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抗拒反应,冥缔眯了眯眼,随后又舒展开,他不生气,姐姐害羞的反应只说明她正在朝他期待的方向成长,初潮的来临标志她身体已经发育到另一个美好的界点。
“你揭我裙子干吗?”
只有地痞无赖才会揭女生裙子,这叫——调戏。
“我教姐姐换上这个。”他扬扬手里的卫生棉,表情真挚诚恳,伪装出好人的姿态。
弟弟手上四四方方白色的东西像面巾纸,冥央困惑,少女与生俱来的敏感让她觉得自己不应该让异性碰自己的裙子,即使他是亲弟弟,但也因为他是弟弟,好像这样也没什么关系,他们小时候也是一起洗澡、睡觉。
最后冥缔亲自走过去,手探进裙中拉下底裤。姐姐温热细腻的双腿不自在的小幅度扭动,双手无所适从,他看见姐姐抿嘴,唇瓣蠕动,应该是在纠结要不要开口阻止他的举动。
呵,央央越这样,他越沉迷不可自拔。
底裤被弟弟脱下放在浴室地上,冥央看见上面湿透、暗红的血迹,少女羞耻心通通转为害怕,抱住弟弟的脖颈,躲进去不敢再看。
冥缔拍拍姐姐单薄的后背,巴不得她挂在自己身上再久点,大概是岁数的增长,姐姐近来跟他不亲了,并不是说关系变淡,只是相处时有种无形的疏离和客气。
他期待姐姐的成长,却又对这样的变化无可奈何,没办法,两性认知和lún_lǐ道德观总是结伴而行。
姐姐手臂变得细长,胸口也鼓胀了,还有她何时穿胸衣了,他竟然迟迟才知道,这让冥缔懊恼。
他就着姐姐挂在身上的姿势,帮她在新底裤垫上卫生棉再穿上,过程中,指腹似无意实有意碰到她丰满起来的私密处花瓣,上面已经长出细软的绒毛,跟他一样。
弟弟碰到她那里时,冥央身子抖了一下,“啊”叫一声,退出他的怀抱,困惑地看他,冥央本能觉得自己应该严厉责备弟弟不该乱碰那里,可他一脸坦荡荡,也许真是不小心碰到的。
冥缔将她领出去按坐在床上,蹲身包住她的双手,仰视她。
“姐姐,央央,你来这个了,我很高兴。”
他的语气太温柔,让冥央很陌生,刚刚抱他时,他身上散发出的,同小时候完全不一样的味道也让她很陌生,却又莫名有一股热气从她的脖子开始直往她脸上冲。
也是在刚刚抱他的时候,冥央想起之前上过的生理卫生课,她自己领悟出那些从她身体流出来的是什么血。
在心里捶胸顿足这回脸丢大了,让她颜面扫地,可弟弟居然说高兴!这分明是在取笑她的出糗。
“不许高兴,不然我不理你了。”
知道姐姐会错意,他也不解释,姐姐成人,冥缔体内流窜的喜悦急欲宣泄,于是站起来,弓身歪头,在她唇上落下细密的吻。
冥央对弟弟的亲吻没有闪躲,她被吻习惯了,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就是心跳频率加快了,她记得小时候不这样的。
番外六 勇气
2032年,15岁的冥央瞒着家人,匿名参加香港举办的新一届青少年绘画大赛,她想测测自己画画的水平。
戴着冥家大小姐的光环,外人说的那些披上糖衣的甜言蜜语空洞又苍白,拿画请他们指教,看没三秒钟的功夫就能对着冥氏集团总裁和总裁夫人好话连篇的夸,话好听但听不出任何有营养的东西。
冥央整日关在画室里闭关修炼,她想:既然报名了,不得个小奖,怎么有脸回来见江东父老。她还想趁机好好在聪明绝顶的弟弟面前扬眉吐气一次,拿座奖杯向他炫耀。
想起弟弟,冥央古井无波的双瞳生出轻微的动容,流连在画纸上的手也慢了下来。
这两年她越来越怕与弟弟见面,他们之间有种微妙的变化要破茧而出,她,惧怕这样的变化。
弟弟15岁,同她一般无二的年纪,爸爸却已经时不时让他在集团露面了,再加上她有意的回避,他们,本该亲密无间的异卵双生子,被她强行隔离,好一段时间未见了。
并不是说他们感情出现龃龉,相反,是好到不正常。她虽然在家上学,人情世面经历不多又整天埋头画画,但好歹读了十多年的书,年龄的增长和知识的积累让她渐渐拼凑出一幅轮廓模糊的是非道德观。
似乎是长期积累的结果,又似乎是突然之间的顿悟,让她对和弟弟过于亲密的相处模式隐隐感到不安,不记得弟弟最后一次赤裸裸的亲吻她是何时,反正从那次过后,她再不肯让他碰自己的嘴唇。
冥央对纸惆怅:缔,好想他,坏弟弟,干吗老做让她不安的举动,讲又不听,害她只能想出避而不见这样的傻办法。
讲真,她心里也清楚,一辈子都是亲人的姐弟俩,永远不见面那是痴人说梦,首先她就忍不了,说了,他们是关系太好才引导出这样别扭的局面——想他,却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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