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她忍不住笑了。伸揉了揉沈钗的头发,揉的乱成了一团。然后掐着沈钗发作的时间,又轻轻的顺着一个方向把头发理顺。
沈钗刚想发作,突然感受到了头发上轻柔温润的触感,像一种暖流在身体里的每一处血脉中流淌。她再也无法摆出严肃的脸。只是看着夏屿,眼睛里的愠色一扫而空,只剩下夜色一般弄的永远也化不开的温柔。
好想就这样过一辈子。只是时间不停,人也不停。
虽说有一段漫长的暑假,但是对于夏屿来说,也就不存在了。她还要提前参加语言班,所以必须在秋季开学前两个月赶到指定地点。
两人温存着,拖延着,却仍是迎来了分别。
沈钗拖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走在前面,夏屿背着个包低下头走在后面。两人默默无语,一前一后走进了机场航站楼。
北京时间六点,机场的人还不多。灯光停停断断,显得有点暗淡。没有高峰期的繁忙,此刻候机室了不多的旅客大多打着瞌睡,睡眼惺忪。难得的宁静。
该说了话,都说完了,就连那最普通的叮嘱,在几天内也重复了无数次。或许是因为气氛太过慵懒,所以本该互诉忠肠的人也都缄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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