一样的。
他问:“清漪,你会陪着我吗?陪着我一起康复,让我重新站在你的面前。”
我点点头,很是悲痛地说:“会,我会陪着你,看着你重新站起来。”
这是我欠他的,所以我要看着他康健起来,这样才能减轻我心里的愧疚。
他笑,心情有些愉悦:“好了,你好好休息,我过段时间就会回去。”
“好,如果到时我出月子了,我会去接你。”
挂了电话,心情还是无比的惆怅,医生说过,复健之路会很漫长,也需要很大的毅力和耐心,我真担心,担心他坚持不下去,担心他自己会放弃。
晚上的时候小家伙不停的哭,我便让月嫂抱来跟我睡,撩起衣服让他含着乳//头,结果一小会儿他便不哭了,含着含着就睡了过去。
之后再让月嫂抱走,心里想这个小坏蛋,其实就是想喝我的奶了。
月子里不让洗头我便只好忍着,到了整整一个月的时候我便控制不住的跑进了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感觉整个人如同脱了层皮。
带小念念去打疫苗,他还小,所以一针下去他几乎没怎么哭闹,之后的检查也很顺利,一个月就涨到了九斤多,还不错。
晓斌打来电话说夏晨要出院了,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接,我应了他。
第二天给念念喂完奶后就随晓斌去了医院,到楼下的时候晓斌从后座拿出了一束花:“夏晨哥喜欢的梅兰,清漪,拿着,一会儿送给他。”
“好。”
夏晨喜欢的花,果然如他一般,高洁、淡雅、谦谦君子。
捧着花进去,轻敲门,开门的竟然是他的秘书杨静,似乎是哭过,眼睛有些红红的。
我站在门口轻声地唤了一声:“夏晨哥。”
夏晨坐在床上看着我笑,那笑里是满满的温和:“你们来了。”
晓斌和我过去,我把花递给他:“你喜欢的花,祝愿你早日康复。”
“谢谢。”他笑着接过,放在了旁边的桌上,杨静过来把花插进了花瓶里,再把之前的花拿出去。
一个多月没见,他清瘦了不少,脸色勉强还算有些血色,真不知他这一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
晓斌轻扶他起来:“夏晨哥,出院手续都办好了吗?”
“都办好了,晓斌,你去把轮椅推过来,我自己能坐上去。”
晓斌去把墙角的轮椅推过来,夏晨谁也不用扶,两手杵着床面支撑着全身的重量,慢慢的将身子挪坐到轮椅上,坐稳后他舒口气,朝我们淡雅地一笑:“走吧,我们回去。”
跟在后面走我心里是无比的心酸,虽然他脸上表现的风轻云淡的,但我看的出来他刻意表现出自己很坚强,他刚刚起身的时候,我隐隐听到了暗暗咬牙的声音,还有他手背上的青筋浮现,都在暗示着他的隐忍。
走进电梯里的时候杨静追了进来:“夏总,我送您回去。”
夏晨淡淡地说:“不用了,你回去吧,公司里的事务暂时由李总代管,有什么问题直接找他就好。”
“好,我知道了。”杨静落寞地说。
下楼后杨静便和我们分道扬镳,我看得出来,她对夏晨似乎除了上下级关系外,还有着别样的感情,但是夏晨对她,似乎只是领导的关系。
晓斌把我们送回去后就离开了,考虑到夏晨腿的不方便,我和张妈提前将楼下的一间卧室收拾了出来,让他住进去。
我推他进去:“你看看怎么样?如果哪里不合适我在收拾。”
他满意地说:“挺好的,倒是你,才出月子别那么辛苦。”
我推他到床边去:“没关系,我年轻体质好。”
他想到床上去坐着,我伸手扶他,他却将我的手轻推开:“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看着他费力的支撑过去,再将两条毫无知觉的双腿挪平到床上。
他靠着床头,朝我笑着说:“你怎么了?干嘛这幅表情。”
我蹲下身,伸手摸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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