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想听,便亲住她的嘴儿,没想到她的舌尖并不躲避,反倒很快缠上他的,将他的唾沫都咽了下去,像品美酒那样如饥似渴。
他被她诱得狂性大发,又起身继续狠命地入,入得她两团硕乳颤抖晃动,他忍不住低头去含吮,那一刻他就通通清楚了,他不可能将她让给任何人,是他的干娘也好,长辈也罢,她只能在他身下。
“干娘,阿晚,晚晚........”
他动情到极处,忘了怒意,便抱住她,一声又一声地唤她,她已不再说话,只是时不时重吟浅哼,身子完完全全地敞开来迎合他。
那夜反复了三四回,他终于停下,回复神智,第一句话开口又是:
“他是谁?”
见她身子仍然软著,眼里尽是愧疚,他又逼问:
“妳与他好很久了?三年前每回妳让我下山,便是与他相奸?”
他怒意未消,说出来的话也很刺耳,浑然失去了往日对她的敬爱。
她哭着道:
“对不住.........”
“对不住谁?对不住爹?对不住我?”
他望向被抛在地上的棋盘和瑶琴,恨声道:
“我日日都挂念妳,妳却背叛我,最毒妇人心。”
也不想她是他的干娘,又非他的妻子,何来背叛。
“小秋,你,你可愿听干娘解释?”
他抓住她的手腕,又捏住她下颚,厉声道:
“妳答应我,从今往后,再不许与其它男子相亲,连说上半句话也不许,我便听妳解释。”
她却摇头,含泪道:
“我,我不能答应你。”
他震怒:
“我武艺不比妳差,妳若不应允,我便将妳绑起,困在这屋里。”
她轻轻握住他的手:
“干娘真是无颜面对你爹.......”
他吼道:
“提我爹作甚!现在是妳要对我交代!”
吼完又将她手捏得更紧,好似要将力道穿透到她骨血里。
她啜泣片刻,垂著头对他道:
“我中了淫毒,已毒发多年。”
饶是他犹在愤怒,也不禁愕然。
“你可还记得,我对你说过,年轻时做了错事?”
当时她调皮,偷溜出去游玩,遇到了一个修练媚术的女魔头,见那女魔头人见人爱,周围都是俊俏公子,便想拜其为师,不料女魔头只是耍弄她,她媚术没学成,却中了一种奇毒,每月发作,不得不与人交合,否则便要七窍流血而亡。
原来她之所以不推拒他,是因为中毒之人全身瘫软,只剩交欢的本能反应,男人一近身,便不由自主地承欢。
“正因如此,我没脸再回师门,从此.......”
他还在气著,也不心疼她,只是道:
“往后发作之时,我都会在妳身旁,妳从此断了与他人苟合的念想。”
她这才惊觉他话中含意:
“小秋,你,你,我是你干娘........今日已违人伦,怎可再......我死一万次都无法向师父谢罪。”
他狠狠地瞪她:
“我早就爱上妳,妳不顾我情意,要与那些蛮夫苟且,又如何向我谢罪?”
她连连摇头:
“莫说辈份,我大你这许多,又,又已..........这身子,不配与你.......”
她说得艰难,又垂下头去不看他。
“妳对他们无情,都能与之相奸,为何不能与我?我哪里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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