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吵大闹,最后不可开交。
“这些东西我不能接受,春堂已经帮我还了巨额的债务,我……”
“既然是我父亲给你的,你就收着吧,不过是些零花钱。”
冥潜不想再听她亲昵直唤老头子的名字,遂阴郁的开口打断她的话。
“是啊是啊,再说这些资产已经过续到顾小姐的名下,要是再临时改签他人就有些麻烦了,毕竟冥老先生不在了。”齐言也在一旁帮腔游说。
“那,那好吧。”
没想到春堂已经帮她安排好之后的生计……
“那接下来是冥小先生的部分,比较复杂,怕顾小姐会等很久,可以先离席也没关系。”
“啊?啊,好,那我先走了,谢谢齐律师。”
顾盼知道像这种大家族宣读遗产肯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内幕,她也不愿去听人家的私事,就向冥潜和齐律师点头示意,离开房间再帮他们关好门。
她今天穿一件及膝素白裙,昨天还披散的大波浪头发今天收拢扎在背后,头上依旧带着守丧的小白花。她离去时,冥潜看到白裙底下一双细腻莹粉的小腿和扭动的背部曲线,方才离去前对视的那一眼让他看到一张梨花带雨又红又白的面颊,双眸低垂,只能看到湿漉漉的浓密睫毛沾着水珠在颤抖。
冥潜很快将视线拉回来,与齐言交谈起来。
第三章“儿子”醉酒
这几天香港各大新闻媒体相继来冥家采访,冥潜挑了几家,其余的统统挡了回去,他也确实忙,哪来的时间全部接待。电视台的人也排队等着,他把独播权给了冥氏企业名下的电视台。
企业的大小管理权也交接到他手中,刚回来的那几天风声还紧,假借悼念亡父名义而上门找他的人还没几个,但最近人越来越多,冥潜烦不胜烦,索性由企业的新闻部对外宣称将在冥宅举办一个新任管理人的正式见面会,届时会广发邀请函请公司的合作伙伴来家中聚聚。
顾盼住的这栋偏旁别墅本来还有三四个佣人,不过今天全被叫去主屋准备场地了,她也听他们说了见面会的事。挺大一件事,若她还一个人待在屋里什么也不做就太不合适了,所以她也凑热闹跑去主屋厨房打下手,偶尔还能蹭两口吃的,真别说,菜色跟国宴似的,顶级的味道,她笑眯了眼帮她们做事。
临近傍晚,冥家屋外停满了大大小小各种品牌的车子,空中还有直升机往返接送高级客人,大厅里觥筹交错,或站或坐着盛装打扮的香港各大企业名流和政界高官,佣人们训练有素、有条不紊的穿梭在场地中。
顾盼把手中的水果托盘放好,看看一大场子的名媛精英,就像在看一出香港tvb电视剧的现场直播,原来真的存在这样的世界。之前春堂病重,家里根本没什么人来拜访,来的最勤的就是医生,现在人去世了,却高朋满座起来,这群上流社会也就这德行吧。
“请问,洗手间在哪里?”
有人把她当家里的佣人了,好像她也确实跟佣人差不多吧。
“我带你去吧,请跟我来。”
“好的,谢谢。”
顾盼把人带到地方,未免再被人当厕所引路人,她看看自己也干得差不多了,热闹也看了,于是上楼决定从空中走廊绕回自己的住处。
冥潜盛装华服,正站在大落地镜前拿着黑色领结在脖子上摆弄,几次下来还是绑地歪歪扭扭,蹙眉不耐地呼喊门外的人,无论是谁,来一个帮他把这麻烦的领结解决了再说。
听到弱弱的脚步声,他还奇怪林叔什么时候走路这么小声了。
“我来帮你吧。”
低低软软的声音,怎么是这个女人?
顾盼在他身前三步停下,看出他眼中的疑惑,遂低声解释:“佣人们好像都去忙了,外面没人,我刚好听到冥先生的声音,就进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她还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冥潜又一向强势凌厉,瞧她目光收敛、老实巴交站着等他吩咐,冥潜也知道今晚大家都很忙,也不想再大老远叫其他人来了,将领结伸到她眼皮底下,不客气地说:“帮我打领结,会吧?”
毕竟之前两人相处不太愉快,现在要她帮忙,冥潜有点不自在。
“啊?会,会。”
小心接过黑色领结,期间两人手指碰触,但顾盼并没有注意到,只暗暗在心底松了口气:幸亏她会打领结,不然她这么冒失闯进来如果再不会的话,岂不是糗大了。
被这个女人碰了一下,冥潜手指微顿立马收回来,突然又不想让她帮自己打领结了,可她已经靠过来,神情专注停留在他身上,好像把这种小事看成一项使命来完成。
她应该没有涂抹口红吧,但为什么双唇这么红润有光,今天把头发盘起来,有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纤细的脖颈间,脖子这么细他应该一手就能握住。
这么近的距离,从她衣领口的缝隙可以隐约窥见一对雪白的shuāng_rǔ,不很大,但颜色是他喜欢的。她正全神贯注摆弄领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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