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拇指。
盛夏就是个看起来软兮兮的小姑娘,顶多眼神看起来凶一点,那男人也没防备,看对方抓他手他甚至还饶有兴味地看了眼,下一秒却传来一阵剧痛,半边手臂都似乎麻掉了,使不上半分力气,后背顿时起了一层薄汗,疼的。
盛夏在掰断他手指头之前松了手,从鼻孔里喷出两道气来,“洗洗脑子,脏得恶心人。”
童言驾轻就熟地扯住盛夏,皮笑肉不笑地跟周围人解释,“不好意思啊!我妹妹她脾气不太好,我先带她走了,就不扫大家兴了。”
多少有点儿尴尬,其他人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忙打着圆场,“那你们去玩,有空再聚。”
童言搂着盛夏的肩膀,带着一群人走了。
外面还在下暴雨,风似乎还大了点儿,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
沈纪年掏了钱包和身份证,直接带盛夏去开了房间。
不知道是周末还是暑假的缘故,虽然今天下了暴雨,旅社的房间竟然还是挺紧张的,只剩下一个四人间,一个单间,和两个人双人间,倒是八人间还剩下不少。
沈纪年本来想开两个单间的,但只剩下一个了。
童言靠在前台,摆摆手说:“那开个双人间好了,不是正好有空的吗?免得跟别人挤,也不方便。”
盛夏点点头。
沈纪年盯着她看了会儿,“确定?”
“啊,不然呢?”她疑惑看他,难道不是最好的办法了吗?
在外面,哪那么多讲究。
沈纪年扯了扯唇角,推了两个人的身份证过去,“帮我们开个双人间。”
前台小姐姐的目光在两个人身上转了下,蓦地笑了,“请稍等。”
定好房间,时间还早,本来打算上去玩两局狼人杀或者打会儿牌什么的消磨时间。
有人忽然提议说,“附近有家酒吧,亲戚家在那边做事,你们要不要过去玩会儿?我们可以不喝酒,那边儿有棋牌室,还有电玩室,也能玩儿。”
“远吗?”
“就两条街,步行大概十分钟吧!”
最后几个人一合计,“走!”
带上盛夏和沈纪年,一行十个人。
大概今天的确诸事不顺吧!
盛夏碰见温珠了,温珠新交了个男朋友,对方是个社会人士,比陆也帅,比陆也身材好,比陆也狠,比陆也混得开,比陆也会哄女孩子开心,有点儿fēng_liú浪荡的那一类人。
盛夏不是很喜欢的一类人。
偏偏温珠的新男朋友盛夏还认识,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在g镇电玩厅横冲直撞的那波人中打头的那一个,那天沈纪年也在,要不是他揽着她躲过了人群,盛夏没被人冲撞到,不然那天铁定又是一起冲突。
温珠在抽烟,手里夹着一根细长的烟卷,皱着眉神色寂寥地吞云吐雾的样子,很有种装逼的蛋疼感。虽然交了一个处处比陆也好的男朋友,但她一点儿都不开心。
盛夏可没有搭理她的心思,不是很巧的是,提议说来这里的那位仁兄的亲戚,就是温珠的新男友,于是直接喊了声,“表哥!”
两拨人,互相看过去。
温珠转过来先看见盛夏,那位表哥先看见了童言。
哦,忘了说,盛夏之所以会认得那位表哥,不只是因为电玩厅里那惊鸿一瞥,而是因为,他和童言处过一段时间,后来劈腿了,童言扇过他一巴掌,据说长这么大,童言是第一个敢打他的人,十分的光荣且具体历史意义。
八目相对,空气中都是烧灼的火药的味道。
这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
第27章
酒吧名字叫ylly,不算闹腾,走欧式复古风,色调低暗,音乐舒缓,舞池中央的台上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大叔在唱爵士乐,旁边键盘手陶醉地晃着身子,卷边帽上的飘带随着节奏喜庆地跳跃。伴奏乐队隐在灰影里,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反而更添了几分味道。
吧台很长,年轻的男男女女倚在高脚凳上调情,舞池周围的沙发卡座上坐着形形色色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表哥的位置在场子中央,三条沙发围成一个小空间,他和温珠坐在中间,其余还有十几个人,坐旁边。
他叫什么来着?
盛夏想起来,叫乔堃,以前童言叫他“阿堃”,肉麻得要死。
他大概有一米九的样子,盛夏印象里他真的特别高,就算是童言那样的女巨人,站在他面前都显得娇小了许多。
他亲童言的时候,喜欢把童言抱起来,搁在台子上,或者搁在腿上。
童言喜欢他的霸道和那点儿浪荡不羁的劲儿,被迷得五迷三道的,给他洗衣服,帮他收拾屋子,俨然把自己当乔太太了。
不过越投入,越容易伤情,最后分手的时候,那可真是干脆利落。
*
暴雨夜,在酒吧遇见前男友,前男友有了新欢,长得似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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