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认识河原拓也的,无一不在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小刘都能感觉到,那些女生杀人一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没办法,谁让他河原拓也就读这将近四年时间里,连点绯闻都没有,结果小刘一过来,河原竟然跟个刚谈恋爱的毛头小伙子一样,拉着她的手陪她一起上课!
被嫉妒和羡慕的眼神盯着,小刘心里还有点美滋滋的。只不过没想到,河原家很快收到了消息。
这几日,河原拓也都留宿在了小刘家里。周末,小刘一起床,却看到河原脸色很不好地正坐在沙发上,神情凝重盯着手机。
“拓也君,你怎么了?”
小刘从被窝里爬起来。昨夜睡前一场欢爱,她浑身还是赤裸着的,却也无所谓,就这样依偎到河原身边。
“没事……”河原虽然这样说着,眉头却一直紧紧皱起来,这副表情,肯定是出什么事情了啊!
小刘火了。她一把夺过河原的手机,放到茶几上,掰过来河原的脸,看着他的眼睛,严肃地说:“拓也君,我跟你说过,我最讨厌你之前那一副明明不开心却硬挤出来笑容的模样,最讨厌你明明想要却躲开。所以,如果你遇到了什么事情,最好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如果你装作没事,那说明你不信任我,我没办法面对一个对我不坦诚的人!”
信任和坦诚,对于小刘来说,是交往最基础的要素。她知道河原并不是个能够坦露心迹的人,但是,她至少希望,河原能够尝试一下。
或许是她态度坚定地好像一切困难都会迎刃而解,看着小刘认真的表情,河原一下子感觉,这可怕的消息,如果与她分担的话,似乎也没那么艰难了。他叹了口气,说:
“家里知道我和你的事情了,说要我在消息传到纱理子耳朵里之前,赶紧跟你分手,冬天毕业之后马上和纱理子结婚。否则,他们要和我断绝关系。”
从小到大,父母都没说过这么重的话。刚刚在电话里听到父亲愤怒的声音,河原几乎都有点不认得他了。这是那个议会上被人当众挑衅、却一言不发直到半年后把那人斗得家破人亡的心机深刻的男人吗?河原想到父亲的为人,不由心生一阵恐惧。如果他忤逆父亲,面临他们的,一定不是断绝关系私奔,而是对小刘更可怕的折磨。
“切,这什么爹妈啊!”小刘却不以为然,躺在河原膝盖上,握着他的手,随口说,“要是我儿子跟你这么大岁数,喜欢上哪个姑娘算什么,就算他喜欢上个男的……别说男的了,就算喜欢上只章鱼,我都懒得管。”
河原被小刘的话逗笑了:“你这当妈的,孩子的婚事你不担心吗?”
“我肯定担心啊,但是也只是担心他们受骗,担心分手之后心碎。但是我能做的,也就是教他们怎么分辨好人坏人,然后攒足钱,等我宝贝孩子心碎的时候,带她或者他去吃全世界最好吃的冰淇淋。”说到这里,小刘握住河原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做父母的,都是站在地上担心地看着孩子飞,哪有直接把孩子翅膀剪断的啊!”
“可是……可是……”河原“可是”了半天,也说不出来什么话,半晌,叹了口气,说:“如果他们真的只是跟我断绝关系,那倒也没什么,大不了我去工作……我怕的是,他们对你下手……”
看着河原忧心忡忡的样子,小刘忽然觉得心底一阵暖意。她坐起来,搂住河原,在他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他们再有本事,还能杀了我吗?放心吧,河原前辈,你学妹我本事大得很!”小刘笑嘻嘻搂着河原坚实的脖颈,柔软的胸部蹭在他的胳膊上,“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去政界参选就去政界,想去公司工作就去公司,想去做流浪诗人就去做流浪诗人,大不了我养你!”p⑥354八094/0
对于日本男人来说,被女人养着,原本是无比侮辱的一件事,然而,河原听到小刘这番话,打心底泛上一阵感动。从小,他周围的人都告诉他,要这样做,要那样做,这是他这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听到,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我在呢。
河原紧紧抱住小刘,把脸埋在她赤裸的脖颈里,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淡淡体香。鼻子里喷出来的温热气息,弄得小刘脖子痒痒的。她嬉笑着,八爪鱼一样缠住河原:“今天周末呢,拓也君,你不回家的话,我们做什么?”
心头一块大石头被小刘几句话轻而易举消除大半,河原紧紧抱住这赤裸着身体的少女,深情地拥吻着。手抚摸着她绵软的奶子,用手抓了一抓,那软绵绵的嫩肉立刻在手里变了形状。顿时,一阵酥麻的快感席卷河原全身,裤裆里那根东西也硬了起来。
“你硬了呢……”小刘扯开河原的裤子,粗大勃起的ròu_bàng弹跳着跳跃出来。她低下头,把那粗硬的一根含在嘴里。这还是她第一次为河原kǒu_jiāo,经历了这样沉重的早晨,他值得一点安慰。
河原从未经历过ròu_bàng被人舔舐吸吮的快感,小嘴儿刚刚把那一根ròu_bàng含进去,刻骨的酥麻便弥漫了全身。酥软的小舌尖在那要命的敏感地方不断舔弄挑逗,时不时把大半根都深深地吞进去,吸吮舔咂,极尽能力伺候。就连yīn_náng里两颗卵蛋,都被小刘用手握住轻轻把玩。ròu_bàng深深刺进少女喉咙里,沿着嘴角溢出点点唾液来,含糊的呻吟和吞咽之间暧昧的水声,听在耳朵里,像是春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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