桡破轻浪。讲的是采菱的女子争着拨桨去采菱,连心上人都来不及去顾。我当时就好奇,采菱真的很好玩么?我不信,信誓旦旦地讲:先生,换作是我,我才不会,一定会先看‘马上郎’的......”
他专注地盯着她,无限遗憾怅惘萦绕上来:“你有些醉了......这些女儿家的心思也对我讲。”
清风吹得她丝发飘舞,陆续贴在了她涕泗横流的脸上:“最好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他轻轻伸手,触上了她的脸,稍稍一掰,给了她一个肩膀依靠,她闭上眼就睡着了。
轻轻摸到兰桨,熟练地拨水.......舟靠了岸才推醒她。
送她至院中,他递给她一个巴掌大小不到的小圆盒:“菱角磨成的粉,再加上其他几味药,调上藕花凝结的晨露,做成了膏状......贴身携着,里头的东西会自己挥散出来,与麝香的功用差不多,你以后别用麝香了,用这个吧,这个不及麝香损身。”
晕晕乎乎地接过收进袖中,与他道别入屋。
不胜酒力,才饮了一壶就头重脚轻,走路时直如水上漂行,去点烛火,摸不着,铿——打翻了烛台。
房内燃起一豆灯火。
郑媱心下奇异,循着亮光去看,黯淡的光线映照出一人的影子
“啊——”尖叫后退抵上妆台,吓得三魂已去两魄。
那一双鹞子般的眼睛闪着幽亮的光,直直地端详着她。
郑媱摆了摆脑袋,这才辨出一个熟悉的轮廓,正以手撑额坐着打量她。郑媱忽视那人,若无其事地摸索着坐来妆台前卸钗。
他起身走到她身后,伸出两臂将她拥在怀里,掰住她的脑袋,低下头狠狠攫住那柔软的唇,辗转流连,吮吸啮咬,毫不留情,弄得她吟声连连,低声痛呼。
“赏月乘凉回来了,还跟他喝酒了?”他以舌头舔着唇,双眸在暗夜里流着萤色的幽光,摒住呼吸质问她,不料她眼白一卷,一个耳光掴上去:“你不也满口酒气!”话落,一声触目惊心的尖叫,不适地扭动起身子来,那一双大掌不停地在底下游走,忽然按住她的臀托举上妆台,他伸手就来拨她的罗裙......
63、眷情
只听得哗哗声响,郑媱两眼发晕,眼前一片缭乱的衣裳碎片雪花般纷纷扬扬落在地上。
像是欣赏着珍藏的名画,他仔细欣赏着眼前这幅活生生的画作,黯淡的室内,竟雪白得刺眼,滚烫的吻烙上她柔软的肌肤,一路往下,所流连之地,点燃一簇簇火。
心口局促地起伏,双腿欲奋力并拢,却一只大掌强行欺入,他讲出来的话泛着浓浓的酸意:“听说你今日在宫里碰见西平郡王了?还和赵王眉来眼去的。崔婉侍,你可真有本事.......”蓦然加重力道,口不择言:“让本相和那些男人,都想做你的裙下之臣?”
她身子一扭,难受地嗯了一声,痛得眼里噙满打转的泪花:“公孙灏!你真是qín_shòu!”
“媱媱说得是床笫间么?”他狞笑着,不耐烦地扯去自己腰间的玉带,往后一抛,除了衣裳,突然抱住她翻转过去,强行从她背后欺入。
一口呻|吟被她死死地缄在喉中,下巴又被他撅起:“睁开眼睛!”她只是闷哼着,任他如何纵横捭阖都咬紧了牙关,死死闭着眼不去看铜镜中那两人,头顶上的喘息声声粗浊,那男人语气十分强硬:“把眼睛睁开!”
她不睁目,男人的动作渐趋迅猛:“我不信你不会睁眼!”低头一张口咬在她的后颈,猛地一个深刺,弄得她双腿一软,险些叫出声来。他狠狠去啮咬她每一寸肌肤:“我要让你亲眼看看,你从头到脚,每一个地方都是属于我的,别的男人休想碰你一根汗毛!你只能由我,予取予夺。”
愈是闷声强忍着,他就愈发泄出无穷的蛮力来,整个妆台嘎吱嘎吱响着,摇摇晃晃地似乎要倒下去。
贯穿身体的痛苦与快慰俱来,闪电般快速传遍全身。刚经人事,上回又是在春药的状态下懵然进行的,此番大开大阖的进出让她极为不适,不知那晚也是不是这样激烈,只觉得骨头要被他冲撞得散架了,抓住妆台的五指已经爆出青筋,汗如雨滴落,终于逸出一丝销魂难耐的吟哦,清晰而绵长地回荡着,愈发衬出周遭旖旎的空旷。
身后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就在耳畔,快速抽送着很快将她送去云巅。头晕目眩地扇了两下眼睫,眼前白光频频,模模糊糊地,镜中赤条条的画面不堪入目,健硕的胸肌遮掩不住地暴露在外,那背后男人的身躯高大,她低垂着脑袋,却从发丝缝隙里不小心仰视到铜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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