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来说应该更震撼才对吧,初吻来着,还是和自己相同性别的女人,而前天,她纯粹是脑子被糊掉了,可那也是乔正依激怒她的啊,凭什么那样说她啊?就凭她年龄比自己大?经历比自己丰富就可以吗?那第二次那个吻纯粹就是乔正依活该,她才不管乔正依会怎么想呢,反正那个古怪的女人能远离就远离好了。
乔榕西正关心地打听着,就见乔正依睁开眼瞪了她一眼,她刚叫了一声小姨,见车内这么多人,实在有些不方便谈论家事,索性也只好闭上了嘴。
从河州一路回城,路上有些堵,几人都有些累,乔榕西把她们送回家以后,言珈和沈浅浅都有些困,两人一回房就睡下了,这简直就是纵欲的后果啊,安安刚回自己的房间,电话就响了,安安一接起来,就听到王牧有气无力快要死的声音,“安安,我要死了,快来救我。”
安安放下包,换了一身衣服,打了个车就往朗先小区去了,那是她刚租的房子,离现在的地方不远不近,坐公交车半个小时,打车15分钟,这样,就可以和言珈保持一个很合适的距离,既不会太近也不会完全陌路,对于那个地段,安安很满意,两室一厅,给王牧留了一间,安安住主卧,王牧住次卧,但是安安准备收他主卧的钱,哈哈哈,谁让他挣得多呢?
安安到地方,开门,客厅放着好几个行李箱,还没有整理,玄关处一双男士鞋。
“王牧,你死透了没有?还需要叫救护车么?还是直接叫殡仪馆的来啊?”
一个男人的脑袋从主卧的房门后露了出来,性感的两个鼻孔红红的,塞满了纸巾,有气无力地靠在门边,“你怎么不等我的葬礼上才出现呢?”他声音有些哑,应该就是感冒了而已,一个大男人,小小的感冒,搞得要死要活的,安安凑近了些,“把头低一点啦,长那么高就为了让别人仰视你吗?”
王牧这破孩子长帅了呢!
王牧有些无奈地低了低身子,“自己长那么矮还怪社会,喂,这么久没见,难道不应该拥抱一下来倾述下思念之情吗?”说完就伸开了他那猿猴一般地双臂。
安安很灵巧地从他手下穿了过去,淡淡地说,“今年春节在老家才见过了,思念个毛啊思念,你那些东西怎么回事啊?昨天就到了,还不收拾?等着我回来给你收拾呢?门都没有,哎哟我的妈,这地上都扔的些什么啊?我没告诉你?另外一间房才是你的么?你看你给我弄的这些破东西,这很容易让人乱想好么,这一地的纸巾。”
“那上面全是鼻涕,你都想些什么呢?”王牧无语地说到。
“五分钟,五分钟给我打扫干净,然后我们出门,去我原来住的地方搬东西。”
“你有没有人性啊?我又难受又饿,还要.......”
“搬完请你吃大餐,快点啦,我明天还上班呢。”安安说完就把门给拉了过来。
把王牧拖回言珈房里的时候,正巧碰上言珈和沈浅浅两个人都醒了,那两人正坐沙发上聊天呢,言珈那好奇的眼神,还有沈浅浅那意味深长的表情,安安不得不介绍道,“那什么,这就是那谁,王牧,新男友。”
王牧猛然扭头,低下头望着身边那个比自己矮了两公分的女人,喷嚏打个不停。
97
97、神仙姐姐...
有些时候啊,我们总是会为了一些不得已的事说一些谎言,特别是对喜欢同性的这样一个群体,这个在大多数人并不能接受的群体,有些时候是会受到一些限制和约束,这就不得不用一些谎言来面对,诸如一些并不能出柜的人在朋友和亲人面前免不了会有回避,会有一些善意的谎言,安安或许知道自己这样的撒谎并不对,可她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来应对了。
言珈和沈浅浅帮她搬东西,王牧占了主力,全把打包好的东西搬上一辆叫来拖货的小面包,安安跳下车,吩咐着王牧,“等我一下,我上去和我的室友们说一下。”
“好的,我静候着你的解释哦,女朋友。”
安安白了她一眼,就上了电梯,房门没关,言珈和沈浅浅在帮她检查着是否有东西落下。
“哎哟,你两别看了,就算真有东西忘了,我以后回来拿就是了嘛。”安安一边把钥匙拿出来给言珈一边说到。
言珈拍打了她的手背,“干嘛啊?给我干什么,你以后就不会回来了吗?”
安安有些无奈地看着她,她只是习惯性地退了房是应该给钥匙的嘛,见言珈态度那么坚决,她只好把钥匙收好,又看了看这房子一眼,强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我走啦,你两以后得经常想着我啊,吃饭啊喝酒什么的都得叫上我,听到没有。”
言珈望着她那强装出来的没心没肺的样子,狠狠地捶了她的肩一下,言珈眼眶有些红,时间过得太快了,像是才没多久,安安才搬进来的样子,她那好奇的兴奋的又有些惶恐的样子,她一入进来,慢慢地往这套房子里添置着的各种小东西,阳台上的各种绿植,照片墙,冰箱里永远都不缺的新鲜食物,在她还没搬进来之前,这个地方对言珈来说,不过就是自己的房子,用来睡觉和不被打扰的,她一天工作工作,能把生活弄得最简单是最好了,直到安安搬进来之后,才慢慢有了家的感觉。
“你可别做重色轻友的家伙,有男朋友就不记得我们了。”言珈的眼睛越来越红,安安都不忍看了,她背过身去,缓缓说到,“哎哟,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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