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人醺然欲睡。
中午歇觉起来后,慧珠在内室的花梨木的炕桌上看帐,丫环们都在门外侍立,室内静悄悄的,只听到纸张翻动的沙沙声。
窗外的花园里种满名卉异草,如今花卉遍开,喷芳吐艳,春风拂动,吹进屋内一片馥郁芬芳,久久不散。
慧珠抬起头,在薰人的花香中深吸一口,享受得半眯着眼睛,忽然发现内室门口静静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慧珠一下子就跳了起来。
欣长挺拔的身材,斯文俊朗的面庞,亲切喜悦的笑容……不是谢怀远还有谁?
“大爷!”慧珠又惊又喜,麻利地从炕上下来,飞奔而去,谢怀远上前几步,一下抱起,大笑地举起了她。
慧珠攀上了谢怀远的身上,张开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盘着他的腰肢,快乐地叫道:“大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好想你……”
谢怀远望着慧珠因喜悦而艳光四射的脸,一股暖流从他心底深处汹涌而出,急剧地流向全身的四肢百骸,抚平了这些日子所有的疲惫,他不由紧紧地抱住了慧珠,低低说了一声“刚进门”,急切地朝她秀美的嘴唇吻了下去……熟悉的男性气息暖暖地围绕着慧珠,唇齿相交的纠缠仿佛要将全部心底深处的思念释放出来。
谢怀远心头仿佛有一团火,灸热地燃烧着,让他的身体亢奋到疼痛。
他猛地将慧珠压在了炕上,手急切地朝她身下探去。
慧珠望着丈夫眼底翻腾的灸热,胀红了脸,“大爷,不要......”,还没到掌灯时分,外面天还亮着呢,话音刚落,就觉下身一凉,顺滑的月白色丝绸亵裤滑落到了地上。
谢怀远站在炕边,撩起袍子,松开裤头,将硬挺得发疼的ròu_bàng深深地埋入温暖的肉穴。
他舒服地长吁了口气,将她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双臂上,强悍地将她下身悬空,双腿打开到最大,粉嫩嫣红的肉穴显现在他的眼前,层层叠叠的花唇费力吐纳着他的粗硕ròu_bàng,虽然被撑得穴壁紧绷,但花心处汩汩流出淫液,润泽着他的ròu_bàng,水光发亮。
真是一朵漂亮的娇花儿,被男人的ròu_bàng撑得花红狼藉,春水横流,激得男人双眼发红,想要狠狠得蹂躏一番。
慧珠羞窘得双颊如火。
谢怀远在她耳边笑道:“都流了这许多水,我一下子就捅进去了,还说不要,小骗子......”
慧珠刚要说话,忽然下身被狠狠地一顶,未说出口的话早已化成一道呻吟。
随后她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一把火热粗壮的利器,在她的肉穴里狂野地捣弄和冲撞,让她压抑不住地溢出呻吟,忽高忽低,一下子仿佛直冲上了云霄,又跌落了下来,身子软成一团,意识也渐渐地涣散开了,只听得耳边的粗喘,和情不自禁的呼唤“珠儿......珠儿......”
等慧珠慢慢从失神中清醒,剧烈的心跳渐渐平缓下来,才感觉压在身上的谢怀远沉重如山,两人的衣衫不知何时已褪尽。
她轻轻地推了推道:“大爷,你好重......”,不知是窗外徐徐灌注的春风,还是耳后渐渐和缓下来的喘息,薰得她身子热得发烫,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
忽然她的樱唇被重重地吻住,再也说不出一句话,重重的吸吮,轻轻的含咬,她顺服地接纳他霸道的纠缠,温柔的缱倦,由着他的舌头深入再深入,眩晕悸动,食髓知味。
一番窒息的快乐之后,谢怀远喘息地离开了她的唇,暖暖的春风滞留在这方小天地里,一点点被yù_wàng灼烧,温度一层层地升高,轰然上升的热气使她脸若桃花,娇羞妩媚。
他翻山越岭,跋山涉水,一双粗糙温暖的手从她纤细的腰肢,一路向上,带来一阵阵的酥麻。顺着诱人的弧度,经过平坦的小腹,来到丰盈柔软的rǔ_fáng。
随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rǔ_fáng起伏不定,顶端的嫣红rǔ_tóu,如一朵盛开的小花,颤颤巍巍地开在一团柔腻之上,动人心魄,一派旖旎风光。
他握住一方温香软玉,低下头,含吮住另一个,听她一声轻轻呻吟,软绵绵的,似是力气全被抽空,软瘫在床上,任由他爱怜。他仿佛是一头饿极了的狼,大口吸吮,吞咽,锋利的牙齿啃咬着她的奶头,不顾她的喊疼,留下了一圈又一圈的印迹。
她在他的怀里轻轻地扭动,软着身子,只知道“大爷,大爷”的唤着,无助地望着他,美目含泪,滟潋无双,让他心悸不已,一时间,ròu_bàng又坚硬如铁,他微一沉身,对准泥泞不堪的肉穴,顺着残留的余韵,直捣黄龙。
“又紧又小......珠儿,你真是要了爷的命了......”
此番折腾不同上次,上次急匆匆的,只为平复内心的饥渴,这次却是好整以暇,在她的体内驰骋了好久,变换了好几种姿势,犹未满足,虽然慧珠担心外面春光犹亮,却也不想阻止,两个多月了,她真的很想他。
她情不自禁地将修长白皙的大腿夹在他劲瘦的腰上,伸出双臂环住他的颈项,吻住了他的唇。
谢怀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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