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有个简单的问题。”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袁碧空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说道。
“别太啰嗦了,给你五十个字足够了吧。”萧云刃则是懒洋洋地躺在地上,摆出一个了最舒服的姿势。
“你不亲自动手是和我一样的理由对吧?都是出于对身份的掩饰?”
“对……二十六个字,还没算标点符号。”
“可是你这‘孩子他爹’的职责也没尽到啊,”袁碧空转过身来说道,“且不说你的‘女儿’进去了,你家‘孩子他娘’也跟着进去了,你还在这待着干什么?”
“安心啦,她们两个随便哪个都比我有用多了。”萧云刃满不在乎的说到。
“你确定?可我刚刚接到的情报说,你要的那个领导者似乎没那么好抓啊,你说要他们碰到了一起……”袁碧空说到这故意挑了挑眉毛说道。
“哪里有那么……”萧云刃的“衰”字还未说出口,从森林里走出两个人影却是吸引住了两人的注意,一个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另一个眼镜镜片被打碎了一个,嘴角留着一丝血迹。前者竟是先前冲进森林去的叶芷珊,后者则是一名戴着眼镜的干瘦老头,一身丛林探险服破破烂烂;干瘦老头手持着叶芷珊先前拿走的那把沙漠之鹰,紧紧贴在叶芷珊后背。
“现在告诉你,还真有那么衰。”袁碧空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少得意,一个老头子你冰夜那么多人都没抓住。瞧瞧,多丢人、多丢人?”
“这个我觉得可以解释一下,是你‘老婆’说要留点给她,所以我下的命令是冰夜的人只要确定这老头子的位置就够了了,他们根本没出过手。”
“切,好廉价敷衍的借口。”萧云刃撇撇嘴说道。
“砰”突然地一声枪响响彻这一片空地,“两位,现在是否可以听我说两句了?”只见那个老头子将叶芷珊推开一点,枪口瞄准了萧云刃与袁碧空两人。
“哦?我并不这么认为,你似乎没有什么筹码能跟我们谈。”萧云刃眼角一挑,老者觉得眼前一道黑影闪过,用来当做人质的那个女人忽然消失了;下一刻,手腕突然一痛,手中的枪随即脱手。老者还没回过神来,引入眼帘的却是黑洞洞的枪口,再向后看却是一张冷漠却美丽绝伦的脸庞;举起双手后退两步,老者才发现自己作为人质的女人却是躺在黑衣少女的脚边。
“会不会太狠了啊?”萧云刃摸着下巴说道。
“作为一个在吃醋的女人,她的做法已经算是很柔和了。”袁碧空则是轻摇了摇头。
“哎……哎呀,好痛啊……”单手撑地伏在地上,叶芷珊轻揉了揉腰上先前被墨无雪一脚踢飞的位置,她在丛林中一阵混战后与那个老者相遇、经过一场恶斗依旧被擒获所受的伤与墨无雪的一脚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挣扎着起身,步履瞒珊的走到萧云刃与袁碧空身边,叶芷珊不好意思正眼看萧云刃,不好意思让他看到这么狼狈的自己,而萧云刃却是直接一把拉过叶芷珊,伸手在叶芷珊的纤细的腰上细细摸了摸:
“哎呀,雪儿下手太狠了,肋骨好像裂了。”萧云刃叹了口气说道。
“很好了,没断就已经算万幸了。”袁碧空依旧向着墨无雪。
“如果断了那可就麻烦了,你这有合适的药吗?”
“没有,天亮之后送去医院就成了,这后面的事我来安排。”
“那个,你……能不能,先把手拿开?”轻咬了咬牙,叶芷珊红着脸看了看一直停留在自己腰上的手,在萧云刃的耳边轻语道。
“我相信你不会想这么做的。”萧云刃将手稍微挪开了一点,叶芷珊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痛瞬间从腰部扩散至全身,豆大的冷汗不停从额头冒出,纤细的躯体则是一直在轻轻的颤抖;此时,一对坚实的手臂轻轻抱住了不停颤抖的叶芷珊,而一只温暖的手掌再次贴上了叶芷珊的腰部。
“不听老子言,死在我面前。”萧云刃嘲笑道,而现在的叶芷珊根本没精力反驳什么,只能任由萧云刃欺负自己;同时,叶芷珊也很庆幸自己能被萧云刃这样紧紧地抱着,有一种痛并快乐着的非常规甜蜜感。然而这种甜蜜感没有持续多久,袁碧空冷不防一个手刀砍在叶芷珊脖颈上,叶芷珊头一歪便晕了过去,“干得漂亮,刚刚我还在想她要是醒着我要怎么把她给弄回房间里去。”
“我打赌,她要醒着听见这话,你一定很危险。”
“为什么?”
“你……没救了你!把她弄进去吧你!”袁碧空有些生气的挥了挥手。
“有毛病。”嘟囔了一句,萧云刃手下一使劲,将叶芷珊拦腰抱起送进了屋内;而出来的时候,正撞上趴在门口偷听的袁碧空与一脸心有不甘的墨无雪,看见萧云刃就这么洒然的走出来,袁碧空有些奇怪地问道:
“你就这样直接走出来了啊?”
“不然呢?像超人一样飞出来?”萧云刃有些莫名其妙。
“朋友,不知道你国文学的怎么样?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诗?**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袁碧空伸手搭上萧云刃的肩膀挤眉弄眼的说道。
“朋友,我知道你国文学得不好,但我要告诉你另一句诗: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尤定,神怡气定。”萧云刃故作严肃地说道,“话说回来,那老头子呢……嗯,怎么晕了?还是说死了?”
“哦,她想过来偷听,又怕老头子偷溜,索性直接打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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