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做寡妇?你明知自己内功修为不到还一个人装傻充愣地去鬼畜林?”木素青只闭着眼,躺在那儿,可那胸口明显的起伏,段小宁拉着裴琳琅托着腮看戏。
“你明知自己身子弱,伤势还未完全好,你又来鬼畜林干嘛呢?这身上又多了无数多的洞。”
段小宁就差鼓掌了,苏慈这小妮子气势愈发神武起来了,瞥了瞥裴琳琅,垂下眼睑,那手又放了回去,什么时候她才能翻身呢?
回京城
为躲避鬼畜林的追逐,段小宁等人抱着华洛熙暂时往南方撤离,阳春的时候,天气愈发的好起来,苏慈为了躲避木素青那人还怀恨在心,怕当了寡妇的怨念,每日入更之后就出外练功,直练到四更之时才敢回屋睡觉,待白日,就睡个昏天暗地,省的和木素青打正面。
“苏慈”待到第三日,木素青终是无法忍受,站在床榻之上,本想两手插腰,但右手用药实有些不便,于是就左手叉腰,站在床榻之上,望着窗外的阳光和床上蜷缩成一团,死命闭眼的人有些气不过,柃着那棉被一角,往上一提,那副娇躯就赤.裸.裸地呈现在了眼前。
木素青望着那副光溜溜的身躯,朝窗外唤了一声,“段小宁,五师姐,有事找你们。”
苏慈一个哧溜从床上蹦跶起来,将xiè_yī外袍都穿上,木素青那面具下有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苏慈,我很严肃地和你说一件事。”
“嗯?娘子,你一直很严肃,有什么事说吧,为夫听着。”
“我觉得你一点做夫君的样子都没有。”话是说得云淡风轻,可想着那日她偷偷在她粥里下药,自己独自一人上鬼畜林,要不是她及时赶到,这副身躯早已是没了,前几日才和她行了大婚之礼,竟是那样不顾自己的安危,不顾自己的安危也就罢了,她那条命,自己从来就没有珍惜过,可是她为何不顾她的感受,她说这一世,不管如何,总是要相守在一起的,想着想着,那眼眶竟是泛了红。
苏慈估计走那妩媚风骚的路线有些没走够,于是乎,撒娇,求饶,各数路线都用尽,她发现木素青还是没有一丁点动摇的迹象时,开始走强硬路线。
“你别再说我了,再说,我会咬你的。”
木素青眼眉抬了抬,却哪知她真趴下身子,在她左脸上生生咬了个牙印。
那西凉御医果然是名不虚传,苏慈与木素青的伤势都恢复得极快,只那脸上的伤疤还需时日才能完全复原,苏慈偷偷地看了看,以前的一些死皮已经开始缓缓脱落,有新鲜的细皮红肉要冒出来的迹象,只是素青近日偶尔总是发呆,她知她心事加重,逍遥子和丰息子将那混世男童抢了去,两人就毫无踪影,江湖上本是传闻那混世女童一直藏于青衣门山下,以前木素青下山之时权当听江湖传闻罢了,因师父断情从未与她提及过这样的事,而今鬼畜林三千门徒满城搜索她们,三师伯那边一直杳无音讯。
许是些许时候木素青能从那发神的间隙回过魂来,开始历数苏慈的不是,诗词歌赋从来都是前言不搭后语,苏慈在一旁嘟着嘴说没有。琴棋书画就只会绿水谣,练功更是偷懒得不成样子。
“人家已经练到冥冰神功第十式了,好不好?”苏慈抱怨到。
苏慈,你越来越受了,真的。
却总是在木素青说过之后,苏慈总要纠正她儿时的事总有些她说错的地方,木素青一回头问道,是吗?苏慈只道这不过是年少那些旧事,记不清也是应该的,却哪知木素青对一些东西的记忆力越来越差。
“那你背了策”
又是了策,木素青为何总这样钟情于了策?背了策仿佛成了她每日必修的功课。
“青,街上的棕香,你闻到没?我上集市去给你买。”说完就要逃。
“五师姐已经买过了。”
“后山上的鹧鸪最近愈发肥了,我去给你捉。”
“段小宁已经捉了。”
苏慈淡定了,深吸一口气,开始背,可那又冗长又无趣,你说背关雎,背上邪,背那些闷骚至极的情诗,她还是有些兴趣的,可是那些个臣子勾心斗角的了策,背来有何意思,就如同嚼蜡般,木素青从小就恶趣味,从小就是。
却见素青呆愣片刻,似想着什么,缓缓说到:“慈儿,你为何不唤我师父?”
苏慈抬头迎上那双眼,那双眸子,心下有些惶惶然,却见木素青手中握着的书卷就要打下来,她来不及细想,慌忙背那该死的了策。
门外的段小宁一脸愁眉不堪的模样,那日大火,慌乱中却也将霓裳馆所有的资产抱了回来,算来,被烧死的十多个姑娘还有木素青的重伤,还有万凤楼,段小宁疯狂地敲打着算盘,为木素青用药花去1千两,平日里的生活话费已经用去了三百多两,又散了五百两找寻水霓裳的下落,段小宁眉头越皱越紧,凭什么苏慈的事务都要她来买单,于是,敲门,唤醒了那还沉醉在了策里的人。
“不好意思,素青,我找苏慈有点事情商议。”说完段小宁就将苏慈拉出了房门。
“喂,段小宁,你这次怎么这么厚道呢?近日你可曾发现素青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没?”
“嗯?怎么了?不是,苏慈,我有事要给你说。”段小宁的视线从未离开她的账本,却被苏慈一个急手给扔向了窗外,“自那日之后,素青好像……”苏慈想了许久都未曾找到一个合适的词。
两人正在纠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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