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媱身子往下一垮,又被长公主从后提起来狠狠一拍,迫使她矫正:“挺胸!”郑媱才挺了胸,又被她一巴掌拍在臀部,厉声一喝:“抬臀!”
......
被老妖婆在一边折腾了许久,终于放了她。郑媱蹲下身从地上拾起衣服,慌乱地往身上穿。长公主只是望着她局促的样子轻蔑地笑:“以后可都记住了,每日无论什么时刻,都要保持刚刚那般姿态,若不是那般姿态,叫本宫撞见一次,本宫就罚郑媛一天不吃饭,并让你一天不穿衣裳......”
郑媱咬紧了下唇。
长公主又伸手过来摸她的下巴,她下意识地往回缩了一下,长公主嗤笑道:“不用如此难为情,以后面对你的男人,还不是一样?翠茵?”
翠茵很快出现,长公主睨了翠茵一眼,又继续摸郑媱的下巴:“不够滑......”又摸上了她的耳垂:“从明天起,得给你戴厚重的耳坠了,不然以后撑不起沉甸甸的金器银环就破肉流血了。”抚上她的腮:“要日日敷凝脂、七白膏,得敷到看不见玄府为止,要用冰碴贴眼尾眼轮......”
......最后凝视着郑媱的眼睛说:“眼神真能冻死个男人!”
伫立一旁的翠茵点头:“贵主,都记下了。”
“好,”长公主道:“玉鸾,让翠茵带你下去休息吧,养足精神,明日可有你受的......”
38、秘术
云想衣裳花想容
鸡鸣时分,听见动静,尚在睡梦中的郑媱猛得惊醒,绡帐外几个臃肥的身影扭腰摆臀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是几个中年妇人,脸上的笑容堆出了层层叠叠的茶花儿:“玉鸾,我们是奉长公主之命来伺候你沐浴更衣的。”于是嘻嘻笑着,掀帐扑来,两人捉手,四人提腿,钳制住郑媱就往床下抬。
挣扎间,郑媱却听见帐外翠茵的声音:“玉鸾,别挣扎,这是贵主的意思,你只管顺从便是,若敢反抗,那小娘子,就别想活。” 郑媱放弃了挣扎,侧首对上帐外翠茵平静的眼神,道:“贵主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能一次与我说清楚?”
“贵主以为你是知道的,却不料你就是一张纸。”翠茵嘴角浮笑,冲床帏内的一群人使了个眼色,众人会意,立刻把郑媱抬出了屋外,半昧的天色里疾步前行。
郑媱被抬去沐浴了,抓来长公主府醒来时置身的那个大殿的浴池。浴池附近又是一片雾气腾腾,一群小婢娥趴在池岸边,每人手挎一只绣灯大小的药篓,篓中各盛白芷、白术、白及,白茯苓、白丁香,白蒺藜,白附子等白肌嫩肤之药,正用兰勺一勺一勺地舀起添往浴池。
几个中年婢娥七手八脚地扒光了郑媱的衣裳并将郑媱投入池中,一群小婢娥仍像上回一样脱衣入水过来为郑媱搓洗。隐匿于不断向上蒸腾的茫茫水汽,翠茵立在一旁静静观看,在一群小婢娥用添加了蕙兰香精的猪苓为郑媱沐了十九道发后,终于发声命她们将她捞上来。 岸上随侍的小婢娥上前擦去郑媱身上的水渍,没拿衣裳,只用了干净的丝帛披了身。翠茵领着郑媱去了偏殿里的矮榻,待她乖乖平躺下后,拊了拊掌,两列婢娥鱼贯而入,一列空手,一列顶着精致的玉盘,盘上皆放形色一致的玉奁。翠茵扶着郑媱坐起,第一个小婢娥走向对厢站立的小婢娥,打开盘中玉奁,从中取出一把黑漆漆的豆粒,走过来,扼住郑媱的下巴捏开她的嘴巴喂入,翠茵端来水灌进去,待郑媱呛得满面通红地完全吞入后,翠茵解释说:“黑豆,每晨水吞黑豆二七枚,至老不衰。”说罢把人放平。
第二对小婢娥上前,在郑媱两侧跪下,打开玉奁,将其中淡黄的膏状物一点一点地用指甲挖出,轻轻涂抹在郑媱脸上。
翠茵解释说:“玉容膏,杏仁去皮研磨成粉,对上白芷装入银器,香油浸泡七日后,以小火煎熬至其中的白芷泛黄,再用细绵滤去渣滓,加入黄蜡消解,随冰片搅匀,冷凝成膏,有凝肌如玉之效。”
涂完玉容膏,小婢娥轻轻起身弯腰退去。翠茵发令,又有两人上前,从玉敛中取出黄豆大小的一粒丸子塞入了郑媱的肚脐,郑媱翘首惊问:“什么东西?”翠茵轻轻一笑:“你没听过息肌丸么?燕燕尾涎涎,木间仓琅琅,赵氏姐妹用来惑主的东西。”
“是息肌丸?”
“不是,”翠茵笑意更深,“差不到哪儿去,玉鸾现在知道长公主的用意了?”郑媱垂下脑袋,躺下不再追问。翠茵又道:“塞在女人的肚脐中,会自己慢慢消解蹿入肌理,久而久之改变气色,使下|体盈实;肌肤不但娇嫩如花,还会散发出淡淡的奇香,强烈刺激男人的yù_wàng,如饮花蜜,神魂颠倒,欲罢不能,可是掏空他们身体的‘虎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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